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珞的這一舉動,讓雲拂曉眼神一閃,但也沒有多說。
她的目光放在王珞爲初陽挑選的棕馬上,可因爲懂馬,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的評價,便說了幾句大路邊的話,雲初陽見姐姐也沒有反對,當即便拉着王珞說是要先去騎一圈試試馬。
待雲初陽拉着王珞離開,戰天爵將雲拂曉給帶出馬廄。
“丫頭,我那兒有匹祖母送我的汗血寶馬,送給初陽吧,就當是爺這個做人姐夫的送給小舅子的禮物。”
一邊把握着小丫頭的手,戰天爵說的一本正經,只是臉上的表情卻是泄露了他的部分心思。
雲拂曉心思向來細膩,剛纔戰天爵的目光就是一直落在那匹馬的身上,這會子突然說要給初陽送寶馬,自然就多了幾分猜測。
“可是剛剛的那匹馬有什麼問題?”想到那馬可能有問題,而此刻初陽正準備騎那馬,雲拂曉就有些站不住了。
戰天爵將她的手握的更緊,示意她不要害怕。
“放心,有暗衛跟了過去,不會讓初陽有事的。那匹馬不太適合讓初學者騎,爺的那匹馬是一匹小馬,很適合初陽。爺早就已經讓人回慶國公府去牽了。”
戰天爵沒有告訴雲拂曉的是,剛纔的那匹馬馬蹄似乎有些異樣,走過的路似乎隱隱有些血漬,這對於一個初學者來說,是很不控制的。
既然他答應小丫頭要照顧好雲初陽,他自會做到,這是他作爲姐夫的一個承諾。
聽了戰天爵的話,雲拂曉擡起頭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才點了點頭,表示願意。
“爺的那匹馬也恰好是棕色的,只要沒人注意看,自不會懷疑初陽的馬被臨時調換了。”
偷樑換柱後,便將計就計,這自然就可以看出那背後之人的意圖了。
戰天爵雖然沒有說明,但是雲拂曉卻是明白了。她面色陰沉了下來,若不是戰天爵跟着她一起來這裡,那依她這個馬白癡,那肯定是不能發現問題的。
“究竟是誰,要對一個孩子下手,最好是別讓我抓到,不然我不介意好好地反擊回去。”
“別急,我們先按兵不動,到時候那些陰謀算計自會浮出水面的。”戰天爵並不覺得雲拂曉說的反擊回去有何不對,若他的女人只會一味地逆來順受,那他纔看不上眼。
“還有個事情,你可能要有個心理準備,這個王珞,應該就是京城王家的長子。如果爺沒有記錯的話,王家跟單家可是有着姻親的。”
戰天爵的話意思很清楚,那就是這個王珞接近雲初陽,很有可能是有預謀的。雲拂曉一聽,眼神更幽深了。
“恩,我會放在心上,然後找時候跟初陽說清楚的。那些人別想算計我身邊的人。”
暗中捏了捏拳頭,雲拂曉心頭的怒火越聚越多。若只是單純的傷害她,那她可以理解,可若是膽敢傷害她在意的家人,那別怪她以牙還牙。
戰天爵撫了撫她的長髮,然後又細細地交待了幾句,將京城時裡的一些盤宗錯雜的人際關係,大概上給她梳理了一遍。
雲拂曉細細地記下,然後又問了幾個小問題。直到果子匆匆從郊外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