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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說了,俊英姑娘小心臟狂跳,注視着柴樺與管和平兩個人被毛大律一夥裹挾着去了遠處了。
那夥人已經徹底把柴樺與管和平兩個人圍在中央了,獨臂王毛大律經典的嘴角的邪笑也掛上了,熟悉的人都知道,只要毛大律嘴角掛上了這樣的邪笑了,那麼就會有人要遭殃了,那麼現在要遭殃的肯定是被圍在中央的柴樺與管和平了!
“敢搶毛哥的女人,真是不想活了啊!”這是現在現場的很多傢伙的共同心理,不明覺厲的這些傢伙們,一廂情願的認爲,這兩個市裡人應該是要帶着毛哥的女人走的。拋開毛哥不說,市裡人把我們太和水庫的好女兒拐帶走了,這本身就是一件讓太和小哥們怒髮衝冠的事情,這纔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不用毛大律做多少“戰爭動員”,現場的這些傢伙們都早已經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還有一點那就是,這些庫區人民對於市裡人是天生的討厭的,因爲這個水庫,太和人民什麼也不能幹,守着水庫受窮,即使是在水庫旁邊開個飯店都不行,這不是酢燈太和人民嗎!
孫兆水對於市裡人是天生的反感的,今天在西下冊村的時候,就想動手了,可是被毛哥大律給喊停了。現在這麼多人把這兩個市裡人圍住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時不爆發何時爆發?
“砸死你個逼樣的!”孫兆水一聲吶喊就首先動手了,他朝着柴樺就是一記蹬腿,可以說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了,朝着柴樺的屁股就踹過去了!
“啊!”一聲淒厲的的慘叫響徹峨莊鄉大集——孫兆水倒在地上直蹦着一條腿在那裡左右翻滾着慘嚎着了!怎麼?小腿斷了!
孫兆水這一腳踹出去了,柴樺是連動也沒有動,可是管和平動了,這個時候這哥倆是背靠背站着的,孫兆水一腳踹向柴樺屁股,正在管和平右手的防禦範圍內,這管和平一個馬步,揮起右拳朝着孫兆水的小腿骨狠狠砸去——孫兆水的小腿脛骨與腓骨齊齊斷裂了,這個慘痛確實是讓人難以忍受啊!
一般來說,脛骨斷裂是常事,而脛骨與腓骨同時斷裂,這是非常少見的,可見管和平這下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了。
其實這一招還是柴樺教的管和平,這管和平學會了之後,也是屢試不爽啊。
這個時候現場一下子就亂套了,周圍的人一下子就發狠了,齊齊地朝着柴樺與管和平二人攻擊過去了。
這種混戰形勢是非常恐怖的,再厲害的高手也受不了的,所謂的餓虎難敵羣狼啊。幾乎在同時,拳頭、臭腳一起攻擊而來,柴樺與管和平二人身上不中招是不可能的,就看這二位能挺多長時間了。
柴樺與管和平對於眼前的形勢是心知肚明的,而剛纔管和平的一招制敵就是最好的應對辦法了,只有一招制敵,才能迅速扭轉戰局,否則陷入汪洋大海一樣的混戰之中,那沒準就真得讓人家給收拾了啊。
此時的柴樺與管和平都把身子收縮到最矮了,拼命防護住頭部,然後以閃電的重拳轟擊出去,拼着自己捱上幾下,也得迅猛擊倒一個,一個一個地擊倒,直至最後的勝利。
魏明理是衝鋒在前的,孫兆水是他最好的朋友了,看到孫兆水被虐倒在地,魏明理是怒不可遏,朝着管和平就是一頓亂捶,不管打着打不着的,反正是閉着眼一頓猛擊。
那位奇怪了,怎麼還閉着眼啊?這魏明理沒有經過特殊訓練,都是野路子,拼死勁兒的,反正感覺怎麼夠狠就怎麼玩兒吧。
可是管和平是不會閉眼的,即使眼睛捱了一拳了,依然是瞪着眼睛,時刻瞅着任何的破綻之處。
他看這個魏明理吆喝着閉着眼朝自己一頓亂捶過來了,一個下腰,身子矮下去了半個頭,然後擰腰、甩跨、揮拳——左手的下勾拳閃電一般擊中了魏明理的下巴頦兒,那魏明理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身子就軟軟地倒下了——直接打昏了!
也就是不到半分鐘的時間——20秒-30秒,在柴樺與管和平身邊已經倒下了五個人——孫兆水、魏明理還有三個幫閒的,這五個人要麼就是在地上慘嚎,要麼就是昏迷過去了。
柴樺與管和平二人下手是非常重的,不重不行啊,這是在鄉下啊,鄉戰與城戰不一樣,農村的小混混們體力都是不錯的,因爲整天干農活出身,可以說是天生的蠻力。而城市的小混混們,很多都是弱不禁風型的,不抗打,但是帶着把小刀,也是夠唬人的。
面對十幾個車軸漢子,不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是不行的,所以柴樺與管和平下手是非常的重,這纔在半分鐘之內放倒了五個人。
站在遠處看着俊英的翟慎平眼睛有點直了,這兩個人戰鬥力有點太強了啊,一會兒工夫竟然打倒了五個人!
