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勇武只有這血腥之蘭配得上”,女郎在走向遠處的櫃檯之後,走回來時手上拖着一個圓盤,上面放着一隻晶瑩剔透的高腳酒杯。
那酒杯之中盛着將滿的液體,血紅色,和那酒杯的晶瑩呼應,更顯得美輪美奐。
紅色的液體卻讓人覺得清澈異常,隨着女郎的腳步,在杯中一搖一晃之間,透射出令人迷醉的色彩,女郎一路走過,許多黑暗職業者都目現精光的盯着那杯酒,甚至有的還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脣。
更有些職業者的目光奇怪無比,似笑非笑的在那女郎和風狂兩人來回巡視,發出令人噁心的嘿嘿笑聲。
風狂將這一切都掃進眼中,看的出來,這種名爲血腥之蘭的酒非常的珍貴啊,只是一些職業者的表現他明白,都是想喝酒的人嗎,而另一些就不懂了,弄的跟要採花的淫賊一樣,是啥子意思。
只是,既然如此的珍貴,那爲什麼那些人都不主動去櫃檯索要呢,這點風狂就不明白了。
血腥之蘭是血腥酒吧的招牌酒,產量不多,並不是每個職業者都可以享受得到的,只有那些得到了認同的黑暗職業者纔有資格一嘗。
雖然說在血腥酒吧之中,所有的酒水都是免費的,食物也是免費的,只要是進入其中的職業者就有權利去享受但許多人也明白,這只是表面的現象而已,不論什麼地方。都有着自己的一套規則,一套藏在暗中地規則。
這個酒吧並不是私人的酒吧,而是黑暗之觸建造的專門爲黑暗職業者服務的酒吧,就連那酒保侍者和女郎也是特別訓練過的,這些人雖然都是平民,沒有黑暗職業者一般的地位,但是在這酒吧之中,黑暗職業者們還真不能將他們怎麼樣的。
實力強者上位,這是不論哪一個位面的道理。也是宇宙的規則,想要在血腥酒吧裡面獲得更多地更好的待遇,很簡單,展現出實力來,讓在場的人員認可。
風狂一隻手破開那黑暗德魯伊的進攻,並且將之抓起仍飛。這一點是絕大多數的黑暗職業者都看在眼裡的。
之前。那黑暗德魯伊也經過了挑戰。一個一個下來。他也算是蠻厲害地人。但卻是毫無反抗之力地。如同破爛一樣被扔掉。足見風狂地實力很強。
當然。這是得到了黑暗職業者地認同。只是一小步。有沒有都無所謂。最主要地是要得到酒吧工作人員地認同。
這些人員都是經過特別訓練。不論什麼手段都對他們沒有作用。威脅。好吧。你威脅我上報。到時候倒黴地就是黑暗職業者了。
偷偷地殺掉。那後果更加地嚴重。這些雖然都是平民。但都是黑暗之觸特地派人到人類居住地地方搶來地小孩。經過許多年地培養訓練。爲地就是讓他們擔任組織中地一些工作。比如釀酒。經營酒吧之類地。
不然。黑暗職業者地任務只有戰鬥修煉而已。所以。這些酒吧人員就顯得相當地珍貴。可以說。在間接上。酒吧工作人員地待遇還比一些黑暗職業者好。
只有那些得到了酒保侍者或者陪酒女郎認可地黑暗職業者。才能夠享受到血腥之蘭這種極品地美酒。
而風狂的舉動無疑是很符合那女郎的胃口,人都是崇拜嚮往強者的。天性如此,尤其是亂世之中,擁有力量才能夠確保自身安身立世,才擁有了讓人尊敬的資格。
所以,風狂算起來也是比較幸運的一員。
當然,這點他自己就不知道了,因爲他只是一個山寨貨,混進來別有用心的職業者。
聽到那女郎的介紹,風狂微笑着端起那酒杯,手指捏住那杯腳,端了起來,輕輕的搖動了幾下,看着那紅色晶瑩地液體微微地在杯中旋動,一股迷人的醇香頓時撲鼻而來。
將那酒杯慢慢地靠近嘴邊,鼻子小小的吸了一下,那清醇濃郁令人迷醉無比的香味頓時鑽進鼻孔中,沁人心鼻。緩緩的傾斜酒杯,將杯口靠近嘴脣,血腥之蘭緩緩的流進嘴脣之中,風狂將那酒水含在口中,並沒有直接吞下,他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閉上雙眼,清晰的感覺着那血腥之蘭在口中的回味。
古有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今朝美酒脣齒留香。
看到風狂臉上露出的迷醉神色,那女郎輕輕一笑,待到風狂將那酒水喝下之後睜開雙眼時,她自己也端起那酒杯,輕輕的啜了一口,突然,風狂睜大了雙眼。
原來那女郎在喝下一小口的血腥之蘭後,將嘴脣湊在他的嘴脣上,香舌一轉,撬開風狂的牙齒,讓那紅色的液體從女郎的口中流入風狂嘴裡。
