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上回書說到,那牛範建一聽文傑報號是礦機的,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啊,冤家路窄的,竟然在張店也碰上礦機的了,難道礦機的成了遍地的蝗蟲了?
“特麼打的就是礦機的!”牛範建嗷的一聲就發狂了!
可是這次柴樺是不待牛範建進攻就先發制人了,因爲對方可是12個人,而這邊三個男人之外還有三個女人呢,必須搶佔先機,迅速克敵!
牛範建是人高馬大的,身高與柴樺相仿,可是體重卻比柴樺要重,膀大腰圓,非常的渾實。他的拳頭的衝擊力那是非常恐怖的,而且體力也是非常好的。
但是一瞬間,柴樺的威壓猛然爆發,那巨大的威壓彷彿把全場的人都罩住了一般,狂暴之氣憤怒噴發,洶涌澎湃,朝着牛範建就奔襲而去了。
一個左直拳虛晃,緊跟着就是一個右擺拳,那拳峰繞過格擋的牛範建的左臂,狠狠地擊中了牛範建的左臉頰。雖然牛範建的左臂格擋了一下,減弱了柴樺右擺拳的攻擊力,可是勁道依然十足,把牛範建給打了一個趔趄,險些跌倒。
而這個時候,包括牛範統在內的那11個人也開始攻擊了,林江與文傑自動護住了三個女孩,拼命抵擋。而三個女孩也不是等閒之輩,也是經過無極煉獄磨礪的女俠一樣了,都是經歷過與斧頭幫大戰的女孩,街戰心理已經具備了,而且有了一定的街戰實力了,與林江與文傑在一起,也能抵擋一番這麼多人的攻擊。
柴樺是抱着速戰速決的念頭的,見一擊之下竟然沒有放倒對方,毫不遲疑,擡起右腿,一記鞭腿狠狠地朝着牛範建踢去,只聽“啊”的一聲,牛範建是應聲而倒。
柴樺的鞭腿絕對的是出奇制勝的,一般的街頭幹架的人,很少有能夠使用腿法的,更不用說如同柴樺這樣的出神入化的腿法了。
柴樺的這記鞭腿讓牛範建是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踢倒在地了。
牛範建也算是久經沙場的人了,可是他平時所遇到的,基本都是一般戰力的人,都是暴虐對方的,根本就沒有受到過頑強的抵抗。而現在對方不僅是拳法了得,更是一個會玩兒腿的傢伙,豈能不捱揍?
那位說了,這牛範建大鬧礦機,礦機就沒有人能制服了他嗎?不,有人能夠制服他的,比如胡坤大哥,可是當時的胡坤大哥正在王村省監呢,還沒有出來呢!另外,礦機還有一位也是非常恐怖的,那就是小房哥,可是這個夥計當時正在家裡養傷呢!怎麼了?小房哥和工友在單身宿舍喝酒,和人家打賭,敢不敢從樓上跳下去,敢跳下去就給一瓶景芝白乾!小房哥被酒精刺激着,二話不說直接跳下去了,幾樓?不高——二樓。可是因爲喝酒了暈暈乎乎的,結果在落地的時候,用左胳膊撐地了,巨大的衝擊力下,左臂直接就骨折了——回家養傷去了,還不是工傷,回家讓老媽用笤帚疙瘩又狠狠地敲了一頓——一瓶酒就讓你跳樓了,我養你這麼大你也沒有好好聽我的話啊!
牛範建的這個體重,他的倒下可以用轟然倒地來形容了。
柴樺是一刻不停,轉身就朝着那十一個人攻擊而去了。
這個時候,林江與文傑已經是有點招架不住了,那十一個人倒是對三個女士手下留情,可是對林江與文傑是毫不容情,林江與文傑身上腳印子不少了,都有點鼻青臉腫了。
那位奇怪了,咋就十一個人對付林江、文傑,就牛範建一個人對付柴樺呢?因爲他們都知道牛範建的恐怖實力,對牛範建的攻擊力都心知肚明的,而且牛範建也不喜歡別人幫忙的。
可是結局卻是這樣的,牛範建只一個照面就被人家柴樺給放倒了!
拳腳相加,一頓很揍,那十一個人眨眼之間就全部被放倒了!
牛範統哆哆嗦嗦的,今天這個事兒真是囧大了,賠了錢了,還捱了揍了,以後見不得人了!
