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柔一聽自己是被附了身渾身一抖,臉色變得煞白。
我心中則是十分的納悶。好端端的怎麼會染了污穢。難道是那日在墓室裡面的時候碰到了什麼東西。
“現在怎麼辦啊?”蘇溫柔緊張的說道,雙手緊緊的抓着我的胳膊。
“你夢到什麼了?”我問蘇溫柔道。
“夢到……”她說話間有些遲疑。應該是覺得不好意思,“一個面貌清秀的男人他……”
蘇溫柔沒有說下去,緊咬着下脣,臉上紅的能滴出血來。
沒有繼續追問,我嘴裡面不停的念着咒文。右手也已經捏在了佛牌的上面,又掏出了一張符紙遞給她。至少可以防身。
現在可是大白天,我就不信了到底是什麼樣的鬼竟然在白天的時候這麼猖狂。在房間裡面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再回到客廳的時候,蘇溫柔正緊緊的捏着我給她的那張符紙,一臉緊張的四下打量着。“莫瑤。怎……怎麼樣了?”
朝着她搖了搖頭,她的臉一皺,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一樣。
我安慰她道。“現在是白天,只要我們兩人不睡。我在這裡守着你,起碼他不會再附身到你身上了。”
聽到我的話,她明顯的鬆了一口氣。但是仍舊十分警惕的四下打量着。
“那……那是什麼?”她指着沙發旁邊的那個黑色的包裹說道。
“剛纔快遞小哥送來的。應該是你的快遞吧。”我沒有太當回事兒。
“快遞,我沒有買過東西啊。”她忽然驚呼道。
被她這麼一說,我立馬也警惕起來了,本來一開始是沒有事兒的,而蘇溫柔也是在我簽收了快遞之後才被附的身,難道還真的跟這個快遞有關。
拿過快遞來,我一層一層的扒開外面的包裝袋,看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我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氣,蘇溫柔也驚叫了一聲跑到了我的背後。
這裡面竟然是一個巴掌大小的棺材,雖然看起來很小,但是那邊邊角角的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完整的棺木,讓人看了不由得有些心慌。
“這……這是什麼?”蘇溫柔開口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蘇溫柔也被嚇了一跳,“什……什麼人啊?”
來人似乎是在我們的門前停了下來,但是沒有敲門,緊接着房間裡面就進來兩個人,一看之下才放下心來,原來是雬月和軒轅上祁,兩人一冷一魅站在門口,不由得讓人有些晃眼。
“怎麼了?”雬月最先發現了我們的不對勁,上前來看到我手中拿着的小棺木,他的臉色變了變。
“這東西哪來的?”
“快遞送來的。”我把剛纔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只是有意的月越過了蘇溫柔做春夢的環節。
雬月將棺木放到鼻子上面聞了一下,臉色怪異的看了一眼蘇溫柔也沒有說話。軒轅上祁冷冷的站在身後,我總有種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的感覺。
還沒有等我們說話,就見軒轅上祁口中唸唸有詞,然後掐了一個訣扔在了棺木上,那棺木突然身形一邊,竟然變成了一個陰魂,陰魂受不了陽光,一暴露在陽光中,我看到他的身上正滋滋啦啦的冒着白煙,他被嚇得四處逃竄。
直到躲到了門後的陰影的地方,這纔好一些。
“說吧。”軒轅上祁直接上前給那鬼物周圍像是罩了一圈什麼東西一般,那鬼便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男鬼看起來面容清秀年約二十幾歲的樣子,他哆嗦着,看起來十分的害怕,顫抖着嗓音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男鬼是我們先前進入墓室的那個墓室的墓主,在我們進入墓室的時候他一眼看上了蘇溫柔的美貌一路跟着我們到了這個別墅周圍,別墅被東西保護着,他以鬼魂的身份根本就進不來,纔想到了要通過快遞的方式進來,正好進來的時候看到蘇溫柔在沙發上躺着睡覺,他一時沒忍住就……
不知道這男鬼是不是不知道軒轅上祁給蘇溫柔的關係,竟然把話說的這麼直白,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軒轅上祁只見她雙眼血紅,牙齒被咬的咯吱作響。
還沒等那男鬼說完,手已經伸了出去。
我趕緊示意雬月將他攔下,雬月想也沒有想,一下子扔出去一個決來打到了軒轅上祁的手上,軒轅上祁吃痛,抽回了手,惡狠狠的瞪了雬月一眼。
“我們留着他還有用呢。”雬月也知道自己打了他的手不對,便小聲的辯解道。
軒轅上祁一時間氣不過,站起身子手一甩,便從家裡面出去了,大門被他摔得哐當作響。
