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嫁給我,是因爲我的容貌?”鳳澈挑眉,問話道。
“自然也有這樣的原因,”戰羽傾吐吐舌頭,“還有更大的原因,是你這個傢伙對我死纏爛打,還爲了我中了情蠱,你說,我如何不動心?我如何會捨棄你而去?
你放心,我不會成爲你的拖累。相反,我還能幫助你。我並不是一般的婦人,我是一個神醫,我對你是有用的。你失去了記憶沒關係,我會讓你想起那些來的,你讓我爲你做什麼都可以,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是對你有用的。”
鳳澈的心重重的一沉,他不明白戰羽傾爲何要與她說這些話語。讓他利用她?
若是一般女子,知曉自己被丈夫所利用,心頭應該是難過非常纔是。
這個戰羽傾,到底是怎麼想的,爲何她的想法,總是和一般女子不太一樣。
“我明白了。”鳳澈點點頭。
當晚,鳳澈並未去閣樓,而是在戰羽傾的房中入睡。他躺在牀上,望着睡在自己身旁的戰羽傾,心卻是有幾分複雜。
讓一個女人躺在自己身旁,這還是第一次。
因爲容貌,他從小到大受過不少女子的騷擾,對他而言,女人就是一種麻煩的動物。但是這個戰羽傾卻是不同,他睡在她的身邊,並沒有任何嫌惡的感覺。
相反,他的感覺很是奇妙。他離她很近,近得能聽見戰羽傾淡淡的呼吸之聲。這樣的感覺,令鳳澈感覺詫異。
戰羽傾睡得很沉,她縮了縮身子,將整個身子都縮入他的懷中。鳳澈怔怔,他原本想要推開戰羽傾。卻不知曉該如何推開她。
甚至心頭有一股衝動,他想要抱住她。
鳳澈咬了咬牙,嘴裡道了一聲:“該死!”他不再剋制,直接抱着戰羽傾,睡了過去。
次日,戰羽傾醒來時鳳澈已經不再房中,身旁還有鳳澈留下的淡淡溫度。戰羽傾嘴角揚起一笑,眉頭舒展開來。
醒來沒看到鳳澈,戰羽傾自動地理解爲,那個彆扭的男人害羞的躲了起來。
想着此時那個男人,正懊惱地躲在王府的某個角落,戰羽傾就覺得心情多了幾分愉悅。
她起身,輕聲喚道:“鈴兒!”
房外,卻是無人作答。
戰羽傾感覺到奇怪,走出房再喚了一聲:“鈴兒!”廊外,空無一人。
“王妃!”
純兒在此時跑了過來,她形色匆匆停在戰羽傾身旁,“王妃不好了!鈴兒身子燒得很厲害,你快些去看看吧!”
戰羽傾的心重重一沉,來不及多想,與純兒一同來到下房。下房之中,鈴兒躺在牀上,嘴裡迷迷糊糊的念着什麼,額頭上滲着汗珠。
“昨日還好生生的,今日怎麼會突然這樣?”戰羽傾問話道。
“不知曉,昨晚伺候完王妃熟悉都還好好的,不知爲何,今日一早醒來就成了這樣!”純兒回話道。
戰羽傾凝起眉頭,走向鈴兒。
鈴兒生的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中了巫蠱之術。
“她這樣,已經多久了?”戰羽傾問話道。
“有一會兒了。”純兒回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