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雲拂曉連忙從戰天爵的身上跳下,歡歡喜喜的爲戰天爵倒了一杯熱茶,戰天爵喝了水,口中的怪味總算洗去了一些。
“丫頭,要是別人敢如此對待爺,爺一定將他們的頭砍下來,只是對你,爺終究狠不下心罷了,”戰天爵嘆息一聲。
雲拂曉自然是仗着戰天爵的寵愛才敢這般胡作非爲,若是別人,她自然不會這樣做。這也不能怪雲拂曉心狠,昨兒個雲拂曉回了府,雲初陽前來探望,竟然直道她脖子受了傷。
雲拂曉一時愕然,拿過銅鏡一瞧,臉蛋頓時憋得通紅,這哪裡是受傷啊,這是某位世子爺的傑作啊。
還好雲初陽還未知曉男女之事,自然不懂她脖子那抹紅是什麼,雲拂曉只道是被蚊子叮咬,雲初陽半信半疑的點點頭。只是這大冬天的,哪裡來的蚊子呢。
雲拂曉丟了面,心頭懷着氣。如今纔在戰天爵跟前上演了這麼一出。看着戰天爵窘迫的模樣,雲拂曉這心情也好了許多。
“丫頭,今兒個爺的身子已經恢復了,咱們要不要去我們的春溪院?”戰天爵伏在雲拂曉的肩頭,輕聲問道。雲拂曉有些慚愧的搖搖頭:“今兒個出門前娘說想去宮中探望一下綠安姐姐,我已經答應了娘,要隨她一路。”
“綠安綠安,又是綠安。丫頭,在你眼裡是你的綠安姐姐重要還是爺重要?”戰天爵頓時變了臉色。
前些日子,雲拂曉一直陪着綠安,好幾次都爽了他的約。如今好不容易盼着綠安去了宮中,結果雲拂曉竟然還要去探望。這個綠安還真是陰魂不散。
“天爵,你不會是在吃綠安姐姐的醋吧。”雲拂曉掩嘴笑了笑,她家世子爺還真是愛隨便吃醋,男的醋也吃,女的醋也吃。這讓雲拂曉很是無奈哪。”
“怎麼?爺還不能吃醋了麼?”戰天爵揚起眉頭開口道,“爺不管,丫頭你今日必須陪着爺,你可是答應爺的在爺生病這段日子,你會好好照顧爺,你現在是要反悔?”
“你今日生龍活虎的,哪裡是像生了病的樣子?”雲拂曉哭笑不得,“綠安姐姐入了宮,好不容易纔能見一次,我自然是要去見了。你看這樣好不好,等明日你來我府中接我,我們再一起去春溪院。我瞧着春溪院的景緻很是不錯,到時候帶着火兒一起,火兒一定很喜歡那兒。”
戰天爵聽雲拂曉如此說,神情有了幾分動搖,他沉吟了片刻,點點頭道:“行吧,就依丫頭所言。”
終於哄好了戰天爵,雲拂曉這心可算是可以放下幾分。
戰天爵將她送出了勝天院,卻見戰盈盈歡歡喜喜的從府外歸來。瞧見她這般活潑亂跳如同脫兔一般,戰天爵心下甚是疑惑,立即叫住了戰盈盈:“盈盈,你去了哪兒,怎麼這般開心?”
戰盈盈回頭瞧見是戰天爵與雲拂曉,當即笑嘻嘻的跑到二人跟前,她一手挽住戰天爵一手挽住雲拂曉:“我有好事要告訴你們,你們猜猜是什麼好事?”戰盈盈故作神秘道。
“謝公子與你表明心意了?”雲拂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