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賤人,串通席錦川,呆在慕深的身邊,也是爲了席錦川?我不會饒過你的。”
宮臨陰冷眯起眼睛,將手中的名片揉碎之後,扔到拾兒的臉上,宮臨的帶着侮辱性的動作,讓拾兒有些難堪,拾兒的身體微微一顫,她抿脣的盯着宮臨,漆黑的眸子一片的冰冷的看着宮臨。
“宮臨,我不想要和你說任何的話,我要睡覺了,請你馬上離開這裡。”
“賤人,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你。”
宮臨沉鬱的眸子閃爍着一絲的冷凝。,他突然朝着拾兒獰笑一聲,在拾兒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已經掐住拾兒的脖子,拾兒被宮臨突然掐住脖子,呼吸一陣困難,她瞪大眼睛,雙腿不停的蹬着,想要擺脫男人的鉗制和桎梏,可是,男人掐住她脖子的手,非常的用力,無論拾兒怎麼掙扎,都沒有辦法掙脫。
“要不是你,慕深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虛僞的女人,就應該消失。”
宮臨的眸子,慢慢的出現暗紅色,裡面不帶着一絲一毫的感情,冷殘的氣息,令拾兒有些恐懼,死亡的恐懼將拾兒包裹住了,拾兒難受的不斷掙扎着,呼吸再度從拾兒的體內流失,拾兒甚至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就快要死在宮臨的手中,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中,在拾兒的心底,宮臨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宮臨,你想要幹什麼?”
就在拾兒覺得自己真的要見閻王的時候,。一道陰戾的聲音劃過拾兒的耳膜,拾兒努力的睜開眼睛,便看到石楠推着席慕深走過來,在看到病房的場景之後,男人那張陰戾恐怖的俊臉,更像是蒙上一層陰冷鬼魅的寒冰一般,周身的氣流,一下子就不知道降低了多少度。
“碰。”
宮臨甩手將拾兒扔到牀上,目光異常桀驁的看着席慕深,兩人冰冷的眼神在空中慢慢的交織着,那股陰戾冰冷的氣息,彷彿還要將整個房間都給凍住了一般。
“宮臨,我警告過你,不許動她,看來,你真的是將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不過就是一個牀伴,慕深,以前我們同時玩一個女人都沒有關係,今天你爲了這麼一個牀伴,想要責難我?”
面對着席慕深異常陰戾狠辣的表情,宮臨像是沒有在意一般,他輕佻眉梢,陰沉沉的眸子,帶着一絲不羈的看着席慕深,席慕深雙手緊握,俊美而冷冽的臉上,閃動着一絲的陰狠,男人細長的丹鳳眼,冰冷的微眯着,無形中,一股強大的氣流,在男人的四周散開。
、拾兒狼狽的趴在地上,捂住脖子,不停的乾嘔着,她咬脣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背對着她的宮臨,姿態依舊那麼的輕鬆,拾兒可以清楚的覺得,宮臨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變態,一個瘋子,上一次差點掐死她,這一次,竟然又再度的想要掐死她?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瘋子。
“慕深,我很喜歡這個女人,不如,將這個女人送給我吧。”
空氣在這個時候,慢慢的僵硬起來,四周冷硬的氣流,不斷的在拾兒的四周蔓延開來,拾兒正有些惶恐的縮着脖子,卻不想,宮臨像是還挑釁席慕深不夠的樣子,竟然再度開口,宮臨的話一處,整個房間,再度的瀰漫着一股陰森的氣息。
“宮臨,你想要找死。”
席慕深真的動怒了,男人目光陰戾而冰冷的盯着宮臨,冷硬的下巴微微的擡起,形成一股異常桀驁冷冽的弧度,細長的丹鳳眼,更是陰狠而鬼魅的眯起,聲音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你爲了一個女人,對我生氣?”
