經過七個多小時的行駛,文申三人終於進入了臨沂地界。路過臨沂市區,王昭君問道:“文申,還要不要再買點禮品?”文申想了一想回道:“買點也行,省得到時不夠分的。”
三人開車來到臨沂著名的超市大潤發,超市人很多,文申逛了一會,突然發現趙飛燕不知去什麼地方了,於是問道:“王昭君你看見趙飛燕了嗎?”王昭君四處張望了下,說道:“沒啊,可能去其他賣區了吧。我們現在買東西,買完東西,在車裡等她。”
……
趙飛燕在選購物品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人盯着她看,於是一轉頭,發現,看自己的是一個乾瘦年輕男子,自己認識,正是以前的男友。
“飛燕,真是你啊!這段時間你幹什麼去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乾瘦男子有點驚喜道。
“李曉紅,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你找我幹什麼?”趙飛燕有點鬱悶道。
“誰說我們沒關係了,你是我女朋友,怎麼沒關係了。”乾瘦男子有點惱怒道。
趙飛燕可能懶得理他,便轉身就要走。乾瘦男子見狀,上前便拉住趙飛燕的手,不讓趙飛燕走。
趙飛燕回頭瞪着男子,喊道:“你幹什麼,放開!”周圍的顧客不明原因地看着兩人,趙飛燕覺得有點掛不住,用力甩開乾瘦男子的手。
乾瘦男子有點惱火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吵架!”
“誰和你是夫妻,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要再來糾纏我,我男友就在前面,如果你再敢胡來,小心我男友揍你!”趙飛燕瞭望前面,說道。
“什麼?你有男友了?你敢見異思遷,我……,我,揍你?”說着,乾瘦男子擡手就要打趙飛燕。當男子向下掄的時候,覺得有人在背後用力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男子回頭一看,抓他的人是一箇中等高頭,留着毛寸,面部棱角分明的二十七歲年輕人,此人兩隻大眼怒視着自己。看着此人,乾瘦男子虛張聲勢道:“你……,你是誰,幹麼抓我。”
旁邊的趙飛燕看見此人,立馬高興地跑到此人身後,高聲道:“這就是我老公文申,你敢打我。”說着,看向文申,“老公,他要打我。”
文申冷笑道:“有我在,看誰敢打你。”說着,文申用力攥了下男子的手腕。男子吃痛,哇哇叫了起來。文申笑道:“就你這小身板,也敢出來欺負人,簡直是不知死活。”說完,便用力把男子甩了出去。男子被甩出幾米遠,並在過道上了滑行了幾米。文申一步步地走到男子身邊,蹲下,一個字一個字地蹦道:“不管你以前和趙飛燕是什麼關係,以後你們都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你敢再糾纏,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是什麼紅的。”說完,一個拳頭砸向男子的鼻子。
躺在地上的男子頓時覺得鼻子一酸,接着一熱血從鼻孔流出。對此,文申連看都不看,帶着趙飛燕出了超市。
回到車上,文申對坐在駕駛座上的王昭君,說道:“開車!”文申和趙飛燕坐在後排,趙飛燕看着文申,問道:“你怎麼不問我,剛纔是怎麼回事。”
文申笑道:“有必要嗎?”王昭君聽此,覺得有故事,於是問道:“恩,怎麼了,剛纔發生什麼事了?”
