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VS瀟瀟
陸非輸入的號碼,是江寧遠的,所說的公寓樓,是他們一夥人住的。
葉聽風看見陸非想也未多想,便把江寧遠的號碼以及地址全部暴露給了沈瀟,不可置信地說道,“我擦,陸非,你還真忍心寧遠被這個大嬸染指啊!”
沈瀟看着一直嘰嘰喳喳碎嘴不斷的葉聽風,心中腹誹:倒是什麼樣的家庭啊,才生出了這麼一個二貨!
陸非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鏡,挑眉看向葉聽風,“放心,就算天下男人全部搞基了,瀟瀟姐也不會飢不擇食選擇你的。”
沈瀟:“……”
是不是她跟不上時代了?最近的男生,一個個的,嘴都毒的厲害?果然是兩個時代出生的緣故嗎?
葉聽風瞬間受傷,手捂着胸口,“兄弟,你真狠。”
“是你一直蠢。”站在一旁的陳宇再一次開口。沈瀟不得不說,這個清清秀秀,脣紅齒白長得如同小受般的男生,絕逼是隻悶燒的腹黑攻啊!
葉聽風怒,揚起拳頭,“你小子,別以爲太子爺罩着你我就不敢揍你啊!”
回答他的是陳宇高貴冷豔的背影。
沈瀟:默—_—|||。
陸非聳聳肩,笑得一臉尷尬,對着沈瀟道,“瀟瀟姐,他們就是這個樣子,不要介意。”
沈瀟點頭。
陸非又道,“那我們先過去了,你先去明風樓看看吧,過個十幾分鍾,寧遠就會下來的。”說完,便笑嘻嘻地欠身離開,一派優雅的紳士作風。
沈瀟點頭,隨後便隨着陸非所指的路朝着明風樓前進了。
葉聽風再三回望,看到沈瀟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疑惑地問道,“唉,陸非,我想不通啊,你幹嘛把寧遠的私人號碼告訴她啊,萬一寧遠怒了怎麼辦?”寧遠一怒,可是伏屍百萬流血千里的呀!這麼一想,葉聽風一個哆嗦,甚至覺得徐徐而至的微風都是冷颼颼的。
陸非看了眼追着問個不停的葉聽風,翻了個白眼,“多吃點豬腦。”
“唉?我不喜歡那玩意啊。”
陳宇森森地說道,“吃腦補腦,不喜歡也得多吃點!”
葉聽風總算聽出來了,這兩貨,感情是損他呢,於是不依不撓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只是這句話,無情地被風給吹散了,緣由——前面兩隻已經走遠了。
葉聽風頓覺心裡拔涼拔涼的。
而走在最前面的陸非,眼瞼低垂,脣角勾起,喃喃低語,“要的,不就是寧遠發怒麼。”
走了約莫三分鐘,沈瀟便來到了男生公寓樓區域,很快,便找到了所謂的明風樓。
d大的男生公寓樓比之x大,那是豪華無數倍的。公寓的前方是一個景觀池,綠水紅魚,岸邊楊柳依依。紫藤蘿已經開謝,藤架上綠綠一片,是個乘涼的好地方。周邊滿是五顏六色的蝴蝶花,在微風中一顫一顫。
沈瀟走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上,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明風樓的公寓大門門口有兩盆高高的鐵樹,看上去英姿颯爽。
沈瀟站在明風樓的門口,時不時低頭看着手機,想着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
此時正值傍晚晚餐時分,大傢伙都是要出去下館子的,自然是不少男生來來往往了。一些男生看到沈瀟之後,不由眼前一亮。已經路過沈瀟身側,都會回頭再看一眼,再夥同朋友離去。
當然了,也有大膽的,比如,此時便一個身穿黃色休閒裝的胖紙,自以爲瀟灑地理了理額際的劉海,上前,“嘿,妹紙,求號碼,求勾搭,求包養。”
沈瀟只是微微側過頭,冷眼看向這胖紙,曾經學生會會長的氣勢頓時浮現,“成年了嗎?”
胖紙頓時滿臉通紅,“都念大學了,怎麼可能不成年!”
結果,他這話一說出來,周邊的同學都笑了,他一朋友道,“這位姐姐是問你精神年齡成年了沒有!”
胖紙一本正經地看着沈瀟,“我身體是絕逼成年的!”說着,面帶黃色的看向自己的褲襠。
沈瀟對於這個天真的胖紙真心有些無語,不由道,“等你不天真的時候,再來和姐姐要號碼吧。”
說完,沈瀟便專心地看着明風樓的公寓門口。
胖紙臉一陣紅一陣綠的,他身邊的朋友道,“唉,天涯何處無嫩草,何必要啃這根老的?而且還是有主的。”說着,拽着黃衣胖紙離去了。黃衣胖紙只能不甘心離去,回首萬千。
過了十分鐘的樣子,沈瀟等的人,終是姍姍來遲。只見他一身白色的休閒裝,雙手插兜,信步閒庭般,徐徐地走下臺階。
晚飯徐徐,將他額際的髮絲輕輕扶起,背後公寓的燈光,昏昏黃黃,朦朦朧朧。一瞬間,沈瀟倒是以爲這是一幅徐徐流動的水墨畫,而他,便是那畫中仙。
只可惜——
四目相視。
他瞳孔豁然睜大,三步上前,很快湊近沈瀟,聲音低沉危險:“大嬸,又是你!”
沈瀟:“我叫沈瀟。”
江寧遠瞪着沈瀟,“別告訴爺你在這裡等人。”
“被你猜對了!”
“別告訴爺你在等爺。”江寧遠擡起下巴,非常傲慢地看着沈瀟。
“被你猜對了!”
“被爺猜對了!你丫果然想勾引爺!你想老牛吃嫩草!”江寧遠一隻手指指向沈瀟,“大嬸,你實在是太不要臉太不要臉了!啊呀呀,太不要臉了!”
沈瀟額際的青筋突突不斷地跳着,沈瀟覺得,如果她繼續呆在這個學校,她額際的青筋,肯定會斷了的!
“哼!你別不承認!大嬸你實在是太有心計了!爺是那麼好勾引的嗎?你以爲你在這裡等着爺,爺就會被你勾引到嗎?你做夢!你想地太美了!”
沈瀟張張嘴:爲什麼她一句話都還沒有說,眼前這個囂張的小子就已經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堆了,而且,還如此地自戀?
沈瀟平復了不斷上漲的怒氣:“你是草嗎?”
“妹!爺是d大金光閃閃的江寧遠!怎麼可能是草!”
“既然你不是草,爲什麼說我老牛吃嫩草!”說完,沈瀟翻了個白眼。
江寧遠惱羞成怒,一把手揪起沈瀟的領口,“大嬸!爺生氣是很恐怖的!快點,向爺道歉!”
沈瀟:“……”
沈瀟這才反應過來,面前這位易怒易躁,陰晴不定,三句話不和就揍人的傢伙是危險分子吶!qaq她果然是被他上次的行爲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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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淚牛滿面的存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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