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臣掰着拾兒的下巴,幽藍的眸子異常認真的盯着拾兒嬌俏動人的臉頰說道。
“傻瓜哥哥,緩緩永遠都是屬於你的。”
拾兒扯動着嘴角,親着夏熙臣的臉蛋的時候,夏熙臣卻固執的扣住拾兒的後腦勺,深深的吻着拾兒的嘴巴。
“緩緩,我的緩緩,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將你搶走,絕對。”
男人帶着霸道和冰冷的話語,讓拾兒有些疑惑起來,因爲夏熙臣的這個反應,就像是有人要將自己搶走的樣子,可是,拾兒不清楚,夏熙臣究竟是爲什麼,會露出這種惶恐不安的表情?可是,不管怎麼樣子,拾兒的心底,都是喜歡夏熙臣的,畢竟,她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爲夏熙臣的新娘啊。
“爵爺,跟丟了,夏熙臣好像是發現了我們在跟着他。”
顧西爵的車子,最終,還是被夏熙臣的人給甩掉了,也是在剛纔追車的時候,莊豪才愕然的發現,剛纔顧西爵命令他追的對象,竟然是夏熙臣的車子。
“是嗎?竟然跟丟了。”
顧西爵的臉色似乎變得異常難看的樣子,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早已經沒有任何蹤影的地方,俊美的五官像是蒙上了一層的寒霜道:“莊豪,馬上讓人準備一下,我要和夏熙臣見一面。”
“和夏熙臣?可是,我們這一次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爲了……”
“照我說的辦。”
莊豪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顧西爵冷冷的打斷了,男人那雙攝人的冰綠色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莊豪,讓莊豪的脊背,莫名的一陣發冷。最終,他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他們這一次來清遠,是爲了上一批的軍火生意,來這裡和清遠最大的軍火商談判的,可是,現在顧西爵是改變主意?想要和夏熙臣合作嗎?不過,夏熙臣那邊的也不錯,要是可以和夏熙臣合作的話,就可以扳倒席慕深了,莊豪自然是何樂而不爲。
可惜的是,莊豪不知道,顧西爵之所以想要見到夏熙臣的原因,只是因爲,他想要問清楚,剛纔和夏熙臣一起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他心心念唸的女人。
西木,日本餐廳裡。
“哇,哥哥,這個地方好棒啊,你怎麼會想到來這個地方的?”
拾兒從車上下來之後,就像是一隻脫繮的野馬一般,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是這麼好奇,臉上掛着異常嬌俏動人的微笑,看着女人臉上的笑容,夏熙臣的臉上也不自覺的沾染上了微笑。
西木這邊的日本餐廳,有兩顆異常大的櫻花樹,一年四季都會降落櫻花,氣氛和浪漫,也非常的唯美,這也是爲什麼夏熙臣會帶拾兒來這個地方的原因。
“喜歡這裡嗎?”
看着跑來跑去,像是一個孩子一般的拾兒,夏熙臣脣邊的笑意越發的濃重。能夠看到這麼健康而充滿着活力的拾兒,夏熙臣的心底,真的很開心。
“喜歡,好喜歡,真的很喜歡這個地方。”
拾兒眨巴着那雙水潤的眸子,盯着夏熙臣,輕聲道。
這裡真的好漂亮。
“喜歡就好,哥哥帶你去吃東西。”
“好。”
拾兒任由夏熙臣牽着自己走,進了這個餐廳的門之後,便往包廂走去,這裡是保持折斷日本以前的那種氣息,四周都有和服,很美麗的和服,還有流水,一切看起來,竟然這麼的天然好看。
走進包廂之後,便是榻榻米,還有小桌子,甚至是還有一把巨大的扇子,很好看,屋子裡還點燃了很好聞的檀香。服務員也是穿着和服的美麗女人,在看到夏熙臣的時候,那個女人的雙頰似乎羞紅了一片,時不時的便朝着夏熙臣放電,看的拾兒的心底異常不爽。
“好了,就這些,馬上端上來吧。”
夏熙臣用日語和那個女人說了一聲之後,神情漠然的將手中的菜單遞給那個女人。
“好的,尊貴的客人,請你稍等一下,馬上我就會過來將你要的東西端上來。”說話的女人,眼角下有一顆的淚痣,看起來異常的撫媚動人,在看到夏熙臣似乎對自己一點都不感冒的樣子,女人的心底有些不悅。可是,她很清楚,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只怕身份非常的高貴,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得罪這個男人。
“怎麼了?不開心嗎?”
