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爲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完全是暈乎乎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今晚我有機會釋放體內的洪荒之力了。(之前那場春夢不算,那隻能算馬達預熱。)
就在我捏着杜蕾斯,在認真思考是要立刻拆開呢,還是拆開呢?
浴室門打開了。
小美人只用一塊浴巾裹住玲瓏有致的身軀,皮膚被熱水薰得粉嫩水靈,絕對稱得上出水芙蓉,是男人都受不了。
但是我卻覺得有點不對勁,空氣中除了沐浴露的味道,還有一股極其古怪的臭味夾雜在其中,像是腐爛的死魚,正是從小美女身上傳來的。
真奇怪,在車上的時候,我怎麼沒有聞到。
我立刻把杜蕾斯扔回抽屜了。
美女再美,一扯上狐臭、口臭、腳臭什麼的,立刻美感全無了。
“帥哥!”小美女用甜滋滋的嗓音呼喚着我,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要太盪漾啊。
只是她離得越近,那股臭味越濃,簡直就是聞之慾嘔。
“抱歉,美女,我突然有點急事,先回去了。”
我嗖的站了起來,提起揹包就去開門。
只是那門竟然打不開。
天花板那盞曖昧的橘黃燈光,也開始啪啪的亂閃起來。
配合不知道從哪裡吹來一陣陰風,氣氛突然變得無比詭異陰森。
雞皮疙瘩從我的腳板,一顆顆的蔓延到了全身。
“帥哥,別走,人家好冷啊!”
小美女在我身後呼喊,只是聲音甜美不在,陰森森讓人頭皮發麻。
“哈哈,你要是冷就夾緊枕頭,一樣可以取暖的。”
我乾笑着,手上的力氣越加大力,只是那扇該死的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人家不要枕頭,只要你嘛。”一雙冰冷的手從後面環繞上來,腐臭味直噴我的腦門。
我下意識的一個迴旋踢,小美人砰的落回了大牀上,只是此刻,她已經稱不上了人了。
沾滿紅白腦汁的粘膩黑髮披散在面前,被血浸透的連衣裙滴滴拉拉留着血。
媽呀!
真是女鬼啊!
“救命啊,開門啊!”我狠命的踢着門,可是這破門卻粉絲不動。
啪嗒!
那閃個不停的破燈也報銷了,整個房間陷入了絕對的黑暗之中。
一股腐臭味撲面而來,我下意識的又是狠狠一腳,這次卻是踢到了空氣。
一雙乾瘦的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狠命的想要掰開,但是那雙手力氣極大,簡直如同鐵鉗一樣。
就在我被掐得兩眼翻白,眼看就要一命嗚呼的時候。
“放肆!”一個清冷的女音在黑暗中幽幽響起,帶着淡淡的幽香,甜美難言。
女鬼發出一聲莫名的淒厲慘叫,瞬間就閃退了。
我狼狽的跪在地上劇烈的咳嗽,鼻涕眼淚都快流出來,狼狽得不行。
“把臉給本宮擦乾淨。”一塊乾淨的帕子飄到了我面前。
我趕緊抹乾淨臉擡頭看去,立刻愣住了。
竟然是那個在墳地和我春風一度的鬼公主。
前腳剛和人滾牀單,後腳就和小美女開房,雖然未遂,但也夠讓我感到緊張和羞恥的。
“公主,你聽我解釋。”我下意識的就想解釋點什麼。
啪啪!
兩個響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臉上,我整個人被打蒙了。
“這兩巴掌,是讓你記住,你是本宮的駙馬爺,再敢對其他女人起色心,本宮就扒了你的皮。”
鬼公主眯起眼睛,那與生俱來的高貴和霸氣令我膽寒,特別是她那不懷好意往我胯下亂瞄的眼神,更是讓我忍不住做出雙手護襠的動作。
媽媽咪啊!春夢果然不能亂做,鬼公主好凶,能不能退貨啊!