同樣在遠處看着的俊英眼睛也有點直了,這兩個市裡人咋就這麼厲害啊?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打倒了好幾個人了!對了,這兩個市裡人咋就還不趕快跑啊?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俊英在焦急的時候,那邊的柴樺與管和平似乎是心有靈犀了,這哥倆是一起虛晃了幾下,然後就是衝開一個缺口,撒丫子往水庫邊上跑去了——看來是真要跳水了!
哪裡跑!獨臂王振臂一呼:“別讓他們跑了,抓住砸死他們!”衆人是奮不顧身,勇往直前,追將而去。
雖然只是經過半分鐘的激烈的打鬥,可是體力已經有了巨大的消耗了,這一跑就看出差距來,有的快,有的慢,有的甚至在後面裝腔作勢了。
而柴樺與管和平兩個人臉上卻是露出了壞笑了,這哥倆這是要玩兒人了啊,這可是柴樺慣用的伎倆,只要一跑起來了,就拉開距離了,然後就是頻繁地殺幾個回馬槍,將後面追趕過來的傢伙們依次放倒!這個戰術的基礎是充沛的體力,那柴樺是幾十公里拉練之後,再進行高強度的士兵對抗的,這個體力是非常恐怖的。而管和平也是站在拳擊臺上七八個回合沒有問題的傢伙!
一看距離差不多了,柴樺而管和平二人不跑了,兩個人互相瞅了一眼,然後突然回身衝着衝上來的第一個人奔襲而去,二人幾乎是同時起腿,砰的一聲,衝上來的那第一個傢伙硬是被踹飛回去三米多遠——要知道他衝上來的力是向前的,而柴樺與管和平的力是迎上來的,兩個力撞擊在一起,受創程度可想而知了,而這個傢伙竟然是被踹飛回去三米多遠,這個傢伙當場就悶倒了。
眨眼間,第二人也到了眼前了,正在柴樺面前,而柴樺是一個360轉身跳起橫踢,正中這個傢伙的腦袋,這個傢伙是橫着就飛出去了,直挺挺栽倒在地上了,起不來了。
第三個人急忙剎車,朝後一看,竟然沒有人在身後,心裡一慌,想要轉身往後跑,可是晚了,管和平一個健步上來了,也沒有虛晃,一記左擺拳,重重打在他的腦殼上(沒敢打太陽穴),這個傢伙是應聲倒地了。
接下來出笑話了,柴樺和管和平二人朝着後面的幾個人就殺將過去了,而後面的那幾個一看前面都倒下了,當機立斷——轉身就跑!
獨臂王毛大律其實在這夥人的最後面的,作爲指揮者也是最厲害的角色,還是在最後時刻再出手吧。
可是誰知道,柴樺與管和平這兩個傢伙戰力太恐怖了,現在局面成了柴樺與管和平攆着自己這邊的人打了!
前面的五個人都跑回來,聚集在獨臂王毛大律的身邊了,柴樺與管和平很囂張地面對着這六個人了。
十五個人,十四個人囂張地來圍攻,可是沒有多久,竟然成了六個人膽怯地面對人家了,這個形勢變化得太快了!
遠處的翟慎平看得真切,這形勢變了,大變了,危險了!
遠處的俊英也看見了,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出來,是那兩個市裡人將毛大律這夥人打倒了很多了,這兩個市裡人沒有任何危險了,反而是毛大律要危險了!
“該,活該!哼!”俊英不禁罵出聲了,順便朝着身邊的翟慎平翻了一下白眼。
而看着她的翟慎平聽了俊英的罵聲,心裡不是滋味了,他感覺形勢不妙了啊,看來得想辦法趕快走了,要不然估計得被人家收拾了啊,不妙不妙啊!
六個人面對着兩個人,可是氣勢卻是柴樺與管和平一邊了,獨臂王毛大律身邊的幾個人都有點噤若寒蟬的意思了,這麼一會的功夫,八個同夥被撂倒了,這還都是最能打的人啊。
“毛大驢啊毛大驢,你說你好好的收拾好了,等着我們去你門上就行了,非得搞這麼一齣戲,看看吧,還想說點什麼呢?”柴樺有點挖苦的味道了。
特麼的,這是什麼節奏啊!毛大律心裡這個悔啊,今天真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啊!
但是,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況且事情還沒有到最後關頭,因爲殺手鐗就要來了——剛纔他之所以落在了後面,就是因爲接了一個電話,而打電話的人就在附近了,很快就殺到了——
哦,到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由遠而近,輪下的塵土飛揚起來了!
毛大律轉頭一看之後,那嘴角的邪笑又掛上了——殺手鐗來了!
這個殺手鐗是什麼呢?我們下回再爲您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