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都打算坦白從寬了,你就不能通融通融麼?”戰天爵表示,他祖母就是一隻老狐狸,而且還是一隻專克他這小狐狸的。
“那你還磨噌什麼,不能一次性給個痛苦,說出來麼?”婉寧長公主毫不同情他,只覺得一個大男人這樣磨磨跡跡的,還真是讓人頭疼。
“是雲七,我看上的是雲七小姐雲拂曉,不是雲拂琴,也不是忠義候府的其它什麼人,這樣行了吧。”說完之後,戰天爵反而覺得心裡輕鬆不少。
在祖母這裡過了明路,那至少不用擔心祖母再給他安排別的什麼亂七八遭的女人,來招小丫頭誤會了。
“雲七小姐?是忠義候府哪一房的姑娘家?”婉寧長公主對忠義候府不瞭解,但是隱約記得,當時秦朗說過,爵兒不讓他掐雲七的臉,說的就是這個雲七?
“祖母,我喜歡她是因爲我覺得她很有趣,不像這京城裡一般的姑娘那麼死板無趣,跟她的身份無關的。只要能讓她嫁進來,哪怕是個妾我都願意的,真的,祖母,身份真的不重要,一點都不重要。”
在祖母面前的戰天爵,絲毫沒有外人面前那個威武霸氣的世子爺模樣,完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極力地維護着自己想要的人。
婉寧長公主看着他這着急的模樣,心裡思量開了。只要是個老實的,孫兒又喜歡,納進來也無可厚非。於是,試探着問道:“是個姨娘生的庶女?”
“不是,”戰天爵見祖母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嘴角有些狠抽,當即便否認。“小丫頭是二房雲宏義所生,只是雲宏義並不是鬱氏所出,我擔心您會嫌棄小丫頭的出身,所以……”
婉寧長公主鬆了口氣,只要不是丫頭姨娘所生的庶女就行,不是婉寧長公主看不起庶女。而是擔心姨娘們眼皮子終究是淺,教出來的女兒也難登大雅。
“雲宏義當年在京城可是大有名氣的,雖然最後只是去了個小縣城但這並不能抹掉他本身的才華,他教出來的女兒想來也是個知禮的。”
婉寧長公主這下也才明白過來,她記得上次爵兒就是將救生丸拿去給雲宏義的兒子用了,想來原因就在這裡了。她還說爵兒這孩子什麼時候同情心這麼氾濫了,敢情是爲了討佳人歡心呢。
“恩恩恩,小丫頭可有趣了,比起雲拂琴的矯揉造作來,祖母你一定會喜歡上她的,真的。”爲了讓祖母喜歡上他的小丫頭,戰天爵便拼命地替他的小丫頭刷存在。
“那你還不趕緊將人家小丫頭給定下來?你說的這麼可愛的小丫頭,那上門提親的人肯定不少吧?”
婉寧長公主向來推崇先下手爲強,當即便慫恿着孫子去將人給寧下來,可是戰天爵聽到這麼一句話,卻是突然黑了臉,眉頭皺的死死的。
“怎麼了,你的小丫頭被人給定了?”婉寧長公主故意使壞地問道,可卻見戰天爵條件式地搖了搖頭。
“那是爲何?既然你這麼心心念唸的,爲何不早些將小丫頭給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