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煜澈突然神情有些慌‘亂’的問道:“月兒爲何會昏倒?是不是因爲懷孕讓她身體不適?”
若真因爲懷孕導致她身體出現異樣的話,讓他不得不做出選擇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放棄這個孩子,即便這是他期盼已久的,即便這是上官家唯一的血脈,可是爲了月兒,他不得不忍痛放棄。。 更新好快。
對他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任何事物能與月兒相提並論!
他的人生若只能選擇其一,那麼他的這個選擇永遠都只會是冷夜月!
看他凝重的神‘色’,江子鶴便知他已經陷入了胡思‘亂’想的境界之中,只要一牽涉到冷夜月,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御王便無法保持冷靜。
敗下陣來的江子鶴無奈的道:“她只是因爲體力不支而已,和腹中的胎兒一樣,都很健康。”
上官煜澈長舒一口氣:“那就好!”
之後對還在院中的龍夜羽及利用完的江子鶴毫不留情面的道:“我進去看月兒了,你們兩位就請自便吧!”
龍夜羽苦笑着道:“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嗎?”
見上官煜澈並不理會他,於是便對江子鶴道:“江兄有沒有興趣去我院中小酌一杯?我那裡正好有一瓶從龍族谷帶出來的上好竹葉青。”
向好好美酒的江子鶴自然是不會拒絕,隨龍夜羽一起前往他的院子中。
而此時房中的上官煜澈滿眼柔情的看着冷夜月緋紅的恬靜睡顏,目光順着他的臉頰向下移,最後停在她尚還平坦的小腹上。
伸手撫上她平坦的小腹,絲毫不敢用力,生怕稍一用力就會傷害到她和腹中的孩子一般,那種小心翼翼的模樣也難怪江子鶴會感慨那個嗜血的鬼魅王爺哪裡去了。
上官煜澈輕撫着她平坦的小腹,真的是感嘆生命的奇妙,她的腹中正孕育着他的孩子,他們兩人的孩子。
他看得出神連冷夜月醒來了都不知道,後者一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終於耐不住‘性’子出聲問道:“我的肚子有什麼奇怪的嗎?”
出神的上官煜澈因爲突然出聲而爲之一怔,見冷夜月要起身之時忙上前扶起她,讓她靠在軟枕上。
“我是怎麼了?”她依稀記得自己突然昏倒失去了意識。
“沒事。”上官煜澈笑得‘春’暖‘花’開:“只是我們要有孩子了。”
咦?
冷夜月與上官煜澈的反應如出一轍,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呆呆的眨着眼看面前的上官煜澈。
“你說什麼?”徹底以爲聽錯了的冷夜月出聲確認道。
上官煜澈笑着將她的雙手緊握在手心中:“我是說我們有孩子了!”
他騰出一隻手再次輕撫上她平坦的小腹:“這裡有了我們兩個的孩子。”
被他牽引的雙手亦撫上自己的小腹,難以置信般的喃喃自語道:“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雖然與上官煜澈成了婚也圓了房,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當媽媽,尤其是靈魂穿越後,她甚至一度以爲自己是沒辦法懷孕,沒辦法爲上官煜澈綿延子嗣的。
可是這孩子卻突然而至,這種驚喜讓她竟有些手足無措。
上官煜澈與冷凌天的主張自然是要大肆慶祝,而同樣有了外甥的冷夜羽自然也是想要昭告天下,不僅上官與冷家有後了,他們龍氏一族的下一代也誕生了。
但向來討厭羣聚的冷夜月卻根本不想讓外人蔘與,可無耐在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下最終還是無奈放棄了自己的堅持。
身體已經恢復的慕容宣綜合雙方的意見建議道:“反正要爲忠勇候世子大辦婚事,不如就一起辦了吧!”
想到自己‘精’心佈置的後院還有那漂亮的木建哥特式的教堂,冷夜月頓時來了‘精’神。
“就按宣說的做吧!一次‘性’全都解決了。”冷夜月感‘激’的對慕容宣笑了笑:“更何況華揚也要帶着夏小姐回來了不是嗎?”
知冷夜月心思的上官煜澈最終自然還是妥協了,無論如何讓她快樂幸福纔是他的心願。
待衆人離開後,留下來的上官煜澈問慕容宣:“要跟我說什麼?”
剛進慕容宣的院子時,慕容宣就趁人不察覺之時暗中對他說有要事要談,所以他纔會趁早將所有人都打發走。
慕容宣問道:“可能得知王妃腹中的胎兒是男是‘女’?”
上官煜澈並不隱瞞,如實道:“雖只有一個月,但子鶴說依脈象看來定然是個小世子。”
慕容宣頗感安心的舒了口氣,蒼白絕美的臉上綻開安心的笑容:“好些甚好!”
上官煜澈不知他這是何意,尚未開口詢問,便聽慕容宣鄭重嚴肅的道:“御王妃腹中的這個胎兒,你定要保證他安然無恙!”
聞此言,上官煜澈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
“這個孩子日後要繼承興周的江山!”
“什麼?!”
聽到他的話就算是了上官煜澈也不淡定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興周的江山只能姓慕容,而他上官家歷代都只是慕容氏的臣子,他之所以不顧一切的要爲慕容氏奪回江山,不僅是遵從父命更是上官家世代忠心的延續。
所以,他上官家的子孫豈能取而代之?
慕容宣看着天空,神情悲傷的道:“我的身體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但這興周的江山總要有人來繼續,我想‘交’給御王府的子孫,就算是慕容氏的列代先祖也不會反對的。”
“什麼叫支撐不了多久?”上官煜澈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話中的關鍵,沉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今日你定要說個明白!”
慕容宣將雲貴妃給皇子下毒之事說出,早已看淡生死的他輕笑着道:“若非爲了慕容氏的江山,我這副殘破身軀又豈會拖到現在?說不定早就和宮中其他皇子一樣只是昭告病逝這麼簡單。”
上官煜澈怒聲質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不將此事告訴我?”
“你們上官家已經爲我們家破人亡,御王爺也只留下了你這一點血脈,這些年你備受重疾折磨,我又豈能如此自‘私’,再讓你拖着病體爲我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