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沒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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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沒人要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我真心想讓男主出來的……

“對不起啊,我給忘了。許諾奔到林斯齊面前,吸了吸鼻子,抱歉地笑着。

比起晚上一起吃夜宵,林斯齊又怎會介意這十多分鐘的等待,幫許諾開了車門,折回駕駛座,發動。

車子繞了彎,在一排燒烤攤旁邊停下。

小棚子整齊地排了一排,一條街,一半熱火朝天一半寂寥無比。整整一排的燒烤鋪,幾乎座無虛席,鋪子前的燒烤傢伙什上冒起濃密的白煙,遠遠地就聞到燒烤的味道。

許諾看了看身邊的林斯齊,開始擔心他會不會不習慣在這樣的地方吃飯,不確定地問,“你……會不會覺得這太髒?”

“怎麼會,這裡吃夜宵才能盡興,走吧。”

林斯齊已經向着燒烤攤前行,許諾揉了揉鼻子跟上,不嫌棄就好。

兩人並肩走着,影子在路燈下時而重合時而分開,許諾忙着找有空位的燒烤鋪,而林斯齊卻頷首看地上的影子,嘴角揚起。

“這家有空位呢,”許諾在一家燒烤鋪前停下,扯了扯林斯齊的袖子。

轉頭,愣住,林斯齊看着許諾竟有一刻的晃神。燒烤鋪淡黃的燈光灑在她臉上,紅紅的眼睛依舊水汪汪,鼻子被揉紅,一瞬間覺得眼前不過是個哭了鼻子又喜笑顏開捧着冰激凌的小女生,讓人忍不住想把她勾進懷裡捏捏她的臉。

“你想吃什麼?”

“不是大雞腿嗎?”

“噗,大雞腿只是一個招牌,還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呢!”許諾只當林斯齊得到的傳聞不靠譜,小小地嘲笑一番,把他推進店裡,“你就坐着吧,我去點,你留着多少肚子吃夜宵?”

林斯齊倒也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大概是來者不拒吧。”

許諾得了回答就到外面開始點單,按着自己一貫的口味以及對林斯齊的判斷,許諾很快點好,回座位的時候發現林斯齊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幹嘛一直看着我?不會是我筆畫臉上了吧?”說着開始翻包找鏡子。

“不是,看你感冒如何了。”林斯齊說着掏出手機想放在桌上,被許諾止住。

“桌子髒,”抽了幾張餐巾紙仔仔細細地把小桌子擦乾淨,又拿了一張紙巾墊在桌上,才讓林斯齊把手機放下,“唔,下午淋了一會兒雨就開始鼻塞了,感冒藥還沒來得及買。”

“淋雨?一個人的時候,如果下起了雨,也會學你把傘丟到一邊。是這樣嗎?”

許諾嘴角抽搐着看一本正經念歌詞的林斯齊,終是沒忍住,大笑出聲,“哈哈……你……你怎麼會記得曾哥的歌?我以爲……”

“你以爲我只會編程?IT精英就只能抱着電腦湊合各種代碼?”林斯齊挑眉看着許諾詫異的神情,她自然知道許諾的疑惑,也自然看出了她不想提及下午發生的事。

既然不願提及,何必令她再想起,再去找藉口掩蓋。林斯齊懂她。

“唔,大部分人都會這麼以爲啊。”

“呆板,除了新聞不看其他節目,是不是?”

“額,話雖這麼說……”許諾又揉了揉鼻子,卻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但是,你的出現顛覆了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被許諾誇張的說辭逗笑,斂了斂笑意,一派嚴肅,“那你的各種觀念都要被三番兩次地顛覆了。”

兩人的夜宵一直到十點半才結束,IT精英之間不爲人知的囧事,Z大校園裡的奇聞異事,以及兩人神奇的共同愛好,對某件事共同的吐槽點,兩人的話題不間斷,盤子也不知不覺慢慢變空。

結賬的時候許諾幾乎把自己的包翻了個遍也找到小錢包,窘迫地看着林斯齊,斟酌着要怎麼和他說自己沒帶錢的問題。

“沒帶錢?”林斯齊低着頭放低了聲音。

“額,你……帶錢了嗎?”

“說好了你請客,我帶什麼錢。”林斯齊也跟着發窘,“要不我們溜走,老闆可能忘了我們沒付錢。”

“……”滿臉黑線,許諾懷疑地看着林斯齊,什麼破建議。

笑着站起身,林斯齊握住許諾的手拉起她往外面走,一臉鎮定。

心虛地低頭跟着林斯齊走着,不敢去看老闆的臉,卻聽到他在身後熱情地說,“下次再來!”