不過這句話我只敢在心裡想,春夢裡面連洞房都滾過了,看來我這輩子是擺脫不了鬼公主了。
想到這裡,我真是恨不得把婆婆從棺材裡面拖出來,做咆哮式的怒吼,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是我……
我正在爲自己未來苦逼的命運暗暗垂淚,可是鬼公主下一個動作,卻讓我的人生再次綻放光芒。
“不過你這體質倒是好,惹的一身靈,正好讓本宮補補。”
接着,一個柔軟帶着幽香的櫻桃小嘴,覆在了我嘴巴上面。
我本能反應般一把摟住鬼公主的小蠻腰,加深了這個吻。
脣齒交融間,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被吸出來了。
就在我要進一步的時候,卻被鬼公主狠狠推開了。
“就這點靈,還不夠本宮吃一口的,就先這樣吧。”
鬼公主紅色的舌尖舔了舔嘴脣,留下一個魅惑的表情給我,然後身影漸漸消失了,無論我怎麼哀求都不出來。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要做一個能滿足鬼公主慾望的真駙馬有多難。
我低頭看着自己不爭氣的玉米加農炮欲哭無淚。
我不想挺炮出去,可是更不想在這個滿是腐臭味的鬼屋裡面擼啊擼。
便把剛纔女鬼飛撲的鏡頭拿出來回憶了一下,立刻軟了。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宿舍的幾個哥們仍在打着鍵盤在魔獸世界裡面浴血奮戰。
我把揹包塞到牀底,鑽進浴室狠狠洗刷了一遍,臨睡前掏出婆婆給的那顆血玉又看了看,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麼的,感覺血玉好像亮了一點點。
然後又想到了鬼公主,按理說,被個女鬼纏住應該是很恐怖的事情。
但鬼公主是婆婆介紹來的,所以我總覺得她不會害我。
而且鬼公主那麼美,身上的香味簡直是我的死穴。
我總算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了。
就連那兩巴掌,都變成她愛我纔會吃醋的證明。
我真不承認自己是在犯賤,可是好色是男人的本性,我也沒有辦法阻止。
接下來的兩天,日子極其平靜,鬼公主也沒有再出現,若不是身上還帶着血玉,我都要以爲鬼公主只是我的一場春夢了。
“老黃,今晚我女朋友生日,皇傢俱樂部總統包廂見啊。”舍友許飛拍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許飛矮矮胖胖,其貌不揚,但是家裡開煤礦的,什麼沒有,就是有錢。
爲了追上藝校的蘇姓美女花,砸了無數血本,終於獲得男朋友的稱號。
今天晚上就是他爲真愛大出血的時候,我們這些兄弟不往他荷包插兩刀,簡直對不起他土豪的名頭。
“許總放心,兄弟一定去捧場。”我嘻嘻哈哈的應道。
不過如果我早知道去這一趟會惹命案回來,打死我也不會去了。
當晚許飛的真愛帶來五個姐妹,各個身材火辣,小吊帶小短裙,白晃晃的大長腿。
娘咧!
這哪是女人,這簡直是蜘蛛精啊!
我幾個兄弟甭管有沒有女朋友,各個都是獸血沸騰,和蜘蛛精們玩骰子,啤酒那是一罐罐的往肚子裡面倒,氣氛直接嗨爆。
我暗搓搓的躲在陰暗的角落,沒敢湊上去。
“老黃,你他娘裝啥清純,趕緊過來喝。”
許飛喝得胖臉漲紅,摟着我的脖子就要往盤絲洞拖。
“許總放兄弟一馬吧,兄弟怕喝多了酒後亂性。”
我壓低聲音說出了心裡話,鬼公主的警告還在耳邊迴響,我不想自己的玉米加農炮少個零件啊。
“哈哈哈,要滴就是這個效果。”許飛眉毛亂動,露出了銀銀賤賤的表情,說不出的猥瑣。
然後硬是把我拖了過去,塞到蜘蛛精中間,笑道:“我兄弟,黃尚!”
“嘻嘻嘻!”蜘蛛精們發出了嬌笑聲,“你是皇上,那我們豈不都是秀女了。”
離我最近的小蜘蛛精喝的俏臉微紅,一隻小手搭在我的大腿上,嬌滴滴的說道:“你們城裡人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