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之女是比較清高的類型,能和人聊在一起實屬不易,現在上官傾雪在去迎春宴的路上和一羣小姐們聊天,她也不曾插話,一個人不語的在前面走着,但是那時她心裡也是有些不喜上官靈悅的,所以在那羣小姐說上官靈悅的壞話說得正起勁,而上官傾雪故作嬌弱的維護着自己的姐姐的時候,丞相之女說了一句:“是那樣就是那樣,維護又有什麼用?“
結果在事後發現,上官靈悅給人的感覺變了,所以警告了上官傾雪一眼,現在是經過一番交談,丞相之女只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難得的知己!
上官靈悅和丞相之女聊得起勁,丞相之女更是笑着說:“你喚我一聲柔曼就好。“
丞相之女,原名葉柔曼,上官靈悅應道:“我叫你柔曼,那你也要叫我一聲靈悅才行。“
葉柔曼淺笑道:“自然。“
一向不苟言笑的人笑起來,頗爲驚豔,一種鐵樹開花的感覺,因爲難見,所以見到便會覺得更美。上官傾雪這時走了過來,她嫉妒的看着上官靈悅和葉柔曼聊得開心,但是想起自己的目的,忍住不甘,向上官靈悅撒嬌道:“姐姐,你們光站在着聊天有什麼好玩的啊,走,我們去那邊賞花吧,那邊的花可漂亮了。“
上官靈悅向上官傾雪指的方向看去,那裡的花的確開得正豔,風景獨好,但是卻稀奇的安靜,只有三兩人在那站着,和其他地方的熱鬧全然不同,上官靈悅覺得可能和那個男人有關吧。
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一身威嚴,氣勢極高,讓人不容小噓,和葉柔曼那種冷淡的面無表情不一樣,他是那種冷酷的面無表情,不近人情,陰沉得可怕,讓人不敢靠近,上官靈悅看着上官傾雪,眼神冰冷得和蕭天穹如同。
這人,什麼意思?上官傾雪被上官靈悅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但還是極力忽視這上官靈悅的視線,繼續說:“我們去那邊玩吧?“
這時葉柔曼拉了一下上官靈悅,眼神說着不要過去,上官靈悅想了想,回了她
一個笑容,用口型說:沒事。
葉柔曼放開上官靈悅,嘆了口氣,示意自己不跟着過去了,上官靈悅理解的點頭,她挺喜歡葉柔曼這個朋友的,也不願爲難她,然後對上官傾雪說:“好,我們過去吧!……”
管上官傾雪有什麼目的,她上官靈悅從來不慫!
於是上官傾雪把上官靈悅帶到了那個地方,到了的時候蕭天穹看了她們一眼,竟然是沒有說什麼,反而退讓了兩步!上官傾雪激動的想,說他們沒個貓膩我還不信了!上官靈悅無趣的看着在千篇一律的花,開得在怎麼鮮豔看久了也會膩,來這裡的人目的都不是爲了看花吧?
她等待着上官傾雪接下去的動作,卻看見了秦王走了過來,一時間,這個地方竟然有些擁擠,蕭天穹不悅的皺眉,厲聲道:“我這裡空氣比較新鮮嗎?一個兩個都圍過來作甚?”
秦王有些尷尬,對於這個攝政王他是不敢多說什麼的,但是在自己心許的美人面前,他是不好丟面的,所以還是鼓起膽說:“我聽人說過你曾經把上官靈悅帶回府過,上官靈悅可是太子的未婚妻啊,你這般作爲,可是毀了人家清白!“
上官靈悅恍然大悟,原來上官傾雪只是把她帶過來,是讓這個草包王爺出頭。真是好算計,這個秦王也真是可憐,居然就這樣幫人家做了出頭鳥,還做着可以迎娶美人的美夢。
上官靈悅冷笑一聲,打算還擊,讓人意外的是,蕭天穹居然說道:“不是帶,是請,我是把上官靈悅請回府的。”
早在上官靈悅和上官傾雪過去的時候這裡就吸引了不少人注意了,當秦王詢問這些天已經漸漸冷下來的謠言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看向這邊,當蕭天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衆人都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什麼情況,這個嗜血殘暴的攝政王現在在爲一個女人解釋?
秦王顯然也沒想到會這樣,就連上官靈悅都意外的看着他,更別說上官傾雪了。
請?上官靈悅無語的想,他那樣叫
做請?那還真是客氣啊,她撞破窗戶時手臂受的傷可是疼了好幾天。
秦王不甘心就這樣,先不說上官傾雪不會滿意這樣,他自己都不滿意,於是追問道:“不過是個女人家,你請她倒府上能做什麼?”
蕭天穹充滿趣意的看着他,好笑的說:“你很在意?”
雖然語氣帶着笑意,但是卻讓人覺得無比危險,秦王多話了,所有人都知道,包括他自己,儘管再不甘,但也只能忍着,不然不知道下場會怎樣,在秦王想着接下去要怎麼哄美人的時候,蕭天穹卻再解釋了一次。
“我會請她上府,當然是有事相求,不過卻被拒絕了呢。”
說這話的時候,蕭天穹看着上官靈悅,其他人覺得是蕭天穹今天心情好,但是上官靈悅卻覺得一種危險纏上了自己,看着一臉笑意的蕭天穹,只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笑面虎。
殺人於無形之中,比明白告訴你會什麼時候死更爲恐怖。
說完這話後,蕭天穹在此沉下臉,一臉陰沉,和剛剛笑着的他判若兩人,不過上官靈悅卻覺得,不管那個,只是表情不一樣了,卻是一樣的危險恐怖。
當下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打算拉着上官傾雪離開,但是在這之前,皇后身邊一直跟着的一個丫鬟走了過來,行禮恭謹的說:“皇后娘娘叫您過去。”
這話顯然是對上官靈悅說的,上官靈悅鬆了一口氣,跟着丫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待走遠時,時候靈悅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被一身冷汗打溼,她心驚,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光用一身氣勢就把自己逼到如此地步。
這蕭天穹,頭一個。
跟着丫鬟走到皇后所在的小亭裡,卻看見她一臉薄怒,看見皇后心情不佳,上官靈悅也沒用那皇后對原身那點嬌寵撒嬌,安靜的站立在一旁。
皇后冷着臉對安靜站在下面的上官靈悅說:“當日我聽見那個消息的時候,還想着這一次就算了,謠言只是謠言,可是你那樣又是爲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