夏熙臣看着那個服務員離開之後,便看到一個人蹲在角落裡,像是在生悶氣的小孩子一般的拾兒,看着拾兒露出這種悶悶的表情,夏熙臣的眼底不自覺的帶着一抹的疑惑。
男人從榻榻米上走到了拾兒的身邊,俊臉上帶着溫和道。
“哥哥,你就是一隻花蝴蝶。”拾兒仰起頭,漆黑明亮的眸子,盯着夏熙臣,有些悶悶道。
“花蝴蝶?”聽到拾兒這個樣子稱呼自己,夏熙臣似乎有些意外的挑起眉梢,看着拾兒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夏熙臣頓時頭疼,他揉着眉心的位置,牽着拾兒的手,臉上堆滿溫柔,在面對着別人的時候,總是冰冷的夏熙臣,或許,也只有在面對着拾兒的時候,纔會露出這種溫柔的表情。
“爲什麼會說哥哥是花蝴蝶。”
“剛纔那個女人看着你的樣子,像是要將你吃掉的樣子。”
拾兒癟着嘴巴,委屈道。
雖然以前的時候,夏熙臣便已經是光彩照人了,每次都到哪裡,都是焦點,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恨不得將夏熙臣撲倒在吃掉,可是,看着那些人,在自己的面前,明目張膽的看着夏熙臣的時候,拾兒的心情便非常的不爽起來。她可是非常討厭,那些女人盯着夏熙臣的目光。
“吃醋了?”
聽到拾兒孩子氣的話,夏熙臣不由得輕佻眉梢,伸出手指,在拾兒的鼻子上輕輕的滑動了一下,半開玩笑道。
“嗯,哥哥是我的。”
拾兒悶悶的點點頭,抱住夏熙臣的身體,霸道的仰頭道。
“傻瓜,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一個人的。”
夏熙臣很享受拾兒對自己的獨佔,他喜歡這個樣子的拾兒,更喜歡爲自己吃醋的拾兒。
拾兒似乎有些出神的看着夏熙臣,目光帶着一抹的迷離,對自己這麼溫柔的夏熙臣,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或許更準確的來說,這些天,對於拾兒來說,就像是一場夢境一般,讓拾兒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流淚了?”
夏熙臣的眉尖微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拾兒的眼瞼位置來回的婆娑着。
“我,我只是覺得,像是做夢一般,哥哥,你說,夢醒了之後,你是不是,就恢復以前那個樣子,你,從小就很討厭我。”拾兒有些惶恐和害怕的看着夏熙臣,瞳孔帶着的恐懼,深深的刺痛了夏熙臣的心。夏熙臣現在才發現,以前的自己,究竟是多麼的混蛋,他明明愛着夏緩,卻依舊固執的用冷漠和嘲笑對待夏緩,他究竟錯過了什麼?
“傻瓜,是真的,緩緩,是我的錯,其實,從你第一天來到夏家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
看着目光害怕和惶恐的拾兒,夏熙臣伸出手,輕聲道。
“真的嗎?不是在騙我?”
拾兒似乎還是有些擔心的模樣,牢牢的抓住了夏熙臣的手,再度認真的問道。
“真的,我愛你,緩緩。”
“我也是。”
能夠聽到夏熙臣的表白,拾兒覺得,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
兩人在這裡情意綿綿,可是,在另一邊的包廂裡,從包廂裡走出來的唐欣然,送走了這一次要簽約的客戶之後,剛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看到站在自己對面包廂上的秦瀧。
秦瀧出現在這個地方?是不是意味着,熙臣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