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哥也,咱有事好好說成嗎?你要我赴湯蹈火都成,只要你收起那吃人的目光,我任你差遣還不成嗎?”
秦朗都快要哭了,有他這樣倒黴的漢子嗎?他不怕他爹的拳腳,也不怕他孃的棍棒,可是卻怕他表哥的眼神,說出來誰會相信,可這就是事實任你信不信。
可是戰天爵卻是不理他,直接坐到他之前坐的位置上,將那罈子嘴直接就往嘴裡倒。
“哎,那可是上好的梨花釀呀,你這是牛飲啊!”秦朗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而且是血如涌注那般。他想上前去將那罈子酒給搶下來,卻被太子一把給拖住了。
“你覺得是你的命重要,還是那一罈子梨花釀來的重要?”太子一邊仔細地觀察着戰天爵臉上的表情,一邊跟秦朗說道。
秦朗並不蠢,當即也就停下了腳步,只是嘴裡還不停地哀嚎着,“那,那可是我從我爺爺那裡偷出來的呀,總共就那麼幾壇的……”
戰天爵輕飄飄的一個眼神遞過來,秦朗便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再說話。
“阿爵,可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要不要說出來給兄弟們聽聽,也許兄弟們可以幫你開解開解的。”
太子殿下比戰天爵和秦朗都要年長几歲,可是他卻不敢在二人面前隨意稱老大。因爲這兩個人堪稱京城的裡的混世魔王,真要混賬起來纔不會管他是不是太子。
要知道一個慶國公府,一個大將軍府,可都是有着丹書鐵卷在手的,就連父皇也都是一再禮讓的。
“沒有,”他纔沒有不開心的事情,他只是覺得小丫頭的話讓他心裡覺得煩悶。就只是單純的想喝酒而已。
“真沒有?讓我來猜猜看,你是不是去忠義候府了?難道說你的小情.人沒有把你哄好?”秦朗開始表演花樣作死了,臉上的八卦意圖太過明顯。
其實他想說的是,你的小丫頭沒有餵飽你麼,所以你才這樣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可是這樣的話他不敢說出口,他怕被揍死。
“忠義候府?阿爵你跟忠義候府的小姐很熟?可是不對呀,那個雲初安的事情不就是阿爵你幫着敲定下來的嗎?這不符合常理啊?”
太子殿下覺得自己的腦子裡絞成了線團,這怎麼也不太符合常理呀。有喜歡人家的姑娘小姐,但是卻非要置對方便宜滅門的人麼?
太子的話讓秦朗一愣,對呀,他之前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可是一直都沒有想出來,現在看來,這纔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哥,你不是喜歡雲家的大小姐嗎?難道你想利用這樣的方法抱的美人歸?可是也不對呀,聽說那雲家大小姐早就對世子爺你芳心暗許,按理來說你自己可以直接上人了的呀,怎麼還需要採用這樣迂迴的法子呢?真是搞不懂,求解答!”
因此,腦子裡繞線團的人又多了一個秦小將軍。
對於秦朗和太子的猜測,戰天爵沒有多說話,也擺明了不想多說,只是一個勁兒的灌酒。他不想告訴這兩個損友,其實他看中的是雲家二房的那個小丫頭,他眼巴巴地把心捧上去,可是人家壓根就不想理會他。
這樣的經歷太過丟人,要是讓這兩個人知道,只怕會笑話死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