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深拉下拾兒的脖子,薄脣在拾兒的脣瓣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直到拾兒難受的推着席慕深的身體,席慕深才喘着粗氣,鬆開拾兒的身子,聲音粗嘎而帶着懊惱道。
“晚上我在收拾你。”
拾兒的臉皮微微一抖,她嚴重懷疑,席慕深是不是八輩子沒有碰過女人?要不然,爲什麼席慕深每次看到她除了想要壓倒她,還是想要壓倒她?
席慕深煩躁的耙了耙頭髮之後,便抱起拾兒,往樓下走去。
一頓飯,在席慕深異樣火熱和曖昧的目光下,拾兒總算是安全的吃完了,晚上的時候,拾兒沒有辦法,只能承受着男人異常火熱的溫度,一直被折騰到天亮,男人才大發善心的放過拾兒。
深夜時分,奢華而昏暗的房間裡,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旖旎而靡麗氣息,男人裸着上身,凌亂的黑髮,俊美邪佞的五官,在黑夜下,更是襯得男人像是優雅的美洲豹一般,優雅而危險。
“丁零。”
男人修長的手指夾着一根菸,幽藍的星光在昏暗的房間更是顯得異常的鬼魅非常,正當男人若有所思的盯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女人的時候,男人放在桌上的行動電話,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一點點淺淺的紅光。
男人勾起脣瓣,拿起電話,涼薄而寡淡的脣瓣透着一股陰寒和鬼魅。
“嗯,是我,都安排好了嗎?”
掛斷電話之後,男人吸了一口煙之後,慢慢的吐出菸圈,面色陰冷的將還閃爍着幽藍光芒的菸蒂重重的掐滅,狹長而黝黑的眸子,泛着一絲的冷光。
男人掀開被子,裸着身體,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慢條斯理的穿好後,回頭,看着躺在牀上的拾兒,男人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的淺笑,湊近女人泛着一絲緋紅的臉蛋之後,直起腰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
帝都,一處異常昏暗鬼魅的廢棄工廠裡,窗外不斷的刮弄着一股的大風,吹的樹枝都不斷的顫抖着,搖晃着,屋內,一盞白炙燈,正在不斷的搖晃着,打在地板上,讓原本就破舊的工廠,在此刻,更是顯得異常的破舊不堪。
“嗚嗚。”
骯髒的地板上,一個人好雙手被綁在住了,就連眼睛都被蒙上了,他不斷的搖晃着腦袋,似乎在求饒一般,可是,站在他身邊的兩個像是木頭一般的保鏢,卻一臉面無表情,站的筆直,活像是沒有看到男人眼底的嗚咽一般。
“嘎吱嘎吱。|”正當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着的工廠的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發出一聲嘎吱嘎吱恐怖而陰森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原本就抖得嚴重的男人,更是顫抖不止。
“解開。”低沉而鬼魅的嗓音,在男人的耳邊響起,蒙上雙眼的男人,重見光明之後,有些不適應燈光一般,微微眯着那雙細小的綠豆眼睛。
“說吧,上一次的刺殺,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鬼魅的聲音再度的在男人的耳邊響起,聽到這個聲音,男人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坐在面前不遠處的男人,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襯衣,髮絲凌亂,五官俊美邪魅的就像是暗夜索命的修羅,鬼魅的令人心驚膽戰。
“席,席慕深。”
“還知道是我?”席慕深雙腿慵懶而優雅的交疊着,單手撐着下巴,狹長而閃着一絲冷光的眸子,危險而冷冽的盯着面前嚇得渾身顫抖的男人。
“我的耐性,沒有很多,最好說出幕後之人,要不然,得罪我席慕深會有什麼下場,你是知道的吧?”男人的聲音異常的低柔,可是,那股陰冷而鬼魅的氣息,卻讓這個粗壯的漢子,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我只知道,有人,有人要你的命,我真的沒有見到那個人。”
“不說?”
見男人言辭閃爍的樣子,席慕深的眸子驟然的一陣陰暗,他放下雙腿,精緻冷硬的下巴在這個時候,微微的揚起一抹異常冷硬的弧度,看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氣,大漢嚇得更是整個身體都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席總,求求你,饒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我只是聽從命令,拿人錢財,幫人消災,求求你,席總。”
“石楠。”
席慕深有些輕蔑的看着跪在地上朝着自己磕頭的男人,危險的眯起黑眸。
石楠從席慕深的身後站出來,朝着兩邊的保鏢示意了一下,那個大漢感覺到危險之後,站起身子,就要掙扎着逃跑,卻已經被人一把按在地上,他朝着席慕深齜目欲裂的低吼道。
“席慕深,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想要你命的人,大有人在,有本事你就將那些人都殺了,你這個惡魔,不得好死,啊……”
他的咒罵聲還沒有說完,一道寒光,朝着男人那條粗壯的胳膊揮過去之後,空氣中便瀰漫着一股濃郁噁心的血腥味,大漢慘叫一聲,整個人都昏死過去。
“昏過去了?”
石楠盯着昏死的大漢,剛毅的臉上帶着一抹深沉,他回頭,詢問般的看着席慕深。
“繼續。”席慕深涼涼的擡起眼皮,目光閃爍着一絲鬼魅的冷光,他就不相信,會揪不出那個所謂的爵爺究竟是什麼人?
石楠得到席慕深的命令之後,回頭,朝着身後的保鏢命令道,那些人,拿着一瓢子的水,朝着男人的臉頰上潑過去,很快,那個男人變再度的醒了過來。
“咳咳咳,席慕深,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殺了我,你也休想知道你想要知道的。”那個大漢,倒是一個非常有骨氣的人,可惜的是。
“是嗎?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刀子硬。”席慕深慵懶而嗜血的勾起脣瓣,目光閃着一絲冷光的看着大漢,被男人用這種目光盯着之後,大漢的身子重重的一抖,眼看着那個保鏢拿着刀子,朝着自己走過來之後,大漢不由得嚥了咽口水,一股鳥*便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我說,席慕深,我說,我說,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最終,那個大漢還是不得不屈服,他看着自己已經被砍斷的胳膊,目光閃着一絲怨恨和恐懼的看着像是修羅的男人一般,男人完美的就像是鬼魅。
“是席錦川,收買我們要你命的人,就是席錦川,上一次的狙擊,是他指使我們乾的。”
“我要的是,背後之人。”
席錦川是那一次狙擊的人之一,席慕深早就知道,他要的,可不僅僅是這個樣子。
“沒有,只有他,還有誰,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大漢聽到席慕深話中有話的意思,眼底帶着一絲茫然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