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說罷,嘴角蜿蜒起一個狡黠的笑容。
劉氏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果然如同昨日她聽聞的傳言這般,戰羽傾果然已經從陳永口中知曉曾經的往事。她咬咬牙,目光兇狠的瞪向陳永,陳永低垂着頭,不敢看劉氏,他的身子瑟瑟發抖,咬着牙在堅持着不叫出聲來。
戰羽傾望着陳永,心中不禁有些心疼。陳永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但他卻是如此聽自己的話,他原本擁有自己大好的時光,原本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可是這一切都被劉氏毀了。
戰羽傾的目光望向窗外,他瞧見一抹紫色身影站在門外隱着,她心中一喜,看來如她所想,陳谷並非是不在意此事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陳幫主,爲何陳幫主要與我作對?”劉氏問道。
戰羽傾無語,到底是她與劉氏作對,還是劉氏與她作對,這件事難道劉氏心中不明白麼?
她翻了一個白眼,開口道:“還望劉夫人明白,我並非是有意要與劉夫人作對,此事也並非是我願與劉夫人作對,我也希望劉夫人不要因此事難爲我,與我爲敵。”
戰羽傾說着,嘴角蜿蜒起一個笑容。劉氏聽到此話,心中狠狠一驚。她咬牙切齒的瞪着戰羽傾。
戰羽傾只是微微笑着,對劉氏的憤怒她絲毫不放在眼中:“劉夫人認爲我與你作對的原因,應該是因爲劉夫人心中有鬼對吧,劉夫人你做過什麼事情,應該不需要我來提醒你纔是。”
“你的意思是我做了什麼?”劉氏的目光頓時一沉,沉聲道。
戰羽傾輕聲一笑:“你做過什麼難道還需要我提醒你麼?三公子的生母白氏,是劉夫人您殺害的吧?”
劉氏一聽此話,頓時驚恐的望着戰羽傾:“這件事你是聽誰說的?”
戰羽傾剛想回答,就見劉氏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陳笙的臉上:“是不是你給這個賤人說的?我養你這麼久,將你當做我親生兒子一般,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並不是我。”陳笙道,“母親的事情兒子一概不知,母親爲何會懷疑到兒子的頭上。”
陳笙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早已習慣了劉氏的毆打,他向來敬重劉氏,一直忍辱負重,如今他卻是不願再忍耐下去。
“你不知?”劉氏聽到此話,眉角微微上揚,嘲諷道,“你說不知道,難不成此事還是我冤枉你的?若不是你胡亂說話,這個賤人豈敢在我跟前如此放肆。”
“劉夫人,看來你是承認此事了?”戰羽傾眉頭緊蹙,劉氏根本就沒有將陳笙當做人看待。看來陳笙在羽谷山莊之中一直都是忍辱負重。
“我承認了什麼?”
“你承認你的確是害了三公子的孃親,”戰羽傾冷着聲道,“你害三公子的孃親時,三公子正好瞧見,所以你想將三公子一同殺害,但是三公子雖吃了毒藥,但毒不致死,只是瘋癲罷了。”
戰羽傾緩緩道來,她每多說一個字,劉氏的臉龐就更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