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刑軍的軍士看押着李武超他們一路不停地走着,可是,這樣的看押,李武超他們倒是非常的精貴,並不是被這些丘八們給用棍子和刀子追着和打着,他們被裝進了囚犯用的籠子裡面,所以李武超他們只是要看着這些看押自己的軍士就好,可是,這樣一來的話,李武超反而是心急了起來。
因爲李武超知道這些刑軍們做事一向是乾淨利落的,所以,他們在抓到犯人以後,一般多是三下五除二就全部多給解決掉了,可是這一次卻是這樣的興師動衆,所以,李武超這下子算是徹底的知道了李氏部族的高層的用意了!他們是要慢慢的將自己和自己的部族們給折磨死,一般來說,如果這樣的一支刑軍部立刻處死這些政治犯的話,那麼,這些政治犯的去處就只能夠有一個而已,那就是李氏部族的高級行刑會所。
而關於這個高級行刑會所的恐怖傳聞那是不絕於耳的,不過也只是在李氏部族的貴族之間流傳,因爲,李氏部族到底有
沒有這樣一個駭人聽聞的地反,那還是兩說,而對於李武超來說這個地方是存在的。
一般的李氏部族的政治犯是絕對享受不到來到這樣一個地方的待遇的,而一旦來到了這裡,其實也就是距離死亡不遠了,不過這樣的一種死法,可不是是一個人就可以接受的,來到這裡的每一個政治犯,不亂年齡大小,多會被各種各樣的刑具給折磨一般,傳說這個秘密的會所裡面一共有一百零八種刑具,每一種刑具多能夠讓人體會到生不如死是什麼樣的滋味,可是,卻不會讓人立刻死掉!
而在囚犯試過了每一樣刑具以後,那些砍手門就會將囚犯丟在一個鹽水池子裡面,這樣一來的話,囚犯就會因爲全身的傷口被鹽水腐蝕而死掉!這個地方可是一個真正的人間地獄,李武超曾經和自己的下屬開玩笑說,自己一定不想要來到這樣的地方結束掉自己的生命,可是,現在李武超這張烏鴉嘴說出的話,卻是真的就實現了。
李武超在囚禁自己的牢籠裡面拼命的掙扎着,可是,他越是掙扎,自己的力量就越是微弱,這些個牢籠可多是李氏部族的能工巧匠們設計的,爲的就是能夠讓李武超這樣的能人異士們伏法,所以,李武超就是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也絲毫是奈何不了這樣的籠子。
可是李武超在看向自己的“妻子”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妻子此時此刻卻是神情自若,好像他們現在是去野餐,而並不是去赴死,是去受折磨似得,不過,這時候的李武超的妻子是人狂假扮的,如果要真是換了李武超的妻子來了,還能不能夠這樣的神情自若呢?那可就是兩說了。
不過會不會這樣子的神情自若我們先不管,要管的就是,此時的李武超看到自己的妻子,作爲一個婦道人家多是這樣的處變不驚的,所以,爲了維護男人的尊嚴,李武超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押送李武超的隊伍如同一羣奔走于山間的野貓一般悄無聲息,他們並不想搞出什麼動靜,畢竟李武超造反的事情可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
所以,本着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的原則,這支有李氏部族的高層直接派下來的隊伍,一直多是在山間小路之中行進,可是,他們的兩條狗腿卻也是夠快的,絲毫不比那馬車差勁,這一路上李武超的心腹和家人們卻是心情忐忑,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被李氏部族的高層給抓起來了。
因此,在來到李武超家中的時候,他的心腹們還以爲,自己會高高興興而來,平平安安回去,哪裡會想到這麼一出。
不過,李武超的家人也好,還是李武超的心腹也好,他們多有着李武超所具有的血性,而這種血性也讓他們沒有一個人在被押送的路上哭泣。
與一般的人知道東窗事發,而被迫接受處罰前哭得泣不成聲不同,這些被李氏部族士兵帶到的人,只是一臉的憤怒而已,他們惡狠狠的盯着這些押韻自己的士兵,那樣子就像是一頭狼惡狠狠的盯着一頭綿羊一般,而這種感覺也讓這些負責押韻的士兵感覺到非常的難受,其心裡多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
不過,儘管如此,這些士兵也不能夠因爲內心的壓抑就將這些凡人們給釋放了,這犯人嗎,還是要送到刑場的。
要不然的話,士兵們面臨的就不是壓抑不壓抑的問題,而是腦袋保不保的住的問題了,因此,面對李武超的家人和心腹那惡狠狠的如同狼一般的眼神,這些士兵們雖然覺得非常的奇怪,可是,他們也同樣用自己所獨具的眼神來回應,那就是冷漠之極的眼神。
當然了,這種眼神也不是這些士兵們有意擺給這些人看的臭臉,而是士兵們多年的戎馬生涯所養成的一種習慣了。
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兵了,這些士兵久經戰場也算是看慣了生死,所以,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冷漠,習慣了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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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到了秘密行刑處的時候,這個命令士兵們馬不停蹄趕路的冷麪軍官卻是突然一聲令下,而在他着一聲令下之後,所有的士兵多是立即停了下來。
“難道說,這些士兵們就要在這秘密會所之外將我們給處死了?”那些李武超的心腹和家人們想當然的認爲道。
不過,接下發生的事情可不是這樣的,而是所有的士兵多來到了一輛運輸車上,取下一個飯盒,而當士兵們將這些製作精美的小飯盒打開的時候,一股令人心醉的香味便是撲面而來,在這個時候,李武超的心腹和家人們才知道,這不是要行刑,而是吃斷頭飯的時間已經到了。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早餐還沒有吃完,我們就把你們給請到這裡來了,實在是失禮了,所以,現在我們補給你們一頓,你們看怎麼樣?”
