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月只覺眼前突然豁然開朗,滿眼都是春暖花開的景緻。
若她真能修得此功,那是不是也能治癒上官愈澈的內傷?
越想越激動的冷夜月一改消極的態度,迫不及待的追問道:“聞叔,你所說的那位明師究竟何時能教我修煉?”
她現在一分鐘也不想耽誤,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將此功法練成,不再讓上官煜澈受傷勢所苦。
“這……”
聞叔面露爲難之色,正不知如何開口解釋的時候,密室之上的書房門外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這是什麼聲音?”無法做出判斷的冷夜月問道。
聞叔神情變得凝重:“有人擅闖墨雲閣。”
難道這些擅闖之人都是衝着七月這個新任閣主而來?墨雲閣依山而建,借林做遮掩,且行事隱蔽從來未曾暴露過墨雲閣所處之位,所以在江湖上根本沒有任何人知墨雲閣的具體方位,何況就算萬一被人所覺硬闖入內的話也會未入正院便葬身於所設的機關之下。
可是今日竟有人直闖內院,可見這些人對墨雲閣中的一切都瞭若指掌,若是讓他們逃出去的話,只怕墨雲閣便再無寧靜之日。
如此想着,在一躍出密室的同時對在外激戰的屬下們沉聲命道:“一個都不許放走,殺無赦!”
貼身收好那本能治癒上官煜澈內傷的秘笈,氣喘吁吁尾隨聞叔跑出來的冷夜月冷聲道:“留下一個活口。”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縱觀了眼前的局勢後,便了然於胸的擡起素手指向屋頂之上的那個黑衣人:“嘯宇,活捉那個人!”
“是,閣主!”
正在與敵激戰的康嘯宇沒有任何遲疑,一劍刺下瞬間將眼前的敵人解決掉之後,便躍起身而起順着冷夜月手指所指方向的那個黑衣人。
他如此的舉動讓冷夜月會心的輕揚了下脣角,她知道康嘯宇是在全心全意的信任着她。
身旁的聞叔問道:“閣主,爲何要留活口?”
在如此危險的關鍵時刻,他已經不自覺的將“七月小姐”這個稱呼改成了“閣主”,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認可。
冷夜月脣角暈開淡淡的笑意,清澈的雙眼如月光般清冷孤傲的寒光似是照亮了整個夜晚。
“他是頭兒,我們要從他身上得到我們想要的信息。”
聞叔看了眼屋頂之上的黑衣人,實在不覺得他與其他黑衣人有何不同之處。
冷夜月似是讀懂了他心底的疑惑,冷笑着道:“沒發現嗎?院中這些黑衣人都是按照那人的指示行事,所以只要留下他就行了。”
雖然剛纔只是匆匆一瞥,但在多年的培養之下,她能輕易從每個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中捕捉到對方的身份,而且她發現屋頂之上那人在對院中的黑衣人以手勢做着各種指示。
雖然她不懂武,但卻能從這場實戰中看出這墨雲閣中之人的確都是些高手,不足一個時辰的時間,便已將潛入院中的黑衣人盡數斬殺。
康嘯宇也將屋頂之人擒下壓到冷夜月面前。
冷夜月冷冷的問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