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名蒙面盜賊一看不好,當場要跑,卻沒想到痞子們早已準備好暗影陷阱,就等他們自投羅網。
大約2分鐘後,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被“防盜門”電到尿崩的蒙面盜賊便被死死的捆上,紮上一針麻藥,直接扔進了空房間。
……
夜盡天明。
陳咬鋼睜開眼睛,整個人瞬間清醒:“臥槽,這回玩大了,昨天晚上我修煉個符文而已,居然就這麼累到睡着了!”
“臥槽臥槽,以後絕對不能出現這種情況,要是修煉之後體力不支被人抹了脖子,那我找誰說理去!等等……我記得睡覺的時候還有人摸我來着,難道是她?”
扭頭看去,寇娜居然躲在走廊附近,自己拿睡袋打了個地鋪。
雖然寇娜閉着眼睛,但那雙熊貓眼出賣了她,陳咬鋼心中一涼,這傻姑娘怕不是在這裡蹲着守了一整夜哦。
望向天邊,依舊只有一線灰白,陳咬鋼大概是被這冷水給凍醒的。
趁着寇娜甦醒之前,陳咬鋼迅速爬出浴桶換上盔甲。蠻子體質強悍,在海上漂流都沒把他弄死,泡一夜冷水倒也無所謂,頂多皮膚有點不舒服,擦乾淨吃點東西,小睡一會兒就能全面恢復。
是遺憾還是愧疚?陳咬鋼很難相信,在壓抑絕望的暗黑流放世界,居然還有這等單純傻白甜的妹子。
陳咬鋼明白,他和寇娜並不是什麼青梅竹馬,寇娜之所以喜歡自己,很大程度上是因爲對待蠻族雙親的那一份思念。
遊戲世界中的寇娜,嚴格遵守心眼修道院的紀律與規則,一到結婚約定時,玩家就必定面臨全視之心的審判。
只有通過了全視之心考驗的人,才能夠踏破那條門檻,獲得所謂的“真愛”。
換句話說,陳咬鋼現在還未被定性。要是他和血腥女伯爵一樣,被全視之心批得一文不值,甚至直接暴露了他的穿越者身份,那麼陳咬鋼是萬萬不敢和其他人深入交往的。
這世界存在讀心魔法,太古神器全視之心則是讀心力量的極致。
一想到秘密可能被阿蕾菈那些修女全部看光,只要被出賣穿越者身份必是後患無窮,陳咬鋼不願意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賭注,去賭所有人的忠誠與信義。
“陳咬鋼,別上頭,別多管閒事,你的任務是改變世界線,否則你終將無家可歸,永生永世都是異類!”
“唉,她確實很好,可惜我不是她等的那個人,還是等到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我再來考慮這些事吧……”
陳咬鋼沒有打擾寇娜,扔上幾根木材點燃篝火,迅速驅散了身體裡的寒氣。
如果自己穿越的是尋常人類,那又會是一場怎樣的人生?鏡花水月一場空談,想得再多也沒有意義。
見到訓練場燃起篝火,蘭登便端着早餐走了過來,殷勤道:“早啊,這是你的早餐和餐巾,請慢用。”
陳咬鋼連忙雙手接住,無奈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餓了我自己會去找食物的,你們別把自己當僕人行不行?”
蘭登嘻嘻一笑,蒼蠅一般的迅速搓手來緩解尷尬:“嘿,小事一樁,我們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給你服務一下有什麼問題。對了,昨晚我們抓到一夥賊,你看看怎麼處理?”
陳咬鋼一聽有賊,便將早餐迅速消滅“帶我去看看吧,對了,你找人把寇娜送回去,讓她這麼睡着怪不好的。”
蘭登抖了抖眉毛,暗示道:“這,你不親自送嗎?”
陳咬鋼擺手拒絕:“處理完那羣小毛賊,我就去碼頭協助造船了,紅鬍子那幫傭兵很討厭,我們最好趕在他們前頭,讓探險船下水起航。”
“好的,這些瑣事交給我就可以,我辦事你放心。”蘭登目送陳咬鋼進屋,又扭頭看向寇娜,不禁心中惋惜。
“算了,老哥告訴我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沒有人能夠對別人的煩惱感同身受,我還是別瞎攙和別人的感情比較好……”
“寇娜小姐,醒一醒,該回家啦。”
……
陳咬鋼和痞子們略一交涉,便知道了入室行竊的事情。沒想到蘭登這廝也是相當的機智,在發現對方沒有得手之後,強行甩錢讓他們得手,隨後就施展出暴力捆綁,讓這幫蠢賊糟了重。
“找衛兵隊來,把這羣人的身份覈實查明,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如果是無身份無背景的野人,直接殺了便是。”
陳咬鋼不會在這種小事上浪費事情,等羅格衛兵一到,把事情一說明白,他便隨着小痞子們一同走向碼頭。
夏維垃把整理好的清單呈交過來,陳咬鋼瞥眼一看,她所說的造價昂貴,其實還不到血腥女伯爵財寶的10%。
陳咬鋼手指一彈,一小堆金幣瞬間出現在工作臺上:“擬一份契約合同,然後開始建造吧,這是預付金,免得你們沒錢買材料。”
“不過事先說好,要是質量不過關,一條破船我是不會簽收的,我們必須對整船人的生命安全負責。”
“一定讓您滿意!”夏維垃握緊拳頭,迅速起草一份契約,兩人覈對了一番,便在阿蕾菈的見證下籤訂了這份協議。
阿蕾菈拿出一顆附魔寶石,和一小包分解裝備之後的廢料:“我發現了一件事事情,想要向你求證,如果我的猜想成立,羅格守望的武裝力量會迅速上升一個檔次。”
陳咬鋼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認真,他知道,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們,終於開始研究新型附魔材料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