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爾森北部邊境軍營外。
美豔的安德麗娜公主悠然自得的看着自己的坐騎雪白的獅鷲撕扯着新鮮的羚羊肉。棕紅色的髮絲輕垂於額際,一隻玉手輕拄着下頜,坐在椅子上的她神情顯得無比的輕鬆。
大鬍子僕從達布斯尼與肖布斯尼分列於她的身後,面帶不善地看着恭立於一旁的年輕男爵加克西。
加克西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昨天他是滿懷着十足的必勝信念而去,最終是帶着驚惶的失敗挫折感而歸。一來一回反差是如此的巨大,巨大的讓他自己都無法接受。
那位號稱有惡魔之力在身的羅加尼侯爵甚至都沒有出面,他就折損了近一半的精銳戰士。他甚至都沒看到那個舉手之間讓他近千名戰士化爲白骨的兇手的模樣,就這樣倉惶地逃了回來。一向被他認爲像自家後花園隨意進出的閃金鎮,現在竟變成了一塊兇險之地。面對着此次失敗,加克西男爵終於有所明悟,前次的夜襲閃金鎮失敗事件並不是一個偶然。那位黑髮黑眸的東方侯爵確實有着強大到讓他無法想像的實力。戰爭傀儡,地獄火巨人,以一擋百的精銳衛隊,這一切都是閃金鎮抵禦外敵的資本!
“公主殿下!”似乎不想再讓加克西男爵受窘,盧森道爾伯爵開口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恭身道:“這次失敗是一個意外,畢竟誰也沒有料到閃金鎮會擁有一個魔導師級別的大人物!”
“是啊!”安德麗娜公主收回目光,淡棕色的美眸掃過一老一少兩人,淡淡地說道:“確實,誰也沒想到,半個月之前,誰也沒想到咱們的一個千人隊竟會被閃金鎮吃的半點不剩。而現在,誰也沒想到,五千精銳騎兵竟又遭受相同的失敗命運!不過,我想問一句,這個所謂的‘沒想到’是否可以成爲推卸責任的理由!?”
聽了安德麗娜公主帶有責難意味的發問,盧森道爾伯爵不禁暗自苦笑,他就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那麼容易算完。從昨天得到戰敗的消息後,公主殿下表面上一副風輕雲淡的神情,並拒絕了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的拜見。
西北軍務現在還是公主殿下說了算,儘管這次軍事行動是得了國王陛下的命令,但不可否認,這觸及了公主殿下的底限,勝利了固然好說,但失敗了那就勢必要遭受公主殿下的詰難。現在就看公主殿下是什麼意思。往大了說,加克西男爵以絕對優勢的兵力進攻閃金鎮卻大敗而歸,這是極端無能的表現,就算削去加克西的爵位旁人也無話可說;往小了說,這次失敗是由於遭受想像不到的意外,情有可原,略做懲罰也可以說得過去。
但不論怎麼樣,加克西男爵都逃脫不了成爲替罪羊的命運。
“是我的無能,請公主殿下責罰!”加克西男爵單膝跪倒在地,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的命運已完全操縱在安德麗娜公主的手中。從他沒經過安德麗娜公主的同意擅自出兵這一點來看,加克西男爵猜測,他這回十有**是沒有好果子吃。
“這次的失敗,你負有很大的責任,不過,就如盧森道爾伯爵所說,對於一些意外事故,我們是無法掌控的!所以,這次就算了!”出乎盧森道爾伯爵與加克西男爵的意料之外,安德麗娜公主竟然輕描淡寫的放過了這次發難的機會。
“殿下,您的仁慈寬厚讓我無地自容!”加克西男爵鬆了一口氣,面帶感激之色的說道。
“我再說一次,閃金鎮的領主蘭列侯爵是個相當可怕的敵人,小規模的騷擾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白白Lang費我們戰士的性命,所以,我不贊成這種毫無意義的軍事行動!“安德麗娜公主緩緩站起,紅色的長裙迎風微起,有若一朵眩目的火焰。修長筆直的踱出幾步,其中若隱若現的雪白雖只是驚鴻一瞥,但足以讓跪在地上加克西男爵心跳加速。
“任由對方把城牆修建起來!?”盧森道爾伯爵皺起了眉頭,兩次的進攻失敗,這位戰爭經驗豐富的老伯爵已覺察到閃金鎮實力的強大。如果真的讓敵方修建起堅固的城牆,那麼日後一旦發動戰爭,豈不是大大增加了攻陷閃金鎮的難度!?
