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燁無疑有些路癡,拉扎家只離阿卡拉哪裡纔不過十來分鐘的路程,竟然又用了近半個小時同時問了幾次人才找到,這也怪羅格營地沒有門牌號之類的東西,只是將羅格營地粗略的分爲東南西北四大區。
西區也是他到過的地方,那裡最爲熱鬧,燈/紅/酒綠妓/院酒吧旅館林立,吃飽了沒事幹還可以跑上擂臺跟人切磋一番,是轉職者主要的聚集區。
東區和北區是住宅區,至於南區韋燁沒到過,據說那裡是新人訓練區,同時也是轉職者的訓練場,因爲那裡有靶場。
正因爲沒有詳細地位置標示,如某某街某某路某某號等等,才找了許久,還差點錯過,要不是道拉基在拉扎屋裡發出聲振屋瓦地大笑,他尋聲而去,不然還要好久。
拉扎家是一棟兩層磚木結構的房子,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佔地面積極廣,比一個籃球場還大,這傢伙還挺有錢嘛?
院子裡種上數棵不知名的果樹,一道一人多高地石質圍牆擋在面前,此刻他正站在他家後面的圍牆邊上,看來還得繞路。
往哪邊繞都應該一樣,順時針繞吧。
韋燁順着圍牆繞了幾分鐘,依然找不着他家大門,這院子也太大了。
只好爬上牆頭往裡張望,看看那大門在哪,結果讓人氣儡。
那大門就在他逆時針剛纔站着的地方不足數十步的樣子,而現在自己卻離它越來越遠。
韋燁跳下牆頭,拍拍身上的塵土,走起了回頭路。
又用了同樣的時間,終於站在了他家門口,正準備推門而入,突然覺得身後有勁風襲來,下意識的一彎腰,躲過了偷襲同時他一個轉身一招雙龍出海,欲用雙拳猛擊偷襲者的胸口。
偷襲者本來是想用高踢腿偷襲踢他的腦袋,此時偷襲的右腿還來不及收回,單腿站立的對方,以退無可退。
韋燁本以爲自己就要得手,豈料對方近身搏擊經驗豐富。左腳微微一彎,整個人騰空而起,同時左腳一踢迎上他的雙拳,竟然要硬碰硬。
“碰”地一聲,他雙手微麻不由後退了一步,偷襲者本無着力之處,更是蹭蹭退了一丈有餘才穩住身形。
這時他纔看清,偷襲者是一個身材嬌小,穿着斗篷的人,只是天色太黑看不清此人的容貌。不過這些不重要,誰偷襲他就是他的敵人,韋燁又沒招誰惹誰,憑什麼偷襲他。
一個竄步,一記直拳欲擊其面門,這招即是實招也是虛招,打中了固然更好,打不中他還有後着。
對方一個側身,讓過他的攻擊,同時右手一記肘擊同樣欲擊我面門,韋燁不得不往後一仰,堪堪讓過,左腳橫掃想踢對方的軟腰,這纔是真正的實招。
不料對方不閃不避不退反進,右手肘擊轉爲鷹爪,一把抓住他的喉嚨。由於對方以進爲攻,幾乎和他貼在一塊,他的橫掃腿,現在也只是大腿根不痛不癢地撞了對方一下,完全沒有任何實質傷害。
喉嚨被人抓住的同時,他用右手緊握對方的手腕,想把其掰開,與此同時他左手也沒閒着,一把抱住對方的腰。
“啊!”對方發出一聲嬌呵。
怎麼是個女孩子?韋燁不由暗罵。
此時他猶如箭在弦上,哪裡還管的了是不是女孩。
腰手齊用力,往後一甩,欲把對方摔成一個背朝地的大字,當然韋燁也不是那種催花辣手不懂得憐香惜玉,用勁不由弱了五分,免得把她摔得破了相,到時要是嫁不出去,賴上他。
韋燁還有心思爲偷襲者着想,對方可不管這個,順他的勢借他的力,往前一壓。
他頓時翻了過來,壓在對方身上。
還沒等韋燁喘口氣,偷襲者一招兔子蹬鷹踢中他的小腹,把他蹬飛起來。
嘭地一聲他揹着地狠狠地與大地親密接觸,頓時腰背劇痛,肚子更疼,痛得他嗷嗷直叫撕牙咧嘴。
被偷襲者踢中的地方,要是再往下數公分,就是男人的要害,如果被踢中,雖不至於以後做不了男人,畢竟是轉職者來着,但肯定是一下子喪失戰鬥力,不過現在雖然沒有被踢中那地方,但也讓韋燁一時半會喘不上氣來。
他強忍着劇痛,迅速爬起來,可不能讓對方趁他病要他命。
果不出其然偷襲者在他倒地那一瞬,抽出一根白板木棒,外形跟他物品欄裡那根一模一樣,就不知屬性是否相同。
此人也是是個轉職者,剛纔韋燁讓她是個女孩子,同時也怕對方只是個普通人,摔出個好歹,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用上全力纔對,反正她是轉職者,摔不死更摔不殘的。
韋燁不是不懂憐香惜玉,但此一時彼一時,得看看場合纔是,胡亂地給自己套上好男不跟女斗的條條框框,他還不至於那麼迂腐,對敵人也仁慈,哪怕對方貌若天仙,他也照打不誤,俗話說得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偷襲者嬌呵一聲衝了上了上來,想給他當頭一棒。
韋燁迅速從物品欄裡掏出那根木棒,一架順勢一推,把她震退數米開外。
看來偷襲者應該剛剛轉職或者等級不高,韋燁的力量遠勝於她,要知道他的力量屬性高達六十點,除了特別重視力量的野蠻人外,其它的轉職者即使自由屬性全加力量也最起碼要六級以上才能和韋燁旗鼓相當。
很明顯對方的力量遠遜於韋燁,能輕鬆地將其震退,但是他並不能穩贏,對方的戰鬥技巧同樣遠勝於他,僅憑只一點他就有些吃不消,要是偷襲者還學會了一兩個技能,那他只有跑了,不過到現在爲止,她依舊沒有施展技能,不知道是不是還沒學,還是留着給韋燁致命一擊。
打了這麼一會,倆人除了排除對方是野蠻人外,都不知道彼此的職業是什麼,看着她拿着木棒,貌似德魯伊,不過話說回來,韋燁也同樣拿着呢,難道也是德魯伊?
