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糟糕了,本來正想趁着李郎高興的時候把繡竹和小茹的事情說一說,沒想到這兩人如此的不爭氣居然又打了起來,李郎這會是真的動怒了,以李郎的性子怕是休了她們都有可能,不行我的趕緊過去看看。”元香說道。
“可是夫人,您這模樣出去可不行。”旁邊的青槐也被這麼大的動靜驚醒了。
元香一愣對着鏡子看了一眼卻發現此刻自己一臉春意,臉上香汗淋漓,一副動情不已的樣子,這要是這般出去了絕對會被人看做一位放浪女子。
長樂宮前。
在繡竹身穿女皇服飾,威嚴不凡,氣勢凜然,這些年的修煉她也已經成爲了一位大能,作爲一方勢力的掌權人這身修爲已經不算弱了,然而此時的她臉上卻是一臉怒火,因爲這個小茹又不知道發什麼瘋對自己出手了。
“小茹,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莫要仗着你三步大能的實力欺我,須知我一聲令下便有亙古境強者將你拿下,你莫要逼我。”繡竹大袖一揮冷冷的說道。
二十年不見的小茹此刻身穿一身黑衣,長髮齊腰,也不梳理,原本乖巧清秀的臉上此刻帶着邪邪的笑,似冷漠,似不屑,她說道:“好大的威風,做了幾年女皇都向我耍起了皇威,是不是以後小姐和姑爺見了你都要叫一聲陛下,你才滿意?當初讓你去救姑爺你不去,如今二十年了,你當真是一點都不記掛,姑爺花如此大的力氣讓你立國做皇而你卻是怎麼報答姑爺的,當真是狼心狗肺。”
“小茹,你說話注意些分寸。”繡竹臉色鐵青道。
“哈哈,分寸?”小茹放聲笑道:“別拿你的那套規矩放在我身上,我早就看你不舒服了,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一想i,讓你知道你到底是女皇,還是姑爺的賤妾。”
繡竹此刻有些忍受不住了,要知道這裡可還有許多人看着,自己身爲東漢的皇帝被這繡竹這麼一弄怕是要威嚴盡失,而且就算是男人來這裡也多少會體諒一下子,豈會和這小茹一般胡攪蠻纏,當即她喝道:“來人,給我拿下此女。”
忽的,一個猶如九天神明般的聲音響徹蒼穹:“繡竹,你想拿下誰?”
一位身材挺拔,黑髮披肩,面容剛毅,俊朗的男子踏着虛空一步步走來,這男子額頭上烈日般的神紋閃耀,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鎮壓蒼穹的無上氣息,彷彿他就是一位真實存在的大帝,任何人都不能忤逆他的意志。
李炎的心情此刻很不好,這一動怒身上的大帝氣息便無法壓制的散發出來。
感受到這股氣息,長樂宮附近的修士齊齊震驚,這些人有以前的老面孔,如元方,王莽,諸葛武侯等,也有新面孔。
認識李炎的人心中皆是一震,萬萬沒有想到李炎的實力居然會強大到這種地步,而不認識的人卻也多少猜得出來,這位應該就是劉秀和這個小茹的男人,東漢真正的主人。
“也只有這等人物才能坐擁偌大的疆土,也只有這等人物才能讓劉秀臣服。”
“這氣息未免也太恐怖了,已經超過了亙古境,難道他成帝了?”有亙古境強者驚疑不定,他能感覺的出如果自己和眼前這個男子交手的話不出三個呼吸的時間就會落敗,兩者似乎完全不在一個境界。
繡竹見到李炎的這一刻頓時愣住了,身上的威嚴盡失,臉上盡是慌張不安猶如一位做錯事情的孩子一般,不過小茹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她身上的冷漠和殺意瞬間蕩然無存,眼中帶着驚喜和癡迷之色,似乎在這一刻她眼中除了自己的姑爺之外就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了。
“小茹,怎麼不動手了?”李炎沉聲說道。
小茹當即驚醒過來,腦袋低了下去哪還有之前半分的銳氣。
“都不說話是吧。”李炎掃看了兩人一眼:“好,很好,我不在的這二十年裡一個擺起了皇帝的威嚴,一個露出了殺意,是不是想拼個你死我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成全你們,王莽可在?”
“徒兒在此。”一位年輕的將軍上前一步拱手道。
李炎冷聲道:“去準備生死臺。”
“師傅......”王莽臉色微變,急忙想要勸說一番。
李炎喝道:“去!”
王莽無奈只得抱拳道:“是,師傅。”說着便匆匆離去。
繡竹和小茹聞言皆嬌軀一顫,她們知道這會男人是真的動怒了,相處這麼多年她們從未見過男人動怒,而這是第一次,此刻的男人莫說自己,就算是元香來了怕也勸不住。
“怎麼辦,怎麼辦。”繡竹心中着急萬分,但是她此刻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她不知道自己一說話會不會讓男人更加生氣,心中只得期盼元香姐能過來。
小茹腦袋幾乎要埋進胸前那高聳的軟峰中去了,此刻連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這事情會讓回來的姑爺撞上,此刻姑爺震怒無比,不知道會如此處置自己,她心中只盼姑爺能息怒,至於自己那任憑姑爺打罵都行。
旁邊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好插話,畢竟是別人的家事,而且他們也不敢插話,因爲他們抵抗不了李炎這恐怖的氣息,這要是含怒出手誰能擋得住,勸架也得看時候,這時候上去那隻會是白白丟了性命。
不過還是有不少人的目光看向了元方。
所有人當中輩分最老的就是元方了,而且他還是李炎的岳父,若是他能勸一勸的話倒是有幾分希望能化解此事。
元方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臉上頓時有些尷尬了,看來自己這次必須得說些什麼,不然還真有些掛不住,當即他輕咳一聲:“好了李炎,侍妾之間鬧矛盾最正常不過了,別太放在心上,處理一下就行了,何必弄的生死相鬥。”
“岳父不用多說了,她們壞了女子的本分,今天能動手,明天就要殺人了,你可知剛纔一番交手已經波及到香兒那邊去了,香兒的那竹屋都已經塌了。”李炎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