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臣伸出手,擡起唐欣然的下巴,男人的眸子,異常危險的看着唐欣然冷笑道。
“是……是嗎?原來,緩緩,還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唐欣然的臉頰僵硬的不成樣子,她努力的握緊拳頭,呼吸一顫,不想在夏熙臣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痛苦和恐懼的心情。夏熙臣深深的看了唐欣然一眼,男人鬆開手,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異常安靜的走廊,似乎顯得格外的安靜和鬼魅的樣子。
“緩緩回想起來的,你應該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吧?”
“是……是嗎?”
“你一直在我的身邊,我也很感謝你,以前對我的幫助,我一直在想,欣然,我不能夠辜負你,所以,無論你做了什麼事情,我都會縱容你甚至是原諒你,可是,這些事情中,並不代表你可以傷害我的寶貝,明白嗎?”
“熙臣,你怎麼突然說這些?我真的沒有傷害緩緩,你要相信我?”
“是嗎?最好是這個樣子,可是,一旦讓我查到這件事情,那麼,就算是你,我也不不會放過的。”
夏熙臣沉沉的說完之後,便起身,朝着門口走去,可是,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夏熙臣的身形,不由得一頓,他沒有回頭,只是朝着早已經魂飛魄散的唐欣然,幽幽的說道。
“對了,我都忘記了說一件事情了。”
“什麼?”
唐欣然的臉色變得慘白,身體僵硬如石頭一般,現在只要是夏熙臣說一句話,唐欣然便會嚇得不成樣子,成爲了一直驚弓之鳥了。
“當年驗證說是車禍中的那具屍體,是緩緩的那個醫生,我想,很快,就可以找到了,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在我的面前,做出這種事情。”
醫生?是那個面容異常猥瑣的醫生3……
聽到夏熙臣的話,唐欣然全身的毛孔都在擴張,恐懼和絕望,慢慢的侵襲着唐欣然的全身,將唐欣然包裹在一起。
夏熙臣冷冷的看着唐欣然那種恐懼的樣子,男人的眼神,至始至終,都帶着異常的冰冷。他在給唐欣然一個機會,可是,唐欣然要是不給自己一個機會的話,那麼,別怪他不顧這些年的情分。傷害緩緩的人,他誰也不會放過的。
“轟隆隆。”
當夏熙臣的車子離開了唐欣然的別墅之後,唐欣然整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空氣的氣球一般,緩緩的跌坐在地上,女人的雙手,異常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臉頰,柔美的臉上,一片的痛苦和慌張起來。
知道了,夏熙臣知道了?知道當初夏緩車禍的真相。可是,要怎麼辦?夏熙臣是已經在懷疑他了的嗎?她要怎麼辦?
“夏緩,喜歡,你爲什麼要這個樣子陰魂不散的纏着我,爲什麼你不去死?爲什麼你的命這麼硬。”
“夏緩。”
女人失控的揪住地板上的毛毯,突然仰頭尖叫了一聲,扭曲的臉頰,顯得異常的恐怖和猙獰,在異常昏暗和寂靜的黑夜下,顯得格外的陰冷和恐怖駭人。
清遠一處五星級的賓館裡。
男人安靜的站在窗子邊上,攝人的冰藍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窗外的夜色,身姿欣長而透着一股異常冷漠的氣息。男人身後的門,卻在這個時候,緩緩的被打開了。男人沒有回頭,似乎已經知道站在身後的人,究竟是什麼人一般。
“查到了嗎?”
“已經查到了,夏熙臣在雲袖的地方,的確是藏着一個女人。”
莊豪看着顧西爵異常孤寂的背影,心底不是滋味。爲了一個女人,顧西爵已經變得不像是顧西爵了,曾經的野心似乎已經在漸漸的退化了,一想到顧爺現在對顧西爵的表現非常不滿意,莊豪的心底,不自覺的帶着一抹深深的擔心。
“查到那個女人是誰了嗎?”聽到莊豪的話之後,顧西爵才慢慢的轉頭,俊美深刻的臉上透着一股暗沉的姿態道。
“沒有,因爲那個女人一直被夏熙臣關在屋子裡,我只查到,那些人叫那個女人,夏小姐。”
夏小姐?是拾兒嗎?果然,拾兒的死,只是一個佈局,夏熙臣,你真是好樣的,竟然敢在我的買去奶奶,玩出這種把戲嗎?