剛纔偷襲者是用上全力,被他震退略微一愣,再次嬌呵一聲又撲了上來。
“住手!藍菲琳!”
倆人被突如其來的呵斥,嚇了一跳。
忙轉頭循聲望去,看見不知什麼時候拉扎拿着一個魔法燈站在門口,後面還跟着道拉基那混蛋,這兩個傢伙肯定是聽到韋燁的鬼哭狼嚎纔出來的,拉扎喝住的對象正是跟他打了半天的那個女孩。
不過藍菲琳貌似梅斯提起過是拉扎的女兒吧?
“爸爸?”
果然是他女兒,我暈,但爲什麼要偷襲我呢?
我看起來是壞蛋?
韋燁哭笑不得。
“韋?怎麼是你?”拉扎看到他,很是驚異。
“他是你朋友?”藍菲琳疑惑地指着我到。
拉扎點點頭,大聲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
韋燁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攤開雙手,不住的搖頭晃腦,表示我比你還不知情,我是被你的寶貝女兒偷襲來着。
“一定是這迷失的傢伙看見藍菲琳小姐漂亮,嘿嘿~~”拉扎身後的野蠻人道拉基一臉壞笑自以爲是到。
“呸!”韋燁噴了其一口。
又在毀我名聲,這混蛋!污衊都不看看環境,你沒看到天色很暗嗎?
不出聲連男女都分不出?
我哪裡知道對方漂不漂亮?
“道拉基叔叔,別胡說。”藍菲琳瞪了那廝一眼,指着韋燁道:“剛纔他爬上牆頭,往裡窺視,我以爲…以爲他是小偷。”
拉扎聞言看着韋燁,倆人不由都搖頭苦笑。
韋燁苦笑的原因是這小屁孩真是太讓人無語了,在屋裡主人沒有睡覺還在大聲說話的情況下,自己即使真的想偷什麼東西,而爬上牆頭窺視,但他是傻瓜嗎?
進入屋內要從大門進入?
而拉扎之所以也苦笑,是因爲他對自己女兒的瞭解。
“藍菲琳,韋,我看着是場誤會,你們都沒事吧?”拉扎道。
“都進屋吧,藍菲琳你又在胡鬧是不是?拉扎,這是你剛剛對我說起過的那位朋友嗎?”拉扎身後閃出一位十分美豔的女子看到韋燁說到。
這是拉扎的老婆也是藍菲琳的母親。
NN的,想不到拉扎這傢伙的老婆這麼漂亮。
“就是他。”拉扎這廝握住美豔女子的手說到,後者顯得有些許尷尬和責怪,畢竟還有這些人在一旁,用不着在這裡秀恩愛。
“媽媽。”藍菲琳聲音發嗲,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糊塗事,不好意思地迴應到。
“大嫂你好,新晉法師韋燁向你問好。”韋燁對美豔女子行了一禮。
“大人您太客氣了,我只是一個平民而已,您不必向我行禮的。”拉扎老婆有些惶恐,回了一禮。
“哪裡哪裡,您是拉扎大哥的妻子,就是我的大嫂,不管您是不是平民,我是不是轉職者都是我大嫂,除非拉扎不認我是他兄弟。”韋燁也不是不懂禮數的人。
美豔女子笑而不答,對他微微頓首:“飯已做好,大家都進屋吧。”
“太好了,我早就餓壞了。”韋燁起步就要魚貫而入。
“小子,你剛纔爬牆幹什麼?”沒想到道拉基這廝不放過他出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