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魏管事難道還有什麼疑問麼?”戰羽傾輕哼一聲,“是陳莊主懷疑我,所以我纔將人放走的,怎麼,現在難不成陳莊主已經不懷疑了麼?”
“不是這個意思……我家莊主只是……”魏成想要解釋,戰羽傾卻是揮揮手:“昨日尊夫人來與我大鬧的事情不知道魏總管是否知道?”
“這……”魏成怔了怔,有人來與戰羽傾大鬧?這件事他怎麼沒有聽人提起過。
“魏管事,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這些情況還要麻煩魏管事幫我轉告纔是,”戰羽傾說着,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魏成的神色微微一動,他望着戰羽傾,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戰羽傾已經回到房中。
戰羽傾懶得與此人多說什麼,對與陳谷而言,只要對他殷勤的人都是懷有目的的人,既然如此,戰羽傾反其道而行,她將人放走,削削這陳谷的銳氣。看他還能怎麼做。
戰羽傾如此想着,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永恩院中。
陳谷拿過魏成手中的玉佩,冷聲到:“她真是這麼說的?”
“千真萬確。”魏成點點頭,“她說人已經放走了。”
“這個陳幫主,到底懷的是什麼目的,這個玉佩,不是夫人的大管事纔有的麼?”陳谷微微一怔,揣摩着手中的玉佩,難道這個陳綠安要陷害他的夫人?
可是陷害他的夫人,陳綠安又能得到什麼呢?
陳谷想不明白。
“老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陳谷頓了頓神色,問話道。
“還能怎麼做?”陳谷嘆息一聲,若是他夫人真要對陳永不利,爲何會在此時下手,可陳綠安好端端的爲何要誣陷他的夫人呢?陳谷真真是想不明白。
“魏管事,你說這個陳綠安到底懷的是什麼目的?”陳谷怔了怔神色,開口問話道。
“其實……我覺得陳幫主是生氣了……”魏管事遲疑的開口道,“其實今日陳幫主與我說話時,神情帶着憤怒。我想,陳幫主一定是非常生氣纔是。所以……”
“所以什麼?”陳谷問。
“所以纔會放走那個刺客,讓老爺知道她心中的憤怒。”魏管事道。
陳谷聽到此話,不由的一怔。
“你覺得她有沒有可能是真的誣陷夫人?”陳谷問道。
魏管事擰着眉頭,此話他如何好意思開口呢。他倒是覺得這個陳綠安並沒有可能去誣陷劉氏。她與劉氏二人無冤無仇,好端端的誣陷劉氏如何。況且她剛纔將玉佩交給自己的時候,並未說過劉氏的半個不字。
“老爺,其實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老爺。”魏成道。
“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的,要告訴我你就告訴我!”陳谷的話語中含着一抹不耐煩的憤怒。
魏成撇了撇嘴,開口道:“其實老爺,昨日我聽百香院的人說,夫人上百香院中鬧事去了。”
“夫人去鬧事?她去鬧什麼事情?”陳谷微微一驚。昨日府中來了貴客,陳谷自然沒有這麼多心思去管理後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