“就算閃金鎮修的再堅固,它也是一座孤城。如果不能抵擋住我們莫爾森強大的駝騎兵,閃金鎮仍然逃脫不了再次淪陷的命運。”從私人的立場上,安德麗娜公主不希望蘭列遭受危險,但以國家的立場,她必須考慮到閃金鎮對莫爾森的威脅。
“公主的意思是……!”盧森道爾伯爵隱約聽出一些端倪,試探着問道。
“我的意思是,要麼不動,要麼就大動,用全部的兵力一舉拿下閃金鎮,從些讓它再無翻身的機會!”安德麗娜公主美豔的臉龐上露出複雜的神情,美眸望向閃金鎮的方向。
盧森道爾伯爵心頭一跳,他已經完全領會到公主殿下的意圖了。左右都是要拿下閃金鎮,與其這樣扭扭捏捏的小打小鬧,倒不如以絕對優勢的兵力一口氣將閃金鎮吃掉。以近五萬精銳駝騎兵全力進攻,就算對方有聖階魔導師也阻擋不住閃金鎮淪陷的命運。但問題是,這種大規模的軍事行動是否會得到國王陛下的批准!?
公主殿下是負責西北邊境的軍務不假,但她也只有監督權,也就是說自己要想調兵遣將開展軍事行動必須上報公主殿下批准,但另一方面,公主殿下卻沒有調兵的權力。何況這種五萬軍隊的大規模行動,是必須要經過國王陛下同意的。
做爲莫爾森資格最長的幾個元老之一,盧森道爾伯爵很清楚公主殿下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心思縝密,並富有極大的野心,正是適合成爲莫爾森國王的最佳人選。如果公主殿下是男子,他盧森道爾會毫不猶豫的跟隨在對方的麾下,但可惜的是,莫爾森王國幾百年的歷史從來沒有女王的先例。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安德麗娜公主伸手輕拂着額際的髮絲,語氣中透着一絲無奈。她又何嘗不知道王國的軍政各方都在忙於搶奪由比爾戰死而導致的職權空缺,暫時根本沒心思繼續北上戰爭。而此時她的身份又相當的尷尬,若她提出出動五萬騎兵全力攻打閃金鎮,勢必會讓人以爲她別有用心。
“明天,我就回王都!”頓了一下,安德麗娜公主輕吁了一口氣,面色沉凝地說道。不到最後,她絕不放棄希望,哪怕這希望是如此的渺茫。
盧森道爾伯爵欲言又止,沉默了一會欠了欠身道:“殿下,祝您一路順風!”
***從貝加爾湖回來,蘭列的心情好了很多。戰爭傀儡死夜是繼吞噬者伽羅之後,又一個強力的臂助。他將死夜收進了空間戒指,並決定將它做爲秘密武器使用。現在死夜的存在除了他,吞噬者伽羅,大魔頭伊利休斯外,再無其他人知曉。
當夜晚降臨,蘭列懷着迫切的心情早早鑽回房間,準備將雅菲爾公主變成自己名副其實的妻子時,他忽然發現,事情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順利。
他被高貴的公主殿下一本正經地告知,今天晚上,他必須要回到自己的牀上去休息。換句話說,他這幾天所享受的與兩女同牀共枕的特權到此爲止了。
這對侯爵大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噩耗,呆呆地看着嬌豔如花的兩女,天知道剛嚐到甜頭的他心裡是多麼的不甘。然而不甘歸不甘,面對現實的蘭列也只能悻悻地爬上自己的冷牀鋪。
而雅菲爾公主與伊莉莎相視了一眼,各自羞澀一笑。之所以把蘭列趕走,一是因爲伊莉莎下體腫痛未消,生怕蘭列再來騷擾;二是由於雅菲爾公主尚沒做好心理準備,清晨發生的一幕對她來說太過於震撼,回想起那根沾着血漬的兇器在好友體內肆虐的畫面,她就隱隱感到有些害怕!
夜漸深,房間被黑暗所籠罩,然而從窗口涌進的一縷月光卻如利劍一般將黑暗撕開個缺口。缺口處,蘭列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滿腔的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這滋味換誰嘗都會不好受。好吧!就算今晚雅菲爾還沒準備好,那他與伊莉莎重溫一下早晨的運動不算過份吧!爲什麼非得趕他走呢!?
越想越不甘心的蘭列在進行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決定鋋而走險。他悄悄地起身,躡手躡腳地來到兩女的牀頭,在分辯出伊莉莎的容貌之後,屏住呼吸伏下身去,在對方耳邊悄聲喚道:“伊莉莎,伊莉莎!”
伊莉莎本來就未曾睡實,蘭列輕輕一喚她立刻就醒了過來。
“蘭列,你……!”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是不懷好意而來,伊莉莎羞得紅霞滿天,剛想出聲,又見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滾燙的嘴脣強行掩住她的香脣,打斷了她的話語,也擾亂了她的思想。
她本是想抗拒的,但敏感的身體一經對方撫弄,立刻丟盔棄甲,全線崩潰。渾渾噩噩之中,她被脫的一乾二淨,溼潤的下體迎來熟悉的火熱堅硬。
唔!被堵住脣舌的伊莉莎發出一聲的呻吟,身體再次被男人的兇器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