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藍珊不知道關宜佳的那些傳聞和隱私,但樑竹君有人脈,她知道的要多一些。
藍珊看着樑竹君,聽着她的話,心裡都是感激。
她知道娛樂圈這個圈子,經紀人和藝人之間雖然是一條船上的人,但每個人都會有私心。
有時候爲了讓自己帶的藝人站的更高,甚至會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她能遇到樑竹君,是她的幸運。
藍珊捏了捏手裡的寶石藍手拿包,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樣子說道,“樑姐,謝謝你!”
“走吧。”樑竹君笑了笑,和藍珊一起走過旋轉門走進了盛世豪庭大酒店的大堂裡。
圓頂的大堂,水晶燈奢華璀璨,大理石地面是低調奢華的黃色款,像是琥珀玉一般,光鑑可人,走在上面更是擲地有聲。
藍珊打量着這個酒店,被眼前的奢華之向鎮到了。
“海城竟然有這麼奢華的酒店。”藍珊感慨。
“震驚就震驚吧,把嘴巴閉上……”樑竹君翻了翻白眼,“你在海城蕭景塵就沒帶你來過這裡吃飯?”
藍珊搖了搖頭,“沒有。”
因爲家裡有藍天,而他們在家的時間本來就不多,所以沒什麼事的時候多半是在家裡。
不知道蕭景塵有沒有把孩子的事情告訴樑竹君,藍珊沒多說什麼,電梯打開了。
她們兩個人乘坐電梯到了包廂所在的樓層。
包廂裡,他人都到了。
何端升正在和一個女人討論劇情問題,應該就是編劇姜映月,姜映月穿了一件無袖的連衣裙,一件披肩,也是很端莊保守的款式,一頭的長髮,髮尾大波浪卷,女人味十足。
何端升的另一側坐着的是製片人章君行。
何端升看到藍珊和樑竹君,招呼道:“你們來啦,快來!”
見到導演對藍珊和樑竹君這麼熱情,章君行和姜映月都有些吃驚,全都順勢看向了藍珊。
他們都認識樑竹君,但藍珊着實是個生面孔。
新人一出道就有樑竹君這樣的金牌經紀人,難免讓人猜測。
尤其是章君行,臉上閃過一抹玩味的笑,陰沉的臉上帶着薄凉的笑,讓人脊背冒寒氣的感覺。
樑竹君做到了姜映月的一側,藍珊正準備坐到樑竹君身邊的時候,章君行忽然開口說話,“藍珊是吧,坐這兒!新人呢,好好聊聊,增進彼此的瞭解。”
藍珊的手僵在椅背上。
樑竹君笑着說道:“坐哪裡瞭解不到,藍珊坐我身邊也一樣的,這丫頭不大會說話,你這裡有什麼想問的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你說的,這麼多人呢我還能吃了她不成?”章君行笑,一點都不妥協。
戲還沒拍呢,總不能因爲一頓飯坐在哪兒鬧僵,在場的人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纔好。
要是章君行有個分寸,在樑竹君說那番話的時候就該順杆下。
何端升摸了摸額頭,嘆了一口氣。
姜映月不明所以,不方便開口說話。
藍珊看着一臉爲難的樑竹君,又看了一眼一臉無奈的何端升,揚脣淺笑,“好,那我就坐在章製片旁邊。”
藍珊坐到了章君行的身邊,章君行的手依舊搭在藍珊坐着的那張椅子的椅背上。
沈凌軒在藍珊坐下後才趕過來,他是從劇組專門趕過來的,一進包廂就一臉的歉意:“對不起,我來晚了!”
“時間掐的很準,剛好!”何端升笑着說。
這是一開始就選好的男主,是導演、製片人、編劇都滿意的男主人選,所以大家看沈凌軒的時候目光都和善而友好,不帶審視。
“好了,快坐吧!本來這頓飯是根本沒必要的,但是見到了你之後我忽然覺得環亞安排這麼一頓晚飯真是太好了!”姜映月三十多歲,這會兒完全成了粉絲,冒着愛心泡泡。
一顆少女心瞬間被點燃的感覺。
藍珊和沈凌軒搭檔過,她不是覺得沈凌軒不帥,而是對帥哥不感冒,身邊一個蕭景塵,再加上季琉念和季琉白,她也是帥哥見多了,就連老牌的帥哥像季寒聲、蕭遲這樣的她也是大飽眼福見慣了。
免疫。
飯桌上少不了喝酒。
藍珊坐在章君行的一邊,反倒是方便章君行勸她喝酒。
藍珊拿着酒瓶給章君行倒酒,“章製片,我給您倒酒,我最近親戚到訪,實在是不方便喝酒。”
藍珊這樣說,惹得飯桌上幾個大男人都是一愣。
……
藍珊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說道:“以後有機會我一定陪章製片喝幾杯,以後多的是機會不是嗎?”
章君行回過神,眸光一閃,看了一眼藍珊,笑容訕訕,“說的也是!”
藍珊心裡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着的神經因爲章君行的這句話忽的得到了放鬆。
真是,嚇死寶寶了。
藍珊不着痕跡的長舒了一口氣。
飯局空當,藍珊要去洗手間,她剛站起身,樑竹君也跟着站了起來,“我也去一趟。”
“你這是當經紀人還是當保姆啊,藍珊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這麼跟着讓人沒有想法都難呢!”章君行晃着酒杯說道。
樑竹君可不吃這一套,她可不會因爲章君行的這句話就放棄跟藍珊一起去洗手間的打算。
“讓她一個人去好了,我們來喝一杯!你帶的藝人不能喝,不給面子我可是讓步了,如今要是再被你駁了面子那可就真是說不過去了,誰不知道金牌經紀人樑姐在這個圈子裡的招牌,你可是千杯不醉的海量。”章君行說着竟然站起身伸着胳膊給樑竹君倒起了酒。
樑竹君看了一眼藍珊,對她使了個眼色,藍珊點了點頭,一個人出去了。
樑竹君端起酒杯,笑着說道:“你們男人就是不瞭解女人,女人有結伴去洗手間的習慣,在學校裡也是,工作中也會有,還有逛街吃飯啊什麼的都會有這種可能。姜編劇你說是不是?”
姜映月笑了,“還真是!女人除了個別的,估計大部分都這樣,喜歡結伴,三兩成羣。”
“謝謝賞臉,我先乾爲敬了!”章君行說完一口喝光了酒杯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