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看着男人的動作,拾兒的眼底帶着一絲困惑,她縮着手,將要拒絕席慕深的動作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聽到席慕深帶着一絲彆扭的話語。
“女人,不要亂動。”
拾兒眨巴一下眸子,異常迷茫的看着男人的動作,男人小心翼翼的解開她手上纏繞着的繃帶,看着上面已經出血了之後,那血肉模糊的樣子,讓男人的心口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我說不要動。”
拾兒縮了縮脖子,看着自己的雙手,她自己都不想要看自己的雙手,沒有想到,這個樣子被燙了一下。,其實還是很嚴重的,要不是一則處理的及時的話,說不定,真的會發炎的。
“疼。”
席慕深抓住拾兒的手臂,讓拾兒不要亂動,他將一則給他的傷藥,小心翼翼的灑在拾兒的手背上,那涼涼的液體,觸碰到拾兒的手背的時候,還是有些輕微的刺痛的感覺,讓拾兒有些難受的低吟了一聲。
“很快就沒事了。”
聽到拾兒的低吟聲,席慕深伸出手,輕輕的拍着拾兒的肩膀,低沉道。
拾兒抿緊脣瓣,神情複雜的看着蹲在地上,給自己上藥的席慕深,男人的髮絲因爲剛纔的玩鬧顯得異常的凌亂,卻依舊無損男人那張俊美的臉頰。
他的五官如同刀刻一般,俊美冷硬,細長的丹鳳眼,深邃而邪魅,男人微微輕佻的時候,眉眼間,不止是帶着一絲凌冽的寒氣,更是帶着一絲異常威嚴的氣勢。
可是,就是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竟然會蹲在地上,給她上藥,拾兒說不清楚,自己的心底,究竟是涌過一股什麼樣子的感覺,只是覺得,澀澀的,很奇怪。
“席慕深。”
不知道看了多久之後,直到男人已經笨拙的將紗布包好,拾兒都沒有回過神,一直到男人湊近拾兒,不知道在拾兒的脣瓣上親了多久,拾兒才慢慢的回過神,俏臉帶着一絲紅潤和羞澀的看着眼前的俊臉。
“是不是被我那個樣子迷倒了?”
席慕深伸出手,握住拾兒尖細的下巴,男人的聲音帶着一絲輕佻和曖昧,湊近拾兒,眼底滿是邪氣道。
聽到男人不正經的話,拾兒的眼底不由得帶着一絲抽動,她怎麼知道,一向冷硬自傲的男人,有時候,竟然會變成這麼無賴的男人?
“要去哪裡?”
拾兒不知道要怎麼和席慕深說話,她只是羞惱的瞪了席慕深一眼,站起身子,就要離開席慕深的時候,卻不想,席慕深抱住拾兒的腰身,醉人的聲線,在拾兒的耳邊響起。
“我……我要洗澡。”
拾兒紅着臉,眼底帶着一絲厭棄的看着自己渾身汗水,她不喜歡身上黏黏的。
“你這個樣子能下水?”
席慕深一聽拾兒要洗澡,眉頭狠皺,俊美的臉上帶着一絲微沉道。
“我……我讓李悅幫我。”
想了想之後,拾兒也覺得自己此刻沒有辦法下水,只能讓李悅或者風鈴幫忙了。
“何必讓他們幫忙?我來就可以。”
席慕深露出一抹邪笑的看着拾兒,男人的手指,有些曖昧和邪肆的在拾兒腰間的位置打轉,感受着男人邪肆下流的動作,拾兒原本就緋紅一片的俏臉,更是越發的好看。
“席慕深,你無恥。”
拾兒氣的頭髮都要豎起來,她用肩膀撞開了席慕深的身子,黝黑的眸子,帶着一絲憤怒的看着席慕深。
“無恥?”
席慕深俊臉一沉 ,黝黑鬼魅的眸子危險的眯起一抹冷硬的光芒,他冷哼一聲,看着拾兒,伸出手,在拾兒的驚呼下,竟然脫掉拾兒的衣服,將她的雙手綁在頭頂,便扔進了浴室。
“咳咳咳……席慕深……你這個混蛋……|”
“我看你精神似乎不錯,再罵,信不信等下我便讓你明天后天,都別想要下牀。”
男人手中拿着一條幹淨的毛巾,聽到拾兒憤怒的咒罵聲之後,他不由得冷哼一聲,朝着拾兒威脅道,聽到席慕深的威脅,拾兒溼漉漉的眸子帶着一絲憤恨,卻無可奈何,只能羞紅臉頰,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兩人在浴室裡廝磨了一個小時之後,席慕深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開了拾兒,將拾兒抱在牀上,兩人躺在牀上,拾兒的身子一陣緊繃着,被男人摟在懷裡的時候,渾身都覺得異常的不自在。
“乖,放鬆,今晚我什麼都不做。”
席慕深看着拾兒睜着一雙黝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自己,纖細的身子卻緊繃的厲害,不知爲何,看着這個樣子的拾兒,男人的心口泛着一絲柔和,他低下頭,在女人的眼皮上親了親,低沉好聽的聲音,就像是催眠曲一般,一下子打消了女人心底不安,放鬆了身體,慢慢的閉上眼睛。
黑暗下,男人聽到女人淺淺的呼吸聲之後,放在女人腰間的雙手,不由得越發的摟緊了懷裡的女人,男人俊美冷硬的臉上,泛着一點點的柔和。
窗外的月光,透過牀邊的窗簾,靜靜的灑進來,落在緊緊相擁的兩人身上,竟然那麼的唯美好看。
“嗚嗚嗚……”
安靜的花園裡,一個身影坐在庭院的石凳子上,小聲的啜泣着,看着哭的稀里嘩啦的女孩,一個人影眼底微微的帶着一絲嘲弄,隨後,她舉步,朝着那個人影走過去。
“李悅,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哭什麼?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到家主休息的。”
風鈴看着坐在凳子上的李悅,有些無奈的說道。
“風鈴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李悅仰起頭,紅着眼睛,那張青春甜美的臉上,滿是淚痕,看起來我見猶憐。
看着李悅那張我見猶憐的臉,風鈴坐在李悅身邊的地方,搖頭道:“李悅,我知道,小姐也沒有怪你,你哭什麼?對了,你剛纔跑進小姐的臥室究竟是看到了什麼?我怎麼聽到了家主的大吼聲?”
看着風鈴一臉不解的樣子,李悅原本就因爲哭泣而憋得通紅的臉,此刻更是紅的異常的魅人。
“就是……家主和小姐……在……”李悅雖然才十五六歲,可是,畢竟在社會上浪蕩了一些日子,自然是知道男女之間在牀上在幹什麼。
可是,李悅一想到見到家主那精壯的身體,還有那張俊臉之後,李悅覺得如癡如醉了起來。
看着雙眼泛着桃心的李悅,風鈴的眼底閃着一絲暗光,她慢慢的勾起脣瓣,拍着李悅的手臂說道。
“?哦?那些啊,很正常的,小姐是家主的女人,家主很喜歡小姐,纔會將她帶回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