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張簡潔明瞭將他所瞭解的情況向柴樺做了介紹,讓柴樺知道了事態的嚴重性。那位奇怪了,這個看停車場的大老張是什麼人啊?不能說,不可說!有的非常重要的單位,突然有一天在某個辦公區域多了一張辦公桌,乾點也是雜七雜八的事兒,他是誰?不能說,不可說!
玫瑰大酒店,張北市第一家來自**的人投資的酒店,重要性自不待言。而張所酒店所處的位置是火車站站前,這個位置的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的。
有槍,而且活力很足,怎麼辦?
車局也犯難了,人民羣衆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啊。就這所酒店的存在,其實他禍害的基本都是有錢或者有權的人,和一般老百姓真是不搭界的。可是它的影響力卻是非常大,造成的惡劣的社會影響是非常大的,這就是必欲除之而後快的原因。
如夢令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
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李清照的辭是很有意境的,無極煉獄的西北角是一塊非常奇葩的地方,那裡是一個讀書角,放置了很多的書籍。這些書籍可不是鳳姐喜歡的故事會、知音啥的,而是一些文藝的、文學的知識性的書籍。這就是柴樺的用意啊,練武之人,不能沒有文化!俗話說,腹有詩書氣自華,習武之人,如果再有了文化的氣息,那麼真的會如虎添翼的。
而唐詩宋詞在書架上是必不可少的。
坐在厚厚的地毯上,柴樺翻看着一本宋詞,吟詠着,品味着。忽然這首李清照的《如夢令》讓柴樺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了——
對啊——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我往玫瑰大酒店扔塊石頭,深淺自然就會知道了啊!
當然,不是說真往玫瑰大酒店扔什麼半頭磚什麼的,這確實是張北市暗界的一個殺手鐗,可是在這裡卻用不上啊。
朱建勇,對,就是這個倒黴鬼了,就拿你朱建勇下手了!
街頭巷尾的鞭炮聲已經響起來了,那是放寒假的孩子們鬧的,春節越來越近了,而玫瑰大酒店的生意卻有點冷清了——忙年導致的。當然人家玫瑰大酒店的年夜飯、初一到初三的家庭聚餐,這些訂餐是非常火爆的。
因爲忙年,舞廳的生意也冷清下來了,可是不管再怎麼冷清,玫瑰酒店舞廳的這些程序是一個不能少的,服務也依然如故的。
再次化妝之後,柴樺又來了,不過這次是帶着婷婷來了。這婷婷小姑娘,也是亭亭玉立的,但是屬於比薛寶釵要豐滿的類型,有點圓潤的感覺。而且皮膚是白皙的,俗話說一白遮百醜啊。婷婷的臉蛋兒是大臉盤子,可是卻是帶着福相的,美色不同目,婷婷就屬於比較耐看的那種。
今天的婷婷,換了一身靚麗的服飾,脖頸是一條鵝黃色的絲巾,優雅大方;外套是筆挺的貼身款的蒂芙尼藍的毛呢大衣,將身段完美體現;裡面是鵝黃色的緊身羊毛衫,將婷婷那洶涌澎拜的誘惑更好地凸顯出來了;而褲子則是靚麗的緊身皮褲,豐滿的大腿、纖細的小腿確實是誘惑啊;腳上則是一雙黑色的低跟高幫女鞋,時尚大方。
這一身裝束,可是佳怡、燕妮、孫靜、紫萱集體智慧的結晶啊,有點晃眼的感覺,吸睛,走在大街上絕對的吸睛的。
當柴樺帶着婷婷再次來到玫瑰舞廳的時候,正是全場燈光最強的時候,剛坐下休息的那些客人——不多,男士也就不到十位吧,這些人全都不約而同地向二人行起了注目禮——在這個嘴上有兩撇欠揍的鬍子男的旁邊的這個姑娘,確實是漂亮啊,嗯,人見人愛,而且還帶着一種討人喜歡的有福之相啊!
還有一個人也注意到了柴樺與婷婷二人了,這就是那冤大頭爆炸頭大華子啊!
爆炸頭大華子這幾天也有點清閒大勁兒了,客人都忙年去了,生意不好做了啊。雖然他的生意是有比較固定的客人的,可是要過年了,需要外快了啊。
正在害愁的大華子,驀地看到了朱建樺——柴樺了,心說;這個冤大頭來了啊,這個年就靠你了,今天必須拿下你這個傢伙,把我的業務開拓到506廠去!