蘇溫柔蹲在我的旁邊,身子猛地顫了一下,紅着臉指着那鬼魂罵道,“你無恥——”
“我……我實在是看着她跟我先前的夫人實在是太像了纔沒忍住……”那男鬼一邊說着一邊似乎還要抹幾滴眼淚一般,雖然鬼魂根本沒有眼淚。
“你是那墓室的主人?”雬月並沒有繼續追究這檔子事情,轉而問起了別的事情。
“是啊。”那人擡起頭來回答說。
“那日在你的墳墓中的一男一女是什麼人?”雬月繼續問道。
“那人厲害的很,我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一來就佔了我的墓穴。”男鬼聽到是問那兩個人,立即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他們還在你們的墳墓裡面嗎?”雬月繼續問道。
“在!”男鬼說道,“他們在我的墳墓已經有一段時間,好像是那個男的要給女的做法,不過今幾日聽他們說,馬山個就可以完事兒了,到時候就會把墓室還給我。”
這幾日就要完事兒了?我心中一驚,這兩人究竟在做什麼。
雬月在旁邊也掐着算了算。“後天就是月圓了,想必他們也是在等這月圓之日。”
最後我們跟男鬼達成了協議,他告訴我們墓室的開關還有密道,我們負責將那兩人給處理了,以絕他們以後還會來騷擾他的後患。
那人聽到我們不僅不追追究他的責任竟然還幫他對付墓室中的兩人,當時是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蘇溫柔也沒有想到事情會來這麼一個大轉變,怒目圓睜的瞪着那男鬼,“你們難道要留他在這裡嗎?”
那口氣頗有要吃人的樣子。
想了想,這樣的確不是辦法,就算是過了蘇溫柔的這一關,我們也過不了軒轅上祁的這一關,最後我們只好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讓豔姬把這人送到莊園裡面。
軒轅上祁回來的時候,身上好像帶着酒氣,眼睛的猩紅着,在房間裡面掃視了一圈發現房間裡面沒有其他人的時候這才躺在沙發上面倒頭邊睡。
其實,這種事情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雖然說是被鬼迷了心智,但是多多少少的也能說明,軒轅上祁和蘇溫柔之間多少有了一些隔閡,否則的話也不會被一隻鬼迷了心智。
人家都說旁觀者清,我們看軒轅上祁和蘇溫柔的時候看的清楚,甚至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出在哪裡。而我們自己呢,我和雬月之間的呢,從認識到現在是不是有了一些所謂的隔閡,或者說是讓人趁虛而入的空檔。
“小胖妞,你瞎想什麼呢?”雬月忽然從身後欺身壓了上來。他伸出雙手來緊緊的把我擁在懷中,似乎是想要切斷我心中的那一絲猶疑,但是正是這刻意的抱緊卻讓我懷疑自己他的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身份。
蘇溫柔蹲在沙發的一角上看着躺在牀上說着醉話的軒轅上祁,軒轅上祁是千年古魂,他將所有的事情看的透徹,也知道自己的內心,而蘇溫柔則不同了,跟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在一起作爲一個普通的女人,總是會偶爾有一絲的不確認。
這一點跟我又何嘗不是一樣呢。
嘆了一口氣,我隨着雬月進了屋。
是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看到蘇溫柔早早的坐了早餐正拿着一條溼毛巾在給軒轅上祁擦着臉。
我和雬月跟蘇溫柔道了別,說是要回莊園一趟,我也努力的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到了莊園我們根據那個男鬼說的事情把墓室裡面的情況詳細的畫了出來,包括哪裡有開關,哪裡有密道,那男鬼在說的過程中,還不時的苦思冥想,好像要把自己知道全部都挖出來給我們一般。
既然到了莊園,我和雬月自然也不忘了放鬆一番。
在後花園裡面嬉鬧了一陣子,因爲衣服都被水打溼了,準備回去換衣服,正好碰到了豔姬,豔姬臉色有些陰沉。
我便好奇的攔下來她,“豔姬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豔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雬月,這才說道,說是二丫正在小院裡面勾搭那新來的男鬼呢。
我心中驚奇,下意識問那男鬼的反應,豔姬的回答讓我和雬月大吃了一驚,豔姬說那男鬼根本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真是丟死人了。
想起男鬼先前說的是因爲蘇溫柔跟他的夫人長得十分的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