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本公子可沒有親自看見你家嫡姐將你推下去。也不是誰都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利用本公子的。”
揮動着扇子敲打着手心,戰天爵說的漫不經心,但是坐的離他最近的謝博卻是聽出了他話中的警告之意。
偏偏謝思彤並沒有聽出來,她還以爲戰天爵這是在向她索要報酬,於是便朝着戰天爵的方向又挪動了兩步,稚嫩卻開始發育的的身子更是赤果果地寫着**二字。
謝博咬牙切齒地瞪了謝思彤一眼,眼裡的警告意味很是濃烈,但是謝思彤卻是絲毫沒有察覺。
“來人,大小姐殘暴陰險、不顧手足之情,自今日起逐出謝家。二小姐,年紀小卻是德行有失,給我帶下去。”
面對戰天爵那似笑非要的眼神,謝博下了決定。只是跟謝思彤的無關癢痛來說,作爲嫡女的謝羽彤卻是懲罰的有些過了,雲拂曉默默地看着謝羽彤麻木地起來,然後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父母所在的位置,宛若遊魂一般準備往外飄去。
想到前世,謝羽彤最後可是做了太子側妃的,雲拂曉咬了咬牙,然後走出人羣一把拉住了謝羽彤,牽引着她一起走到謝博面前。
“小女興知縣雲宏義之長女,雲拂曉,有下情稟報,還請知府大人容稟。”
謝羽彤對雲拂曉並沒有什麼好的印象,但是此時這樣被她拉着,她也沒有心思去掙脫。雲拂曉的話,卻在場的人均是一愣,正對着戰天爵拋媚眼的謝思彤,蹙眉看着她。
戰天爵是現場唯一一個興奮的人,原來小傢伙也來了謝府呀,看她這個樣子似乎有話要說,那他不如幫她一把?
謝博尚未開口,戰天爵便徑直跟雲拂曉搭上了話:“不知雲大小姐有什麼發現,不如說出來給我大家聽聽?”
他很好奇小傢伙會說出什麼有趣的事情來,因爲好奇,所以現在眼神那是賊亮的。站在一旁的糰子,有些想捂住眼睛裝看不見。
我的個爺呀,哪怕你再對人家雲小姑娘感興趣,也要學會隱藏一二呀。這樣赤果果地盯着人家看,真的好嗎?
對於戰天爵的問話,雲拂曉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眼神都沒往他那邊掃一下,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謝博,就等他開口一般。
戰天爵很不滿意,一把拉過糰子,對着糰子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家爺今天打扮的可還妥當?是不是跟以往一樣的英氣逼人?”
糰子能說不好嗎?當然是不能,只得苦哈哈地應付:“爺你每天都這麼帥氣,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有你這麼的英氣逼人。”
“可是她爲什麼不看我,難道謝老頭子比我好看?”原本慵懶無比的人,此時卻是明顯的就焦躁起來。謝博雖不是習武之人,但是耳力並不差,戰天爵主僕二人說的話自然也有聽見。
他見場面有些尷尬,便只好手握成拳,放在脣邊假咳了兩聲。然後便照着戰天爵的話,重複地問了雲拂曉一遍。
“不知雲大小姐剛纔的話是何意?”
“回稟知府大人,小女在園子裡散步,無意中撞見貴府上的兩位小姐談話。事實並非是二小姐所說的那樣,小女不明白爲何在知府大人府上,庶女比嫡女還要來的尊貴。剛剛在小湖邊,二小姐一個勁地戳大小姐的痛處,雖說那話是謝夫人所說,但想來那也是謝夫人對愛女的一種調侃罷了,但是二小姐卻是用來作人身攻擊,小女覺得着實過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