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燕坐在沙發上,趴在文申身上,說道:“上次你給我的那個箱子,是從哪裡搞到的。好多珠寶字畫啊。應該值不少錢呢。”
“呵呵,沒什麼,放在店裡好了。對了,今天你不去店裡了嗎?”文申笑道。“不想去,想和你在一起。”趙飛燕在文申懷裡撒嬌道。“今天,我還有事情要忙,你自己去店裡好了。”文申說道。
文申抽空,回到大宋元妙山莊。剛出房門,就見李易站在問口,於是文申問道:“李易,你站在門口乾什麼,有事情嗎?”
李易恭敬道:“回真君,客廳裡,樑太殿奉旨等真君呢。”
“哦,什麼事情?”
“據說皇上任命真君爲沂州團練使!”
文申兩人來到大廳,見樑師成樑太殿正坐在太師椅上,不知在想些什麼。文申拱手笑道:“樑大人,讓你久等了,實在抱歉。”
樑師成起身還禮道:“國師這是哪裡話,再說我也沒等多長時間,當時恭喜國師哦。皇上發旨任命國師兼任沂州團練使,統領原有的一千人加上從京城劃撥的兩千人,共三千人。還望國師能訓練好,收復燕雲。”說完遞給文申一道聖旨和一個令牌。
文申接過,笑道:“那就多謝樑大人。”同時從懷裡拿出一小鏡子遞給樑師成,“樑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樑師成看着手裡精緻的小鏡子,兩眼一眯,笑道:“國師真是客氣。那就多謝國師美意,如果沒事,我就回宮了。”
樑師成走後,文申對李易說道:“李易,今天本真君將回沂州,這裡暫時就交給打理。”李易恭敬道:“定不負真君期望。”
安排好道觀的事情,文申便帶着團練使令牌回到沂州。沂州此時還是白雪皚皚,但沂州城裡卻透着一股過年的味道,文申一想:“可不是嗎,現在已經臘月了,再有十幾天就要過年了。”
沂州街道兩邊各種商販叫賣着各種商品。相比往年,跟在大人後面的小孩顯得格外興奮,新衣裳、糖果、瓜子、花生、小玩具往年想都不敢想的,今年父母居然都給買了。大人也顯得很高興,摸着沉甸甸的錢包,心裡那個美啊,同時都想:“這都要感謝國師大人,如果沒有水泥廠、鋼鐵廠、鹽場,今年鐵定和往年一樣緊巴。”
看着街道上洋溢着幸福的百姓,文申心裡也不由的一熱。感覺好久沒有迴文宅了,想起家裡的兩個美女,文申快步向文宅趕去。
“張姐,你說先生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都快過年了,也不見回來。”坐在沙發上的王秀邊做着針線活,邊說道。
“是啊,好想先生。”
“吱……”的一聲,房門開了。兩人定眼一看,驚喜道:“先生,真是你。”王秀放下針線盒,撲到文申身上,有點哭腔道:“這段時間先生去哪裡了,相思俺們了。”不敢示弱的張柏芝也撲了上來。
“好了,好了,這不是回來了嗎!”文申伸着胳膊,苦笑道。
“先生,快過年了,俺和張姐做了很多豬肉水餃,俺去下給先生吃。”王秀擡頭說道。“恩,我也嚐嚐你們的手藝,柏芝你也去幫忙,我去找點調料。”文申笑道。
現代化的廚房就是好了,沒多久王秀兩人就端着煮好的水餃,來到客廳。文申則把剝好的蒜頭放到蒜臼裡,搗成蒜泥,加上陳醋和香油,一碟蒜泥做好了。
看着茶几上,幾盤碩大的水餃,文申笑道:“你們兩也別忙了,快來吃吧。”這時,窗外天空又下起來漂漂散散的小雪,而暖氣把房間變得春意盎然,文申覺得此情此景如此安逸。
“先生髮什麼呆呢?”張柏芝用手在文申眼前晃了晃,笑道。回過神來的文申,笑道:“你們兩這麼好看,我都看傻了。”走過來的王秀嗔道:“先生就會取笑人。”
“恩,不錯,好吃,爽。。”文申夾起一隻水餃,放在蒜泥裡轉了一圈,放在嘴裡咀嚼道。“先生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王秀擔心道。文申又夾起一個,看見兩人不吃,笑道:“你們倆別光看我吃啊,你們也吃。”
文申吃着水餃,突然看到客廳的電視,心想:“如果能看着春晚的話,就更爽了。對了,今年過年時候,一定組織員工開一個晚會。”
三人在嬉笑中,把三盤水餃一掃而空。末了,文申坐在沙發上,剔着牙,說道:“快過年了,你們是不是也該回家過年了。”兩女聽到,身子一顫,哭腔道:“先生,你不想要俺們了嘛?”文申一臉無語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們呢,這不是過年了嘛,你們又沒有出嫁,不回家過年多不好啊。”
王秀破涕而笑道:“先生,俺不想回去,家裡冷。還是先生這裡暖和。”文申笑道:“你倒是挺實誠。對了,柏芝,你們家的酒樓怎麼了?”