頓時,一股比剛纔更加的令人心醉的味道席捲而來,蔓延全身。
風狂不禁無語,就這樣的被佔便宜了,大好的純潔啊,就這樣的沒了,剛纔他是可以將那女郎推開的,或者自己也可以避開,只是這傢伙在這裡什麼都不懂,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任由那女郎去發揮。
不過,那酒的味道顯得比自己更加的美,難道這東西還要陰陽互相搭配來着,風狂心裡不禁想到,看有沒有機會,在離開之前弄一些血腥之蘭回去,這可是東西啊,比冷風的月泊要好上十倍以上。
“大人,味道怎麼樣”,女郎笑的很甜,膩聲的問道。
“很好”,風狂憋出一句,實在是丟臉了,自己可不能這麼下去。要化被動爲主動。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都快要忘記酒水的味道了”,風狂突然說道,笑的很從容。
“大人,您一直在外面修煉嗎”,女郎小嘴微張,雙眼也是微微大睜,一付震驚卻又稍稍掩飾地模樣,恰好的把握了人的心理。讓人不覺得誇張又有着被崇拜的感覺。
“對”,風狂不禁暗歎,這組織厲害,都能把人訓練到這種程度,可不見得比地球上差多少啊。
“大人,您是那個獵殺者嗎”。女郎突然將紅脣湊近風狂的耳朵,輕聲說道,如同小情人之間的密語。
“哦,你知道獵殺者”,風狂稍稍一驚,卻又平心靜氣的低聲問道。
“大人,這是上次有位大人說的”,女郎眼神中微微慌張,似乎是那種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一樣地表現,馬上解釋道。
一直觀察看的風狂不禁暗想。這獵殺者是人類那邊給黑暗職業者的稱呼,看來那些黑暗職業者還真是用上癮了,直接都自稱獵殺者來着。
而這種事情有可能是屬於比較重要的。不許一般人知道的事情,這女郎則是通過以前一些黑暗職業者所說。
在酒吧這種地方,說話不小心的話,就會被人給記住,有可能酒喝多了,喝地火熱了。還會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而風狂也不會認爲這個酒吧女郎是故意試探自己的,不然自己還真是得現在跑路了,既然他都可以瞞過魔法陣的探測,進入金波斯後又沒有什麼異常,被發現的可能幾乎沒有,何況時間還這麼短,要不然黑暗之觸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而且,也是自己去將那黑暗德魯伊趕走,本意是看他挺囂張的。抱着教訓和玩玩的心態。哪想還有豔遇來着。
“自己知道就好,不該說的事就不要亂說”。風狂稍稍嚴厲的說道,利用這個,模糊地表示自己的身份,但究竟是不是,就得由得那女郎去猜測了。
不過,那女郎顯然是把風狂當做了獵殺者,微微的扭動着身體,讓風狂感到一股柔軟,眼波流轉之間瞥了風狂一眼,吐氣如蘭,還帶着血腥之蘭地餘香:“大人今晚有空嗎”
“有”,這麼直白的表示,如果風狂不明白的話,那他就是豬了,而且,在這酒吧工作的女郎,想必對金波斯的瞭解也不會少吧,至少是比知道的更多,有點機會還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
“大人,您外出修煉這麼久,一定感到勞累,今晚就讓我來讓您輕鬆輕鬆吧”,這個風狂一直沒有詢問名字的女郎嬌媚的說道,直接擺明了在勾引風狂來着。
風狂不禁頭痛,雖然對這種事情還是有點期待的,正常男人的思想嗎,只是又覺得不想把第一次用在和一個如同流連在風月場所的人,從剛纔的那些風狂就感覺,這裡好像是滿隨便的。
“人家還是第一次哦”,彷彿看透了風狂的想法,女郎再次湊近風狂地耳邊,輕聲說道,還舔了一下風狂地耳垂,讓他突然起雞皮疙瘩。
這下風狂就不明白了,難道自己看到的都是假象,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假象真像地,只不過要做那種事,是需要酒吧女郎同意的。
在酒吧之內,摸一摸可以,給黑暗職業者們過過手癮,但要真刀實槍的,還得是酒吧女郎自己同意,所以,有一些酒吧女郎陪酒歸陪酒,卻不會和黑暗職業者發生關係,如同是想霸王硬上弓的,那隻好等待組織的懲罰了。
