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韋燁趕緊罷手到。“我不要你服侍我,也不要你做什麼牛馬,我只是……”
沒等說完,韋燁就從她眼神裡看到稍稍燃起的希望隕滅了,重新低下頭去弱弱地說:“那就不勞煩大人費心了。”
這明顯就是拒接韋燁的幫助了,暗黑的價值觀還真可愛。
“韋,你這樣不行的,這姑娘太掘了。”一旁的卡斯訣插話到。
堅持的人我喜歡。
韋燁說:“姑娘,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岳父是誰吧。”
霍華德.曼斯特老爺他的岳父以樂善好施聞名於世,名頭之響亮遠非韋燁(色)狼的惡名昭著可比,暗黑人幾乎婦孺皆知曼斯特老爺是誰。
果然她微微點頭。
“既然你知道我岳父是誰。”韋燁說:“姑娘,那可不可以這樣,我先把你父親入土爲安,然後你到我岳父家做一名侍女,錢嘛?從每個月的佣金裡面扣,你看如何?”
她沉默了一會,突然五體投地衝我跪下,嗚咽道:“謝謝大人,您的大恩我潔斯瑪沒齒難忘。”
韋燁趕緊扶起她說節哀順變,同時叫卡斯訣幫把手。
那廝倒也乾脆立馬招呼一隊巡邏的士兵過來匆匆交代幾句,那些士兵點頭哈腰四散而去,不一會就推來一輛馬車把潔斯瑪父親的遺體臺上馬車拉往霍華德莊園,而韋燁扶着哭哭滴滴的潔斯瑪緊跟着而去。
誰知沒走多遠,一箇中年漢子跑到韋燁跟前畢恭畢敬地對他行了一禮道:“您就是韋燁大人吧。”
“我就是,請問你是?”
“小人的賤名就不勞大人掛齒了。”他笑道:“有人想請韋大人到瑞祥酒樓一敘,叫我來請大人賞光。”
說着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能問一下,請我的人是誰嗎?”
“您到哪裡就知道了,請。”
請自己的人不知是敵是友,要知道韋燁可有不少仇家呀,此行萬一是龍潭虎穴呢?
不由琢磨着去與不去之時,同行的卡斯訣以打趣的口吻笑道:“韋燁,我看你還是去吧,說不定是哪一個亞馬遜想跟你做做深入交流呢?哈哈~~”
他這話惹得那些同行的士兵一陣鬨笑與羨慕嫉妒。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亞馬遜行事風格可是極其彪悍的,沒看到在韋燁婚禮上她們不少人直言不諱的邀請,甚至大膽到往他口袋裡塞自己的內衣內褲嗎?
同時瑞祥既是酒樓也是旅店來着,有牀,辦事方便呀,也不怪卡斯訣這廝那麼說了。
韋燁樂了。“那,卡斯訣麻煩你送這位姑娘到霍華德莊園了。”
“樂意效勞。”卡斯訣那廝嬉皮笑臉一把挽過潔斯瑪的小手,並極其不老實的亂揉亂摸,使得潔斯瑪臉色陰晴不定,只是沒有發作而已。
卡斯訣這混蛋呀,人家還傷心着呢?還趁人之危佔便宜?無語中……
“勞煩前面帶路。”
“大人,請。”我緊跟那漢子而去。
好奇是人的天性,沒有好奇人類根本不會進步,當然有時好奇也能害死貓更能害死人。
韋燁此行最大的因素就是好奇。
看看亞馬遜的潑辣與大膽也是別有一番體會,當然,他是不會真跟她們辦事的,因爲已有四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該知足了,再說以前經過亞馬遜娜麗之事,韋燁算是領教了亞馬遜的彪悍,她們太猛了,他招架不住,好丟臉哦。
不過,事情的真實情況是何?
到了那裡才知道,說不定是個大大的陷阱在等着呢?
但韋燁並不想回避,該來的終將會來,那些墮落者是絕不會因爲躲避就會放過他的,老躲躲閃閃不是男人所爲。
在韋燁胡思亂想中不覺跟那漢子穿過了數個街區,終於到達瑞祥酒樓門口。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同時行了一禮到:“大人,請您的人已在二樓雅間等候多時,請。”
說完轉身而去。
“等等。”掏出一些金幣準備給他,
他笑了,邊行禮邊後退。“謝謝,大人,已經有人給我了。”說着頭不回走了。
韋燁暗笑,暗黑真是可愛至極。
把金幣收起來,走了進去。
(色)狼的威名當真聲名遠播,韋燁想反倒自己長老的身份倒被人忽略了吧?
這不,一向跟韋燁素未謀面酒樓老闆見他竟然一下子知道姓甚名誰,連遲疑都不曾有。
只見他哈哈大笑到。“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韋大人嘛?您不跟新婚燕爾的海媚爾大人長相廝守?怎麼倒有空來到鄙酒樓?”
