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野,看來,我要好好的馴服你。”席慕深沉沉的看着拾兒,慢條斯理的將自己身上的西裝扔到地上,看到男人的動作,拾兒的臉色一陣的發白,女人嬌小的肩頭一陣瑟縮着,手腳並爬的便要從牀上下來,卻再度被男人一把抓住,扔到牀上。
“放開我,混蛋,混蛋……”
拾兒被席慕深扔到牀上之後,不斷的掙扎着,可惜的是,她的力氣,始終是沒有辦法掙脫席慕深的鉗制。
“聽着,我喜歡乖的女人,要是在讓我看到你勾引別的男人,可別怪我將你鎖在牀上,一輩子在牀上度過。”看着不斷掙扎的事兒,席慕深的眼底越發的陰冷和鬼魅起來,他冷笑一聲,俯身,重重的捏住了拾兒的下巴,臉色陰狠而鬼魅的朝着拾兒冷笑道。
拾兒被男人身上那股奸佞鬼魅的氣息給震懾到,她控制不住的微微的抖着身子,脣瓣微白,澄澈的眸子更是閃着一絲害怕的盯着席慕深。
“唔。”
男人看着女人害怕的樣子,男人那雙幽深的眸子透着一股幽深,他擡起拾兒的下巴,微涼的脣瓣密密實實的壓上拾兒的脣瓣、
男人霸道強勢的動作,讓拾兒很不舒服,她微微皺眉,身子不斷的扭動着,察覺到女人的動作,席慕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布條,朝着拾兒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
“看來,你更喜歡被我這個樣子對待。”
不……不要……我不要這個樣子……
拾兒雙眸滿是惶恐的看着席慕深的動作,男人竟然將那些布條綁住了拾兒的手腳、
“不乖的女人,便要接受懲罰。”
她不要這個樣子,可是,面對着男人的強勢和霸道,她似乎已經沒有退路了。
誰能夠救救她?
拾兒絕望的閉上眼睛,那雙澄澈的眸子透着一股死灰一般的空洞,晶瑩的淚水,從拾兒的臉頰滑落,帶着一絲悽美而悲傷的弧度。
“一則,那個女人,就算是被家主弄死,我們也無可奈何。”
房間裡面是男人粗重的低吼聲,還伴隨着女人微弱的低呼聲,就算是看不到,石楠都能夠想象的出來,房間裡面,究竟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他微微的擡起頭,看着站在一邊的一則,男人俊秀冷冽的臉上,似乎帶着一絲的掙扎,看到這個樣子,石楠不由得微微的勾起脣瓣,似警告,似閒聊般說道。
聽到石楠的話,男人原本欣長的身子微微一顫,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那雙深邃的眸子透着一股冰凝的氣息。
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而寬敞昏暗的房間裡,一片的旖旎,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才慢慢的停息下來。
男人從女人的身上翻身下來,仰躺在凌亂的大牀上,他隨手拿過了放在牀邊櫃子上的打火機,點燃一根香菸,幽藍的光芒,在這間異常暗淡的房間,散發着一點點異常暗淡的星光,明滅欲滅的光芒,就像是一個漸漸走向滅亡的生命。
男人俊美而邪肆的五官,在深沉而陰暗的光線下,更像是籠罩着一點點黑暗的氣息一般的惡魔一般,俊美而令人窒息。
他回頭,凌亂的髮絲隱藏着男人邪肆的眸子,男人沉沉的黑眸落在了躺在牀上的女人身上,女人身上只蓋着凌亂的被子,如同陶瓷一般的手臂,佈滿着一點點的痕跡,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
“真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男人慢慢的勾起脣瓣,嘴角透着一股自嘲的弧度。
“一則,進來。”
男人吐出一個菸圈之後,隨手便將手中的菸蒂重重的掐滅,聲音慵懶的朝着門口喊道。
原本站在門口的一則和石楠,互相對視了一眼,石楠淡淡的掃了一則微微僵硬的身子一眼,抿脣,便將視線移開了。
一則舉步,推開了房門,一股濃郁的麝香的氣息毫不避諱的朝着男人撲面而來,一則凌冽的眉峰微微的皺起,他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牀上的女人一眼,立馬移開了目光。
“給她看看。”席慕深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盯着一則那張俊秀冰冷的臉,聲音透着一股迷人的沙啞道。
一則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他邁着僵直的步子,走到了牀邊,面無表情的掀開被子,看着牀上的女人慘不忍睹的樣子,一則的心底微微一顫。
“家主,她身上的傷口,有些嚴重,估計要一個月不能夠做那些事情。”
“是嗎?剛纔我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席慕深懶懶的看了一則一眼,看着一則打開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了席慕深。
一則朝着席慕深微微躬身,起身便要離開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男人異常邪魅的嗓音。
“一則,你喜歡拾兒嗎?”男人撩人沙啞的聲線,在一則的背後響起,聽到席慕深諱莫如深的話,一則的脊背微微有些僵直。
“家主,一則不會對拾兒小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是嗎?可是我看你似乎很喜歡她的樣子?”聽到一則這個樣子說,席慕深的眸子微微的閃過一絲的流光,男人涼薄的脣瓣微微的勾起,邪肆的五官透着一股陰森的氣息。
“家主誤會了,我只是盡我醫生的職責罷了。”一則依舊淡淡的朝着席慕深說道。
“最好是我誤會了,她是我的女人,我很不喜歡有人對我的女人呦非分之想。”席慕深冷笑一聲,眼底透着一股冷光道。
“是,一則明白。”一則挺直脊背,面無表情的離開了房間,看着一則離開之後,席慕深冷笑一聲,修長而鬼魅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瓷瓶,眼底卻透着一股的奸佞。
“小姐,你醒了嗎?”
拾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身子忽冷忽熱,很難受。
她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便聽到了一聲欣喜的聲音,拾兒原本混沌的理智,越發的迷濛起來,她眨巴着異常艱澀的眸子,舔着乾燥的脣瓣,看着湊到了自己眼前滿臉欣喜的女傭。
“是不是很渴?”風鈴見拾兒只是一臉茫然的看着自己,善解人意的拿過了放在桌上的杯子,杯子上放了一根的吸管,拾兒就像是一個飢渴的旅人一般,不斷的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