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鬱安辰和鬱安文沒有看到鬱馨暖,但是他們看到了司空夫人。
司空夫人走進醫生的辦公室,直言,“這一次只是輕傷,那下一次呢?我們家的angelina總不能背鍋吧。”
其他人都不知道鬱夫人找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估計就只知道鬱父摔倒的事情。
司空夫人表示他們司空家可以壓下一次兩次的新聞,但保不準就有漏掉的。
“不會!”鬱安辰堅定,“這是鬱家自己惹的事情,無關於angelina。”
雖然沒有親眼到現場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鬱安辰一看鬱夫人的狀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們一句說無關,但你們能堵住悠悠衆口嗎?”司空夫人知道自己本不應該在這時候說這話,可她就是忍不住。
鬱家人當他們司空家的人好欺負麼,想見就見,想抱誰就抱誰麼。
笑話,他們司空傢什麼時候混到這種被人隨意欺辱的地步了。
鬱安文見司空夫人的冷色,就已經明白對方這是不滿鬱夫人和自己的父親所作所爲。
就是那句話,沒事就別到已經斷絕關係的女兒面前蹦躂。
也甭管那個女兒是不是生了孩子,就算生了孩子,那也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司空夫人,”鬱安文無奈,“請你放心,我們一定跟父親好好溝通,至於小媽的事情,也請你放心,我們一定儘快給她找一名合適的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有用嗎?”司空夫人不認爲鬱夫人是第一天如此,“你們應該找過吧。”
鬱安文面露尷尬,他們確實已經給鬱夫人找過心理醫生,奈何鬱夫人不配合啊。
“他們不會再隨便到你們的面前,”鬱安辰示意鬱安文別再說心理醫生的問題,“請相信我們。”
“算了,這一次暫且就這樣,”司空夫人道,“也不能讓你們覺得我咄咄逼人,覺得馨暖就是喜歡跟你們過意不去。”
司空夫人也是沒辦法啊,兒媳婦呆呆的,傻傻的,也不可能跑到他們的面前說這些話。
所以就只能由自己這個婆婆做這些事情了,司空夫人也樂意如此,他們不關心親生女兒,自己可以把兒媳婦當成親生女兒。
無言地看着司空夫人離去的背影,鬱安文忍不住嘆息,“哥,我們這是把司空家的人都得罪了吧。”
“就沒有好過,”鬱安辰輕拍鬱安文的肩膀,“不要有壓力。”
“能有什麼壓力啊,”鬱安文白眼,“父親也真是的,既然小媽已經變成那樣,怎麼還跟小媽到處走,到處走也就算了,能不能不要盯着人家的孩子,那孩子跟他們沒有關係。”
鬱安辰點頭,他想父親也是想瞧一瞧鬱馨暖的孩子吧,這才任由鬱夫人的動作。
只是父親是失敗的,一開始不去關心,現在何必再關注人家的孩子。
一旁的醫生表示他很尷尬,被迫聽到這些話。
瞧吧,鬱家和angelina之間的事情還挺複雜的,正如司空夫人所說的,angelina分分鐘都要背鍋啊。
醫生也只敢在心裡感慨,不敢當着鬱安辰和鬱安文的面前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