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傾,你是不是嫌棄我?”君容生的臉垮了下來。自那日之後,他輾轉難眠,他心知戰羽傾對他無意,但他豈能說放棄就放棄的。
雲拂曉瞧了自家女兒一眼,對於女兒的態度也是能明白幾分的。
太子殿下的確不是良人選擇,他性子太過浮躁,如今對女兒這般喜愛,是因兒時的姻緣。但若是姻緣一過,恐怕太子將會目光轉向別的女子。
“羽傾,你去尋你哥哥,你哥哥與秦小公子一同來,待會兒尋了他咱們一同去給皇后娘娘請安。”雲拂曉道。
“是。”戰羽傾點點頭,轉身便走。君容生正要跟上去,卻被雲拂曉喚下了腳步,“太子殿下請留步。”
“雲姨有何吩咐?”君容生目光直勾勾的瞧着戰羽傾匆匆離去的背影,問話道。因自小在慶王爺走動的多,又因雲拂曉跟皇后關係近,太子向來是如此稱呼雲拂曉。
“近來皇后娘娘的身子可還安康?”雲拂曉揚起一抹笑,輕聲詢問道。
君容生的目光一沉,雲拂曉這模樣看來是要準備與他閒談了。君榮生雖有些不願,但也明白,如果不能將雲拂曉給哄好了,他接近戰羽傾就更困難了。
“母后最近時常咳嗽,”君容生嘆息一聲,念念不捨的收回目光,開口,“太醫來瞧過,卻一直未好。”
君容生說着,不由的皺起眉頭。這件事他不曾與雲拂曉撒謊。他今日其實接近戰羽傾,也正想與戰羽傾提提此事,讓戰羽傾進宮爲母后瞧病。
他相信,戰羽傾的醫術一定能治好母后,同時自己也可在宮中瞧見戰羽傾,一箭雙鵰。
“哦?”雲拂曉的心提了起來,“爲何此事,我從未聽皇后娘娘說起過?”
“母后不想讓人爲她擔心,甚至都沒有告訴父皇,”君容生說着聳拉下頭,“母后說,國事已經讓父皇操勞,不想因爲自己的身子,讓父皇更添一分憂愁。母后說她只是着了風寒,並沒有大礙。”
雲拂曉心中驟然一緊,這的確是謝雨彤的性子能做出來的事情。她一向習慣將事情都隱藏在心頭,不與任何人提及。
“是麼。”雲拂曉嘆息一聲。
“雲姨,待會兒可讓羽傾爲母后瞧病麼?”君容生雖然偶爾性子驕縱了些,可大抵是一個孝兒,對皇后的身子,他一直都在意着。
“好。”雲拂曉頷首,答應下來。
說話的瞬時,他們已經到了御花園中。御花園今日正是壽宴的主場地,張燈結綵,紅燈高掛,一派喜慶氣氛。
皇后與皇上還未到場,雲拂曉左右瞧瞧,見戰羽傾與戰羽珩二人已經到場,朝着他們走了過去。
君容生先她一步瞧見戰羽傾,笑嘻嘻的粘了上去。
“走吧。”雲拂曉道,“你們二人隨我去與皇后娘娘請安。”
“是。”戰羽傾與戰羽珩回話道。
“我與你們一起。”君容生說着,跟了上來。作勢就要去拉戰羽傾的小手,戰羽珩目光一轉,在君容生的手快要觸碰到戰羽傾時,搶先一步拉住了自家妹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