“走!”柴樺是毫不遲疑,見紅鼻頭牛範統等人也沒有什麼大礙,趕緊帶着大家溜之乎也——不跑不行,估計一會兒就得來警察了,讓人家弄進去不清不楚的,又不知道得幾天了。而且這大過年的,還是儘量別和公安打交道了吧,兆頭不好的。
牛範建暈暈乎乎的爬起來了,大家也紛紛起來了,都是皮肉外傷,都沒有大礙。
哎,那個傢伙叫什麼名字啊?礦機有這號人?牛範建有點鬱悶了,捱揍了竟然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反正是礦機的,早晚能找到,他最好別到南定去!”牛範建咬牙切齒地。
怎麼“最好別到南定去”?481就在南定,而南定這裡有個著名的南定大集,很多礦機的人會到大集去買東西的。
咱行文到這裡了,估計又有人有疑問了,那牛範統也是一個大老闆了,怎麼幹在賭場裡咋胡的事兒呢?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俗話說,十賭九輸,這牛範統自打進了這玫瑰賭廳,那錢是打水漂一樣的進去了,輸了就想着翻本,越輸越不甘心,越輸越賭,越賭越輸,最後真是有點揭不開鍋的感覺。被逼無奈,於是有了這個拿****俄羅斯輪盤賭詐人的事兒。而賭場的朱再飛看在他在這裡幾乎傾家蕩產的倒黴勁兒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趕快跑吧,打人的跑了,被打的也得趕快跑啊,雖然捱揍了,可捱揍的原因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啊,不抗查啊,扯呼吧!牛範建、牛範統這夥人也溜之乎也,當然先得進診所去看看傷情的——這大過年的捱揍,兆頭好不好呢?捱揍了當然不好,可是見紅了啊,也算是好兆頭了吧,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了。
————
柴樺等人也不敢往天樂園的無極煉獄跑,因爲這裡太近了,讓牛範建他們看到了,也不是好事兒啊。於是衆人轉了幾個彎兒,跑回了聖禾餛飩了。
來到了一個單間,幾個人落座了,互相看了看,不禁都哈哈大笑起來了。
今天這一趟,淨賺近八萬塊錢啊!
柴樺摸了摸腰間的那把****,心裡真心不捨:交還是不交呢?好久沒有摸槍了啊!
但是,柴樺最終還是心裡決定了——上交吧,現在這個東西是禍害。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好槍,畢竟是張北市“地下作坊”的作品,好不到哪裡去的。
這錢可是好東西,先分了再說,大家辛苦了,一人八千塊,不算柴樺一共是五個人,一共是四萬,剩下的就當做無極煉獄的經費了。
柴樺深深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更知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道理。這一趟,可以說危機重重的,而且成果是重大的,大家都立下了功勞了。
一般來說,街戰出場費,也就是一百二百的,像柴樺這樣不管不顧的,沒有一個!
柴樺的理論很簡單,大家都冒着風險而去,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有難都同擔了,那麼有福自然要同享啦!
————
玫瑰大酒店的情況基本清楚了,可是至於有多少槍還是未知數,這是最大的問題了。苦思冥想,柴樺抱着試一試的意思,又逛到了玫瑰大酒店的停車場了,他來這裡要找一個熟人,也就是他剛來玫瑰大酒店上班的時候認識的——大老張。
大老張真是這裡的老人了,業務熟練啊。那位說了,一個停車場還需要什麼熟練業務啊?這您就小看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停車場也是有學問的,管理起來也是有技巧的,用大老張的話來說就是:好漢子不願幹,賴漢子幹不了!
不怕再遇見紅鼻頭牛範統他們嗎?概率,概率問題,剛剛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次遇見呢?對方不是傻瓜,哪能傻乎乎地等在原地呢!
接過柴樺遞過來的玉溪,大老張還是有點直眼——這個傢伙剛剛在這裡大幹了一架,怎麼又回來了啊?
點燃了煙,深吸了一口,大老張開口了:“我說,這個,樺哥,你現在可是厲害了啊。”說着還朝柴樺豎起了大拇指。
“我說,這個,張哥,你可是老厲害了,竟然隱藏的這麼深啊!”柴樺沒頭沒腦來了這麼一句話。
“哈哈哈哈。”大老張笑起來了。
柴樺也笑起來了。
兩個人的笑可是意味深長啊。
“說吧,想知道什麼呢?”大老張吐出一個菸圈,問道。
“我想知道,他們有多少槍?”柴樺低聲問道。
“應該在七支槍左右吧。”大老張聲音很低,隨時看着出入的車的情況。
“都是什麼型號?”什麼型號,關乎火力問題啊。
“基本都是鋸短了槍管的****或者是***,嗯,也有一支**!”大老張語氣很堅定。
“**?”這個可不是小事兒啊,**可是制式武器了,玫瑰大酒店這幫傢伙還真下本錢啊!
這是城市裡面,人流密集,要是真幹起來了,如果對方豁上了,用**開火了,那麼這個殺傷力可是太驚人啊!
柴樺有點害怕了,不是害怕玫瑰大酒店的這些傢伙,而是在思考如何避免不造成無辜傷害啊。
那位奇怪了,這個大老張是何許人也?一個停車場的保安竟然對玫瑰大酒店的情況瞭解的這麼清楚,他是什麼人呢?我們下回再爲您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