“額,沒什麼事,安心開你的車吧?”趙飛燕掩飾道。
半個小時後,車子平穩地停在文申的家門口。站在家門口的文申老媽和鄉鄰們正在說完,看見一輛小汽車聽到自家門口,心裡一陣納悶,心想,這是睡啊,自己親戚沒有買車的啊。當文申從車上下來,文申老媽有點不可思議地看着文申,不敢確認地喊道:“文申……”
“恩,媽,你幹麼呢,怎麼連自己兒子都敢認了。”文申笑道。
旁邊的自家大伯走到文申身旁,上下仔細打量着,嘴裡嘖嘖讚道:“真是文申啊,混的不錯啊,發財了。大學生就是不一樣。”
文申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香菸,抽出一隻遞給大伯,笑道:“大伯好,來抽支菸。”大伯結果香菸,放在鼻前聞了聞,笑道:“煙不錯啊。還是文申好,什麼事都忘不了我。”說完,瞅了瞅文申手中的香菸。
文申見狀,把手中的香菸塞在大伯手裡,並說道:“這盒大伯你都拿去好了。”大伯接過香菸,列着嘴,露出滿口黃牙,嘿嘿直笑。
這是,趙飛燕和王昭君都從車上下來,“伯母好“的叫着。文申老媽一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心中頓時樂開了花,心想兒子終於開腔。急忙上前拉住兩女的手,笑道:”好,好,快進屋坐。”
文申也開打後車廂,提着買的東西向院裡走,聽到聲音的文申老爹也急忙出來,幫忙拿東西。
周圍的鄉鄰看着大包小包和來兩個美女,都在一旁議論紛紛。“老文家算是熬出了頭了。”
“是啊,當初文申上學的時候,過的日子那是沒法提啊。”
“那是,我當初就覺得文申有出息,現在看來,我沒想錯。”一個老頭蹲在牆根,吸着大煙袋說道。
“你就是馬後炮……”旁邊的一個老年人嘲笑道。
“文申還真有本事,你們看兩個姑娘多水靈啊,要我家寶兒能找一個這樣媳婦,我就燒高香了。”一個文申的老嬸羨慕道。
“就憑你家寶,能找到媳婦就不錯了,還想找這樣的,你做夢去吧。”吸大煙袋的老頭抓住機會嘲笑道。
“總比你這個老光棍強。”
……
趙飛燕有點拘謹地坐在沙發上,而王昭君則在屋裡四處打望着,看着牆上個相框,笑道:“文申這裡面那是你啊,恩,讓我猜猜。”王昭君指着中間一個穿土黃老軍裝的小孩,“這個不會就是你吧。”旁邊的文申老媽上前一看,說道:“還是你眼神好使,可不是嗎,就是文申小時候照得。”
文申老爹從裡屋出來,說道:“文申你看看你,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浪費錢。”文申笑道:“爹,買了你就吃好了。什麼浪費不浪費。”文申老爹雖然嘴上說這說那,但心裡可樂開了花,特別是文申領回來的這兩個姑娘,越看越高興,心想如果兩個都當自己兒媳婦多好。
“老婆子,孩子們都開了一天的車了,你趕快去弄幾個菜。”文申老爹說道。
文申老媽一拍大腿,自責道:“你看看我,光顧着高興了。我這就去做菜。”兩女見狀紛紛起身,說道:“伯母,我去幫你。”文申老媽看着兩女,開心道:“好,好,好。”
三個女人一臺戲,在廚房便嘻嘻哈哈便做飯。而文申則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文申,外面的車是你的嗎?”老爹問道。
“是啊,怎麼了。”
“你幹什麼工作,怎麼才工作半年就買車了。”
“外企,現在一個月兩萬多呢。”
“這麼多,哎,還是上學好,你看你嬸子家的弟弟在外面打工,一個月累死累活才兩千多。對了,對兩個姑娘怎麼一起來到咱家啊。”
“她們想來,我有什麼辦法。”
“我們可是正經人家,不能幹腳踩兩隻船的事情。不喜歡人家就直說,別耽誤人家。”
“好了,我知道了。”
沒用多久,一桌豐盛的晚飯在三個女人手下順利完成,並擺在桌子上。“姑娘你多吃點。”文申老媽一個勁地向兩女的碗裡夾菜。兩女哭笑不得地說道:“謝謝伯母,你也吃。”
一片溫馨中,衆人把桌上的飯菜席捲一空。吃飯完,衆人邊喝茶,邊聊天。突然,王昭君的手機響起。王昭君出去借了一會電話,回到房間,在文申耳邊細語道:“聽我爸說,政府打算派一艘海事船去南海宣誓主權,問我們,去不?”
“爲什麼不對!”
“我就知道你會去,我當時就答應了。”
“嘿嘿,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