宮臨雙手插進口袋,眼神桀驁的盯着坐在輪椅上,依舊如同君臨天下的帝王一般的男人,宮臨的眼底,滿是陰冷道。
“石楠,送宮臨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他靠近醫院半步。”
男人淡漠的眯起寒眸,手指微微交疊着,涼薄的脣瓣抿的很緊。
“你竟然爲了一個賤人,這個樣子對我,席慕深,你真是好樣的。”
宮臨似乎也被席慕深的話給刺激到了,男人那張陰鬱好看的臉上,滿是寒冰,他氣沖沖的摔門離開了病房,看着摔門離開的宮臨,席慕深的眸子,微微的泛着一絲的冰冷。
“石楠,你出去。”
席慕深淡漠的掀脣,黝黑凌冽的寒眸,直直的看着坐在牀上,渾身僵硬的拾兒身上,聽到席慕深的命令,石楠看了臉色慘白的拾兒一眼,弓了弓身體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拾兒的病房。
“過來。”
席慕深揚起下巴,臉上的冷氣稍微收斂了一下,沒有剛纔那麼的凌冽駭人,拾兒眨巴着眼睛,看着依舊危險和嗜血恐怖的席慕深,舔着乾燥的脣瓣,最終,從牀上下來,一步步的朝着席慕深走過去。
“席慕深。”
拾兒走進席慕深的時候,便被席慕深抱住,拾兒剛想要掙扎,耳邊傳來男人溼熱而低啞的嗓音。
“別動,如果你想要我的傷口崩開的話。”
聽到男人隱隱帶着警告的話語,拾兒原本想要掙扎的身體,慢慢的僵直起來,她僵直着身體,靜靜的躺在席慕深的懷裡,男人炙熱的呼吸,灑在拾兒的脖子上,有些涼涼的,也有些癢癢的,讓拾兒有些忍不住想要發笑。
“疼嗎?”
席慕深修長而冰冷的手指,輕輕的觸摸着拾兒脖子上的淤青,宮臨掐的很用力,將拾兒的脖子都掐的一圈紫色了。
“沒事了。”拾兒斂眸的看着席慕深,淡淡的搖搖頭。
“真的沒事嗎?”
席慕深目光幽深的盯着拾兒,被席慕深這個樣子盯着,莫名的,拾兒的臉頰不由得微微的泛着一絲的火紅色,她紅着臉頰,不安的就要扭動着身體的時候,男人卻將手放在拾兒的位置,粗嘎的聲音,再度在拾兒的耳邊響起。
“別動,如果不想要我在這個時候辦了你。”
“席慕深,你流氓。“
拾兒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溫度,很高,炙熱的像是要將拾兒整個人燃燒殆盡一般,尤其是這個時候,男人竟然目光輕佻和邪肆的模樣,更是令拾兒渾身微微的顫抖起來。
“流氓?拾兒,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聽到女人的嘟囔聲,席慕深湊近拾兒,張開嘴巴,咬住拾兒的脣瓣,在拾兒的脣瓣上,細細的啃咬着,被男人這麼撩人的咬着,拾兒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酥軟起來,就要靠在席慕深的身上,任席慕深爲所欲爲了。
“咳咳……家,家主……”
火熱似乎一觸即發,整個病房的溫度在這個時候節節攀升,正當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聲不合時宜的乾咳聲。
石楠黑着一張憨厚的俊臉,盯着面前緊閉的病房門,摸着後腦勺,不由得嘀咕了一聲,真是的,家主怎麼就這麼喜歡這個女人?都這個樣子了,竟然還不忘記……
想到男人身上那麼多傷,真的沒有問題嗎?
石楠想到自己竟然還在想這些無聊的問題,原本就黑沉沉的俊臉,此刻更是黑的一塌糊塗起來,他揉着額頭,有些無語的抽動着嘴角。
“滾出去。”
好事情突然被人打斷,任誰都會異常的惱怒,何況是席慕深?席慕深摟住渾身發軟的拾兒,抓起桌上的杯子,朝着門口扔過去,巨大的聲響嚇了石楠一跳,石楠的眉尖微微一抖,結結巴巴道。
“家主,醫生要給你做全面檢查,請你配合。”
“滾。”
席慕深黑着臉,目光殺氣騰騰的再度低吼道。
看着這個樣子的席慕深,拾兒不由得笑了出來,她靠在席慕深的懷裡,咯咯的笑個不停,她真的覺得,席慕深有的時候,真的很像是一個孩子,有時候的席慕深,也是非常的可愛的。
“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