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爵眉眼含情,秋波不斷。雲拂曉羞得想要躲入那紗衾之中。
“你不是吃醉了酒麼?”雲拂曉道。
“若爺不裝作吃醉的模樣,定是要被那羣猢猻們逮着不放,爺怎可讓他們那幫子人亂了爺的洞房花燭夜。”
戰天爵低下了嗓音,在雲拂曉耳畔前細細的道。他已經忍耐了這麼些年,如今終於將丫頭娶進了門,他怎可讓那幫家子胡來。
戰天爵如此想着,瞧着雲拂曉那張嬌嫩的脣就想探去,但云拂曉卻是攔下了他:“你心急什麼,那酒還沒喝呢。”
說着,雲拂曉指了指桌上的喜酒,戰天爵頓時笑了,他能不心急麼。
“怪爲夫心急了。”戰天爵說着站起身子攙扶着雲拂曉來到桌案邊,他給雲拂曉斟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雲拂曉喝下了酒,媚眼如絲。
“娘子今日可有吃東西?”戰天爵問道。
“還未吃呢。”雲拂曉被戰天爵這麼一問,頓時感到自己肚子一陣空着。戰天爵將點心盒子拿到雲拂曉跟前,道:“娘子今日可餓壞了,多吃些東西,長夜漫漫啊。”
他這句話溢滿了壞心,雲拂曉瞪了他一眼,吃了兩塊點心。
填了空了一整日的肚子,雲拂曉總算緩和了下來。戰天爵攙扶着她坐回了牀頭,爲她取下了頭頂的鳳冠。雲拂曉的一頭如墨的秀髮頓時披散開來。
戰天爵甚少見到雲拂曉披散頭髮的模樣,滿是女子的嬌媚之態,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
此時他已經忍不住心中的熱火,挽着雲拂曉的細腰,將其放置在了牀上。
雲拂曉還未反應過來,就見戰天爵的吻已經落下,戰天爵吻得極深,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給吃進去一般。
他的手指悄無聲息的來到雲拂曉的腰際,爲她輕輕解開了那腰間的緞帶。戰天爵擡起了頭,身下的雲拂曉臉龐美如粉墨,媚眼如絲。
他今日斷然不會輕易放過丫頭的,他可等了這麼些年。戰天爵俯下身子,親·吻着她的臉龐,他的全身如火一般的滾燙,雲拂曉輕輕嚶了一聲,道:“你可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爺答應過丫頭這麼多事,丫頭說的是哪一件?”戰天爵耐着性子問道。
“這輩子只娶我一人,不可負了我。”雲拂曉道。
“爺怎會負了丫頭你,爺心疼丫頭你還來不及,”戰天爵攜着雲拂曉的手抵着自己的胸膛,戰天爵的心正在砰砰跳動着,雲拂曉聽着這聲,心下一陣的悸動。
紅色幔子從金鉤上滑落,頓時遮住了牀上的魚水交歡。兩盞喜燭落着紅淚,橘光搖曳。
一夜春風....
轉眼便是雞鳴之時。戰天爵睜開眼時,懷中的丫頭還在熟睡。戰天爵頓時感覺恍然如夢,一切都如同虛幻一般,如此不真實。
他真的娶回了丫頭,擁着丫頭而眠。他低下頭,在丫頭嬌媚的臉上輕輕吻了一口。雲拂曉輕哼一聲,被戰天爵驚擾得睜開了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