“這不是聽說有人找我嘛。”
“哦?原來如此。”他說:“大人能來真讓鄙酒樓蓬蓽生輝,在下頓感三生有幸……”(此處皆是老闆溜鬚拍馬獻媚之詞。所以省略n多字。)
他言下之意就是期望能巴結韋燁,希望我以後幫村一二,要知道韋燁可是長老呀,同時還是被大長老阿卡拉極其看重的最年輕長老,前途可謂不可限量也,這老闆他不巴結?
他傻呀?這是不是所謂的官商勾結???
對於這樣沒有一絲真摯情感的奉承話,韋燁一向反感,擺手阻止喋喋不休口沫橫飛的老闆到。“哪裡哪裡,都不過是有人以訛傳訛罷了。哪敢勞煩老闆繆贊。”
奉承話雖然虛假做作,但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韋燁也不得不敷衍一兩句。“聽說有人在二樓雅間等候,煩請老闆指引。”
那老闆爲精明的商人豈能不知韋燁不感冒他的言語,頓時收口不做聲,免得多言必失,得罪人。
他領韋燁上了二樓某雅間門前,敲敲門並大聲言明韋燁以到,是否方便進入?
可等了半天也沒半點動靜,不由估疑,問老闆爲何?
那老闆也是一頭霧水。
不得已韋燁告聲得罪後,就推門而入,入目盡是裝飾精美之所,不愧爲雅間。
尤其這房中一角還放着一張輕紗帳幔的大牀,特別讓人浮想聯翩,委實是(情)人(幽)會的好去處。
可是此刻除了韋燁與酒樓老闆別無他人,且房間着實不大,可謂一覽無遺,不大可能還藏得下第三人,除非對方透明,但那可能嗎?
邀請來一敘者倒不見蹤影,這真有違常理,韋燁不由問老闆定這雅間者何許人也?
豈料老闆一問三不知,他言。
來定房間者乃是一位,身着斗篷面帶輕紗之人,其人既不言也不語,只是丟給他一些金幣與一張言明要這間房的皮紙,所以老闆他無從得知那人是誰,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誰知道是不是火星來客?
韋燁被逗笑,暗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尤其是這些日子。
揮揮手示意老闆離開,自己則留下來看看有甚古怪。
那老闆也不多言,麻利的爲韋燁沏了壺茶後,不忘對他耳語到,等人着實乏味,不如叫來一兩位美貌(嬌)娘歌舞助興如何?
韋燁大樂,這是在x賄賂我呀?
怪不得在現實世界那麼多人想當官呢?
原來有這好處,哇卡卡~~~
韋燁笑言,本人剛剛新婚,對付四位(嬌)妻,以頗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已,所以老闆的盛情,以後有時間再笑納不遲。
那老闆聞言頓時露出男人都懂得的微笑,說既然如此萬望韋燁以後務必再次光臨之類的云云,說着告辭而去。
見老闆關門而出,不死心對房間進行了大掃蕩,任何旮旯犄角都不放過,尤其是牀底下,但一番搜索別說人了,就連蟑螂都沒見着半隻。
韋燁悻悻地拍拍身上沾染的飛塵,坐到桌子旁倒上一杯茶乾等。
許久過後,一壺茶几進吾肚,蒼蠅都沒來一隻,韋燁不由暗罵,老子反倒成等人者了,這叫什麼事呀?
有種被人捉弄了的感覺,不免微怒,起身走人,可就在剛剛轉身的一瞬,突然感覺到房間裡多出了一個人,而且還是禿嚕的在身後突然出現,對方身法之詭異難以形容。
因爲就算是法師看似逆天的技能傳送,也不可能憑空似的出現。這裡可是相對封閉的房間呀,法師的傳送也不能無視基本的物理定律,能夠像鬼魂一般穿牆而入,必須有路徑才行。
比如被人關了起來,法師的傳送是可以施展,但離不開牢籠。
還有無法步行到達的地方,傳送也是無效的,比如從河的一邊想傳送到另一邊,除非只是一條小河,能讓人步行過去,不然大江大河的,傳送想都別想。
(遊戲裡是可以,但那恰恰是遊戲。)
韋燁頓時遍體生寒,猶如大熱天突然被人扔進冰窖中一般。
來者敵友難辨,全神戒備,左右手大冰火爆隨時擊發,哪怕以傷換傷都在所不惜,因爲身後那人無形但卻如實質一般的眼神盯得猶如芒刺在背,感覺下一刻就要被對方撕裂一般。
這種感覺韋燁曾經在法西斯那裡體會過,當然還有剛剛初次見到艾利維亞時與在埋骨之地那個神秘的第三者,女刺客六號口中的三號號那裡享受過。
他們三人都是強者,都有相似的犀利眼神,看螻蟻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