這軍官看着李武超的心腹和家人們,好容易才從他那冷漠之極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來,不過此時的人們卻是沒有一點兒胃口。
但是,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想想看,有誰在將要被處死之前,還有胃口大吃特吃的,雖然說,要死也要做一個飽死鬼,可是,在死亡近在眼前的時候,人們除了想盡辦法回憶自己這極其短暫的一生以外,根本就是毫無胃口好進食的。
所以, 在這個時候,李武超的家人和心腹們,只是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回想着過去發生的一切而已。
而極少數的人還對着絕境抱有一絲希望,他們覺得自己應該是命不該絕的那一種,在這個時候還應該會發生奇蹟纔對的。
而這其中最着急的人應該就是人狂了,因爲,計劃到了這裡就已經出現問題了,天臧小隊最開始的計劃就是要在李氏部族的高層聚在一起的時候將他們一起給幹掉。
但是,現在不要是說李氏部族的高層了,就是一個李氏部族的底層人狂也沒有看到,如果這些士兵在給李武超的心腹和家人喂完了斷頭飯就動手的話,那麼,對於人狂來說不能夠動手也要動手了,那個時候,天臧小隊就永遠的失去了招募傭兵的機會,而剩下的就只有和人族朝廷硬拼了!
當然了,這是下下策,也是人狂以及天臧小隊最不想面對的局面,可是,現在顯然就要陷入到這種不利之中了!
“哎呀!怎麼回事!難道說李氏部族的人多是怕死鬼!難道說他們只敢於面對被士兵們砍下來的血淋淋的人頭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人狂在心裡着急的想着,不過,越想越不是個辦法,因此,她在着急之餘便是張開了自己的櫻桃小嘴,開始大口的咀嚼起那些士兵給自己送上來的精美的飯食。
“你們看看,還是李武超的夫人明事理,有道是要死也不能夠做一個餓死鬼嗎?你們怎麼不吃,快點吃,快點吃啊!要是你們不喜歡吃這些的話,那就提出來,我可以叫人給你們做,你們多是快死的人了,這個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嗎!”
那個軍官一看到人狂已經開始張嘴吃飯了就樂了,而其他的人也在人狂的帶動下,開始大口的咀嚼起士兵們送到嘴邊的食物來。
由於早餐沒有吃上幾口,在加上被抓捕時候的驚嚇,你別說這些李武超的家人和心腹這一張嘴還真是個頂個的好胃口,而那些精緻的飯盒裡面的食物,也在這些人的大嘴“攻擊”之下,一下子就被消滅乾淨了,而看到最後一個李武超的人吃完了最後一口飯食的時候,這軍官便是冷笑一聲就轉身離去。
就在軍官轉身離去的瞬間,這些剛纔還給犯人們餵食的士兵們,便是一個個端起明晃晃的刺刀,將刺刀的刀刃對住了牢籠之中的犯人們。
軍官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了秘密行刑處,而在秘密行刑處之中一個鬍子花白的老人,正等待着軍官的到來,而這個老人則是李氏部族的巨大黑影,李氏部族的貴族元老。
“報告我尊敬的元老大人,那些犯人們已經吃掉了我們提供的所有的食物,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行刑了嗎?”那名軍官低下頭來,用一種謙卑到極致的聲音回答道。
“軍官閣下,我想你在回答一次同樣的問題,你確定是所有被帶來的犯人多已經無一列外的吃下了我們提供的食物了嗎?”
白鬍子老頭兒,裝過身來,用一種長着和權貴所特有的能夠將人釘在地上的眼神看着這個軍官,而軍官在和白鬍子老頭的這種眼神接觸的時候,這個人便多已經被自己汗水給浸溼了。
軍官不敢怠慢老頭兒的問題,而是仔細回憶起每一個細節,知道將那些犯人的面貌多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回憶了一遍,他才說道:是的,我們一共準備了三十五個盤子,而吃斷頭飯的犯人也一共是三十五個,這個我沒有記錯,我是盯着他們吃完了的,貴族長老大人。
“恩,非常好,你過得不錯,在這些犯人被處決以後,你就是我們李氏部族的禁衛軍軍長了,那可是李武超的位置啊!
其實,軍官和白鬍子長老的對話,所傳達的意思絕對不是表面的,白鬍子長老並不在乎這些犯人有沒有吃飯,而是在乎軍官有沒有將自己想要殺的人多給抓來了。
因爲,白鬍子長老一共是準備了三十五個盤子,所以,軍官就必須要抓滿三十五個犯人才可以,否則的話,吃斷頭飯的恐怕就是這個軍官了。
而作對有獎,做錯必罰這就是李氏部族的原則,而這個原則讓李氏部族長存千年,可是,今天卻是一個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