“這不是樺哥嗎?又來我們這裡了,舞廳開業準備的怎麼樣了啊?”冤大頭大華子端着一杯紅酒過來了——這傢伙也有事兒沒事兒的端着一杯紅酒了,顯示自己的品位與衆不同。
“哎吆,華哥啊,幸會幸會,我這不是又來取經了嗎。”柴樺樂呵呵地答道。
三個人找了個幽靜的所在,坐下了,都喝紅酒吧,咱是文明人啊。
聊點什麼呢?自然是舞廳的業務問題了,大華子與柴樺靠的越發近了,聲音也慢慢小起來了,最後就是兩個人在那裡面色凝重地低聲交流了。
而婷婷在坐在對面無聊的玩兒起了手機了,手機上也是有拼圖遊戲的,自得其樂吧。
此時舞廳進來了一幫子人,大概有十幾個吧,大呼小叫的,沒有一點兒素質,看起來就不是好人啊。這些傢伙,好幾個都是頭髮近乎光頭的,很是囂張。
“特麼的怎麼沒有女的啊?這特麼還跳什麼舞啊?我看特麼的這舞廳該倒閉了啊!”爲首的是一個瘦猴一樣的傢伙,眼睛是賊亮,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而且這個傢伙的頭是最亮的了——估計禿頭很久了。
婷婷是好奇害死貓的性格,什麼都喜歡瞅瞅熱鬧,聽到這些人亂糟糟的,於是就迴轉頭來看向了這夥人。
“我靠!美女啊,哎,那邊有個美女啊,豐滿型的啊,**,你最愛的那個類型啊!”一個板寸頭的傢伙討好似的向那個光頭瘦猴說道。
那個光頭瘦猴**瞅過去了,嗯,真是美女啊,喜歡!
上上,上,上啊,這幫子人朝着光頭瘦猴**起鬨了。
不上不行了,那就上吧,光頭瘦猴**站起身形,朝着婷婷就來了。
這個時候婷婷已經感覺到了危機了,急忙迴轉身形,繼續擺弄手機了。
“喂,小姐,跳個舞好嗎?”光頭瘦猴**很溫柔地向着婷婷說道。
“啊?對不起,不想跳。”婷婷有點膽怯的樣子。
“小姐,賞個臉吧,來,跳個舞吧!”光頭瘦猴**是不罷休啊。
“喂,什麼小姐小姐的,你誰啊?”對面的柴樺擡起頭來,皺着眉頭朝着光頭瘦猴**嚷道。
光頭瘦猴**循聲望去,嘴撇起來了,眼瞪起來了,“你特麼看什麼看?”
“我,我,我特麼看你怎麼了?”柴樺也把眼睛瞪起來了。
“找死不是?”光頭瘦猴**朝着柴樺就過來了。
柴樺一把將面前的紅酒瓶子拎起來,朝着面前的大理石桌面就砸過去,呼啦一下,酒瓶子底就掉了。柴樺舉着這犬牙交錯的酒瓶利器站起來迎着光頭就上去了,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了!
爆炸頭大華子緊張了,這特麼什麼事兒啊,這纔在這裡和樺哥進入正題呢,這特麼就來鬧事兒的了,這幫人真是特麼的不想活了啊!
“啊!”柴樺是先發制人,但是並沒有用手中的酒瓶利器,而是朝着光頭瘦猴**擡腳就踹過去了,要知道柴樺可是人高馬大的啊,而光頭瘦猴是相對有點瘦小了。
可是誰能想到,這個光頭瘦猴一個側身,突然雙手抓住了柴樺踢過來的小腿,然後順勢一甩——噗通一聲,柴樺一個大劈叉坐地上了,標準的一字馬啊!
而更可悲的是,隨着柴樺一字馬大劈叉一個聲音響起來——柴樺裂襠了——褲子襠部撕裂開了!
我真,柴樺這個後悔啊,早知道這樣,那就穿條肥褲子了,穿這個瘦版的西褲,這不是找虐嗎!問題是,這個**立偉咋就這麼不給面啊?這個招式可是我最常用的啊!
那位奇怪了,怎麼**立偉啊?對了,這個光頭瘦猴**其實就是聖戰鬥佛胡立偉!
內訌了?非也,非也,有的讀者明白了——人家這是在演戲呢!
誰?誰?找死?不想活了?敢惹**?砸死他!**帶着來的那幫人鬧哄哄的來了,誰啊?還不是無極煉獄的這幫子人啊,什麼周波、肖陸、作明、雅俊、沙利誰的啊,都來了,一共是十三個人啊。
更可悲的是,柴樺手裡的酒瓶利器不知道怎麼的就被人家光頭瘦猴**給收走了,並且順勢就架在了柴樺的脖子上了!
我靠,這個形勢是劇變啊!
婷婷已經是花容失色了,臉色有點白了,不敢說一句話,也不敢上前阻攔,就那麼呆呆的坐在座位上。
我真,反了,這特麼不收拾你們就沒有天理了!爆炸頭大華子手機裡的信息已經發出去了,這裡的安全防範是非常規範的,只要有危機了,手機裡早已存儲的信息就會被迅速發出的,而接到信息的人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來到現場的!
柴樺脖子被頂着玻璃瓶子,頭髮被光頭瘦猴**揪着,無奈之下的柴樺只能是低着頭走路了。
亂哄哄的一堆人來到了舞池中央了,在這裡柴樺被一把推倒在地了,很是狼狽啊!
正在這個危急的時候,電梯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戴着黑禮帽、披着黑風衣、圍着白圍巾的傢伙,非常的酷的樣子。
這個人是誰呢?他來回解決什麼問題呢?我們下回再爲您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