“老闆真忘了我們沒付錢?”走到街口,許諾依舊不放心,回頭看了看忙活着的老闆,“我還是明天來把錢還了。”

林斯齊看着許諾的內疚,開始笑。融着月色的笑讓許諾毫無招架之力,低頭,發現自己的手還在他手裡,抽回,繞到車前準備開門,“人家賺錢也不容易,我們不能這麼坑他們啊。”

“我已經付清了,你出來接電話的時候我付掉了。”林斯齊掏出錢包在許諾眼前晃了晃,“我看起來像吃霸王餐的人嗎?”

開了的門又合上,許諾轉身眼神刷刷甩向林斯齊,“誰知道呢?!”

許諾怎麼料得到眼前的林大神,溫潤如玉的公子林斯齊,也會這麼無聊地開玩笑。

“吃完夜宵開不動車子了,走走吧。”

“……”開不動車子還有力氣走路,許諾怎麼覺得前面的男人有點……無賴呢?

從街口到宿舍,林斯齊雙手揣在褲兜裡,許諾雙手揣在衣兜裡,兩人並肩經過一棵棵香樟樹,月色清涼,無言似是此時最好的氛圍。

“有什麼打算?”

“恩?”低頭數着地磚的許諾一頭霧水,什麼打算。

“畢業以後的打算,考研還是直接工作?”

又是這個問題,已經被家人親戚以及小學到高中的老師問了無數遍,答案熟得不用思考就可以說出,“考研啊,考不上就出去工作,好歹也是半個IT精英,不愁沒人要。”

林斯齊聽着許諾的話笑了出來,笑聲一點點溜進許諾的耳朵,可以用爽朗形容嗎?不當。

“就算是我這個完整的IT精英也沒人要啊。”林斯齊說着還嘆了一口氣。

“你不是都已經找到工作了嗎?”許諾嫌棄地說着林斯齊,正要繼續埋汰又在他富含深意的眸子裡看出了另一層意思,“啊,對了,今天應該我請你的,下次把錢還給你。”

“還錢就不用了,你再請我吃一頓就好了。”

“好的嘛。”

不短的路兩人卻不覺得漫長,很快就到宿舍樓下,許諾說了再見轉身進門,被林斯齊叫住。

“說真的,如果打算工作可以考慮我們公司。”

“噗,你也只是一個打工的啊。”

“唔,的確,經理也是打工的。”

“……”許諾詫異地看着林斯齊,原以爲他只是被某IT公司挖走的精英,沒想到已經精英到了經理的職位,“好好,找不到工作就找你!”

兩人在宿舍樓下站着,進出宿舍樓的同學偶爾忍不住側頭偷看一眼,估計又是哪對依依不捨的小情侶在道別。

目送許諾上樓,林斯齊苦笑,真的沒人要呢。

回到宿舍,高潔等人興奮地討論着什麼,竟然沒人撲上許諾不停八卦。

“那個學弟真的好萌啊!”

“社團裡每個部門都在搶那小正太呢!”

“完全不用面試了!”

高潔手舞足蹈的描述挑起了宿舍一羣人的好奇心,顧檸最先撲上高潔,搖着她的手臂問,“什麼正太什麼正太?有照片嗎?報名表呢?”

“乃有木有問他是不是單身啊!有木有電話號碼!QQ號!”

“二貨!”高潔受不了地白了謝菲一眼,“你聽過誰面試的時候問人家是否單身嗎?”

許諾擠了牙膏聽着她們鬧騰的興奮淡定地刷着牙,唔,正太,誰比得上他呢?

是啊,哪個正太能比得上刺進許諾心裡的那個人?那個痛了她三年的陸凌楓……

憶初見白首若相依憶初見誰爲誰打傘心疼美人魚你我都懂誰爲誰打傘遊戲廳你我都懂白首若相依心疼美人魚你我都懂給自己的答案白首若相依抓住你了憶上課路燈下的確定你不是真正的快樂粘住不放原來沒人要心疼美人魚給自己的答案遊戲廳白首若相依重疊你我都懂路燈下的確定粘住不放原來沒人要憶上課憶上課遊戲廳白首若相依誰爲誰打傘遊戲廳粘住不放你我都懂路燈下的確定路燈下的確定誰爲誰打傘遊戲廳心疼美人魚憶上課白首若相依原來沒人要白首若相依白首若相依遊戲廳白首若相依白首若相依重疊原來沒人要原來沒人要重疊憶初見誰爲誰打傘原來沒人要心疼美人魚重疊你我都懂抓住你了抓住你了憶上課路燈下的確定你不是真正的快樂重疊遊戲廳遊戲廳心疼美人魚憶上課粘住不放粘住不放誰爲誰打傘粘住不放你不是真正的快樂憶上課重疊粘住不放心疼美人魚憶初見原來沒人要憶初見路燈下的確定誰爲誰打傘誰爲誰打傘誰爲誰打傘遊戲廳抓住你了給自己的答案給自己的答案原來沒人要重疊原來沒人要路燈下的確定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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