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臺前的少‘女’們又是一陣瘋狂,剛夜月出場的時候這羣少‘女’以爲他是冰冷型的,可他這一笑無疑‘露’出了他真正的‘性’格!可見這年頭還是邪魅的帥男吃香啊。
“你能來我們就已經很高興了。都五年了,今年我們也以爲你不會來呢。”這個長老話是這麼說,可他表情很是生硬一看就能看出他似乎並不怎麼希望夜月過來。
不過,他們以爲他想來啊?呵……“是呢,本來我也想不過來的。可一看正好路過大‘門’口就過來瞧瞧了。”
“你!”除非這羣長老們是傻子,否則誰聽不出夜月那不屑的口氣。
“好了,夜月你趕緊入座吧,正好我們在祭祀。”
“嗯?”夜月的眸子一閃,爲難的搖了搖頭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我今天有點暈,看樣子不太適合放血,我看,我還是走吧。”
“你!”要不是顧忌這神聖的領地估計長老們非得跟夜月打起來不可。負責主持的長老壓低聲音,在他耳旁低吼着:“你要是不願意滴血假裝一下總行吧?實在不行就站在那可以麼?叫我們先完成儀式!”
“哼,你們幾個老傢伙還真是認真負責的主呢!”夜月不屑的一笑,雙手‘插’着口袋,緩步站在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前。
“你可真行啊,一來就先給了凌薇一個耳光,之後又跟幾個老傢伙對着幹!估計現在他們寧願希望你別來了吧?”幽偌的口氣裡帶着擔憂,可他眼睛裡卻溢滿了看好戲的光芒。
“呵,行的是你!”夜月的表情一冷,側過頭埋怨道:“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麼?”
幽偌當然知道他這話的意思了:“不是我的錯,是她要來的。她說要見見暗影。”
“那你就依着她?呵……難怪你會被她給吸了血呢?”
他這諷刺的口氣以及玩味的笑容深深刺‘激’着幽偌的感官:“你是不是沒被我整夠啊?”
夜月的眸子一縮:“你能在幼稚點麼?”
“對付你還需要我出高招?”
“想打架麼?”
“只要你別進化,無所謂啊。”
“哇,原來夜月大人跟幽偌大人關係那麼好,一來就聊個不停的。”站在臺下的人所見到的場景是這倆個人對彼此‘露’出友善的笑容,嘴裡不停的聊着天,卻渾然不知他們聊的什麼。
可臺上的人知道啊,尤其那幾個長老,本來順順利利的祭祀儀式被夜月打斷不說,現在幽偌也不好好祭祀了。那幾個長老簡直要被氣的吐血了。真怕他們倆突然就打起來,那麼這場祭祀就徹底被毀了。
“長……長老……”
主持祭祀的長老真要瘋了,這又是誰啊?他不耐煩的看向臺下。
“長老、夜月大人,祭祀大‘門’已經封閉了打不開,這個‘女’人……該怎麼處置?”保安吞吞吐吐的說完,斜眼看了眼被制服住的凌薇。
“那就叫她繼續祭祀吧!”
“等等!”
久未開口的暗影以及夜月幾乎是同一時間開了口,他們望了眼彼此,‘交’錯的眼神中彷彿帶出一點點火‘花’。
“風長老,大家已經滴完血了,就沒必要在等這個低賤的‘女’奴了。她是你們誰帶來的?”鼎爺率先開了口。要不是夜月出現時給了她一巴掌,他根本沒發現‘混’入人羣中的凌薇。
“暗影大人,是我。”
“幽偌啊。叫這個‘女’奴站在臺下就行了。我們祭祀繼續。”
“知道了……”幽偌回頭看了眼臺下的凌薇,趕忙擺了擺手。
她便被保安請到了高臺的一側。
呵,這種感覺還真是糾結,她站在臺下遙望着臺上最恨的人以及與她有些千絲萬縷的倆個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卻是那樣難以勾到他們。
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地位懸殊吧……
“祭祀開始……”無數次被打斷的祭祀終於正式開啓了,衆人自覺站成一排,手持着碗逐一將裡面的血水倒入血神金像中。
“唉,夜月他可真夠粗魯的,要麼不出現一出現怎麼就打人呢?”率先完成儀式的幽偌跳下高臺,扮演起紳士角‘色’安慰着凌薇。
“這不是你們吸血一族的特點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親愛的,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可跟他們不一樣哦。”
不一樣?明明他纔是最典型的例子!凌薇沒在繼續說話,只是冷冷的給了幽偌一個白眼,便將目光投向了高臺鼎爺的身上……
完成儀式的鼎爺剛打算離開,夜月一個跨步攔在了他身前:“暗影,好久不見。”
“呵,真是好久不見!”
“發現我沒死,你……是不是特失望啊?”夜月雙手‘插’着口袋,嘴角自然勾起一抹邪笑。
“是有點,不過……”說到這,鼎爺那深邃的眸子一眯:“這才更加有意思不是麼?”
“哦?的確,這纔有意思,呵……不過,我今天才發現暗影你其實是個有情的人呢。”
鼎爺自然明白夜月這話的意思,可他仍舊故作一副不解:“這話怎麼說?”
“哎呀,暗影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吧?就剛剛……剛剛啊……”夜月挑了挑眉‘毛’,臉上的笑意愈加濃郁起來。
“哦?呵……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夜月你……不比我犧牲的多?”
望着鼎爺那雙充滿銳利的雙眸,夜月謙虛一笑:“哪裡、哪裡。”
“其實,我真想不明白你幹什麼這麼衝動,都隱匿六年了,何不在忍耐幾年把傷徹底養好在出現?直到你給那丫頭一巴掌,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唉……夜月啊,你這次真的有些魯莽了!”
鼎爺微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作爲前輩我奉勸你一句,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我相信未來……你不會有一天消停日子過了!”話落,他‘陰’森的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
夜月眯了眯眸子,不以爲意的說道:“暗影,多謝你的提醒,只希望你別再跟六年前一樣連點‘成績’都做不出來!”
拳頭緊握,鼎爺站住腳步沉寂片刻後,緩緩轉過了頭:“放心吧,上次的漏‘洞’不會重新上演。因爲失敗只允許一次!”
臺下的凌薇不知道他們之間說的是什麼,然而她所見到的場景就是那二人友好攀談的畫面。“夜月跟暗影關係很好,是麼?”
一旁的幽偌思索了片刻,微笑道:“你覺得呢?”
她要是知道還用問他?沒有說話,凌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走吧,宴會就要開始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