而能夠讓酒吧女郎看上的職業者很少,一般被看上的都有血腥之蘭可以享受,難怪剛纔那些職業者笑的那麼噁心,那麼淫蕩,原來他們都知道這些啊。
還好自己沒有隨便亂問,不然還真是不好解釋。
不過,聽到那女郎這麼說道,還是第一次,大家都是第一次,風狂頓時覺得好受了不少,心裡也不由的打起小九九來,反正自己已經突破進入小天位了,破身不破身的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還有些限制。
恩恩,今晚就去打探消息。至於其他的,都是順便的,風狂暗暗想到,送上嘴地肉自然是要吃的,何況是這種沒有負擔的。
要是有負擔的話,風狂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難道還要把這女郎帶回去,開玩笑,不要說帶回去能做什麼了。就是能不能帶還是一個大問題。
他們一個是職業者,一個已經突破人類極限,進入小天位的職業者,一個擁有着無盡壽命的職業者,而一個是普通人類,一個只有這幾十年壽命的人類。
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另一點,這個女郎和風狂不過是萍水相逢,她還是黑暗之觸從小訓練的人員,所以,一宿露水姻緣就算了,這種最沒負擔的。
不過,現在想着是不是太早了,現在還沒有天黑了,風狂不禁無語,最近自己念頭很多啊。自從進入金波斯之後,不過說來,這個女郎說不定真地是一個突破點。
好吧。就讓我犧牲自己,來爲庫拉斯特的衆多人類做出偉大的貢獻吧,風狂再次喝下一口血腥之蘭,真是好酒啊,一定要弄點回去,讓那些傢伙也嚐嚐。
對啊。冷風那傢伙還欠我五十斤月泊呢,回去無論如何一定要像他要債。
遠在剝皮叢林之中和隊員殺怪升級的冷風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子癢癢的,不禁打了個噴嚏。
“按照頭所說地,打噴嚏應該是有人想念,難道是哪個美女想我了”,冷風不禁喃喃自語。
“想你,你想的美,估計是頭再想那五十斤月泊了”,聖剛好站在冷風的身邊。聽到冷風的低語聲。不禁說道,語氣相當的不屑。
“切。那五十斤美酒的債務肯定是要你償還的”,冷風非常的肯定,非常的堅信自己會贏。
“你還是做好準備吧,我記得你那裡可還是還有十斤月泊的,到時候就是我地了,然後頭跟你要債的時候,你連一些月泊也拿不出來,暫時還上,一定會倒大黴的”,聖對自己地猜測也非常的自信。
“說到頭,他不知道突破了沒有,這都超過半年了”,冷風嘀咕的說道:“沒有了頭,這日子就比較無聊,說不定他現在就在庫拉斯特里和美女調情了”
冷風是想的沒錯,風狂現在正在和美女調情,還有調到真刀實槍的意思,當然,他也沒有完全的猜對,風狂是在和美女調情,但不是庫拉斯特地美女,而是黑暗之觸的美女,非常有味道的美女。
風狂出關離開庫拉斯特前往金波斯的消息只有凱恩奧瑪斯和長老會的人知道,當然,裁決之手的庫拉斯特高層也知道,那個一同前往的聖騎士也知道,不過,他們都自覺的守着這個秘密,也不能隨便的說出去。
誰知道一旦被不相關地人知道了,會不會露出什麼消息,又會不會湊巧地被黑暗之觸的人知道,那樣地話,風狂不僅無法完成任務,連自身也有危險。
因此,冷風他們還以爲風狂現在還在閉關尋找突破,也由此推測風狂選擇的突破技能必然是那兩個強力技能之一,纔會各自那麼的肯定自己必定是贏家,而輸家自然是要面對擔當風狂的債務了。
想想到時候被逼債,拿不出來,而正好是風狂想練練手時,那有多麼的刺激啊。蘭喝完,意猶未盡,但語氣之間卻又露出渴望再喝的意思。
“大人,這酒只能喝一杯”,女郎略帶歉意的解釋,這是酒吧的規定,每人每天只有一次的機會,並且那機會還非常的難得。
“實在是可惜了”,風狂倒是真的感到可惜,這種喝下去讓人飄飄欲仙的美酒,就只能嘗這麼一小杯,無疑是對愛酒之人的一種折磨。
時間緩緩的流失,風狂在儘量不露出馬腳的情況下隨意和那女郎聊一聊,什麼話題都說上一些,當然有的也會隱晦的提到金波斯的一些狀況,而這個女郎也沒有防備,當然,因爲周圍還有其他黑暗職業者的緣故,風狂所問的都是一些非常簡單的問題,所以,今晚之行還是必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