“回先生,俺家的酒店現在生意可好了。特別是最近推出的紅湯火鍋,要吃的人都排到過年了。這好要多謝先生提供的辣椒種子呢,今年收穫了很多辣椒,把俺爹樂壞了。”張柏芝眉飛色舞道。
“看來,你爹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料,不錯。”文申笑道,“好了,你們在家玩,我去廠裡看看。”
來到鋼廠,文申一看大變樣啊,首先廠裡多了一個高高的水塔,其次鋼廠的路全部硬化了。旁邊的王鐵指着高高的水塔,道:“東家,這是我們根據機械廠張鐵林的建議修建的水塔,並用廠裡生產的鋼管通到各個廠房和宿舍區,現在用水方便多了。而且水塔裡的水是通過蒸汽抽水機從地下抽上來的。”說道興奮處,王鐵在一個水龍頭旁,擰開水管,清澈的水緩緩流出。
文申點頭讚許道:“不錯,我不在這些日子,你們都幹得不錯。不過你們要注意防凍,結了冰容易炸管。”王鐵撓着頭,笑道:“東家說的極是,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就凍住了。後面在張君寶的建議下,我們用軟木包裹鋼管深埋地下,現在好多了。”
“都是人才,走,我們去廠房看看。”
兩人來到鍊鋼廠房,一進廠房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轉爐旁一羣藍衣工人,熱火朝天的幹着。文申仔細一看,值班的居然是張大年一組。遠處的張大年看見文申兩人進來,急忙跑過來,作揖道:“東家好。”
文申點了點頭,笑道:“恩,最近生產怎麼樣?”
“回東家,最近生產一切順利,我們一組一天工作四個時辰,能生產十五爐合格鋼水。”張大年笑道。
“東家,到現在鍊鋼廠已正常生產四十三天,一共生產合格鋼材五千多萬斤,軋鋼廠把其中一部分變成了鋼板、鋼管和部分鋼筋供給機械廠使用,剩餘鋼錠的的存在倉庫裡。”身旁的王鐵低聲說道。
“哦,走去倉庫看看。”
倉庫處於鍊鋼廠和機械之間,佔地十餘畝,分十個庫房。倉庫管理員打開其中一個庫房大門,碼放整整齊齊的鋼錠和鋼製材料把整個庫房都填滿了。文申走在過道上,看着兩邊的鋼材,對身後的王鐵,道:“這是時間沒有想外賣吧。”
“沒有,一個鋼渣都沒有買。”王鐵賠笑道。“那就好,這些鋼材沒有我的允許一律不準出售。走,去辦公室。”文申冷道。
王鐵和四個賬房是一個辦公室,四個賬房看見文申和王鐵進來,忙起身道:“參見東家。”文申仔細打量爲首一個賬房,這個賬房四十多歲的樣子,留着山羊鬍,皮膚白淨,身上居然穿着中山裝,這倒是讓文申很驚訝,於是笑道:“賬房貴姓,你怎麼穿起這種衣服了。”
爲首賬房作揖道:“回東家,我叫狻得準。我覺得這衣服乾淨整潔,並能使人顯得挺拔,非常好。”
“恩,狻得準,好名字。”說着,文申掃視了下房間,發現居然有暖氣,“王鐵,不錯啊,居然用上暖氣了。”
“這多虧東家的圖紙,我們用廢鋼鑄造這些暖氣片。機械廠製造一個大型鍋爐,通過鍊鐵尾氣加熱,也算廢物再用,這次讓我們用上了暖氣。”王鐵笑道。
“是啊,東家。要是在往年,別說穿這麼單薄的衣服了,就是穿上厚厚的棉襖還是冷啊。”賬房狻得準捋着山羊鬍,幸福道。
“好好幹,以後會一年比一年好。”文申也笑道。
“對了,東家,鍊鋼廠也生產了不少鋼材了,什麼時候出售啊,其它幾個東家有點心急了。”賬房狻得準問道。
“等開春以後再說,如果有其它東家等不及,可以來退股,我加倍買之。”文申冷笑道。
“東家看你說的,我想起其它東家就是給他三倍,他們也不會賣的。”賬房狻得準乾笑道。
“那就好,我去機械廠。”文申說道,“對了,王鐵你也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