“夏熙臣,你還真是好樣的呢。”
顧西爵微微的扯動着脣角,狹長的眸子,帶着一抹冷笑的朝着莊豪蔑笑道。
看着顧西爵臉上的蔑笑,莊豪的身體不自覺的有些發憷,他微微的仰起頭,看了顧西爵一眼,眼神不自覺的帶着絲絲的複雜難辨。
“爵爺,你想要和夏熙臣&……”
“準備一下,明天我要去夏熙臣的公司。”
“可是,爵爺,我們這一次來這裡的目的……Y”
“莊豪,這是我的命令,如果你在敢幹涉我做的任何事情,那麼,你就給我滾回去。”
顧西爵回頭,目光異常森冷的看着莊豪,男人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莊豪的身體不自覺的繃緊,最終,莊豪似乎異常無奈的看了顧西爵一眼,搖頭道。
“是,我知道了,但是,爵爺,你要清楚的知道,這些日子,顧爺對於你做的事情,非常的不滿了。”
“乾爹已經說過了,要是我真的喜歡拾兒的話,就從席慕深的手中將拾兒搶回來,而我現在正在做的和私情,只是乾爹希望我做的。”
顧西爵冷哼一聲,看着莊豪道。
顧爺當初的確是在聽顧西爵對拾兒這麼感興趣的時候,便讓顧西爵想要一個女人,就從席慕深的手中搶過來,讓安哥女人,變成他的,既然顧爺都已竣工這個樣子說了,顧西爵自然會不遺餘力的將拾兒,變成自己的,從席慕深的手中,硬生生的搶過來。
“但是……Y
“閉嘴,莊豪,你再多說一個字,就不要跟着我了。”
顧西爵的心情異常煩躁的看了莊豪一眼,莊豪是他那麼多手下中,最不聽話的,可是,莊豪的能力確實無可厚非的,也跟了他很多年,這也是爲什麼,莊豪總是僭越,可是他卻沒有將莊豪處理掉的。
“我要做的事情,輪的不到你說任何的話,你明白嗎?”顧西爵眯起眸子,有些森冷道。
“是,莊豪知道了。”
男人的眸子深處,帶着一抹深深的警告的意味,莊豪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深深的看了顧西爵一眼之後,最終只能妥協的點點。
顧西爵要做的事情,從來就不是莊豪可以阻止的,他知道很不甘心,顧西爵竟然會爲了一個女人,這麼的癡迷,甚至是忘記了所有的事情,就連自己的生命,顧西爵都拋在腦後,這種癡迷的程度,讓莊豪的心情一陣的煩躁。
翌日,拾兒醒過來之後,起牀洗漱完,走下樓的時候,便看到夏熙臣在廚房裡給拾兒準備晚餐。很難想象,那個在夏氏集團號令整個公司的男人,竟然會圍着圍裙,手中拿着鍋鏟,在給拾兒做吃的。
拾兒摸着下巴,看着站在廚房中的夏熙臣,精神不由得一陣恍惚起來。
“醒了?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夏熙臣回頭,看到拾兒站在門口,一臉恍惚的看着自己的時候,夏熙臣的眼底不由得帶着一抹的擔心。男人將早餐放在廚房之後,便徑自的走向了拾兒,伸出手,摸着拾兒的額頭問道。
“我沒事,哥哥,你在弄早餐嗎?”
“嗯,來,我們吃早餐。”
夏熙臣溫柔的摸着拾兒的頭髮,失而復得,只是爲了更加的珍惜,從夏緩出車禍離開他那麼久,到拾兒落在席慕深的手中之後,夏熙臣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給拾兒最好的,他要讓拾兒明白自己的心意,甚至,他會讓拾兒成爲自己的妻子,這個樣子,就算是後面拾兒有幸恢復了記憶,她也沒有辦法了。
“很好吃,哥哥的手藝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