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大祭司一個加力這杯困在降妖伏魔陣之中的無頭騎士就變成了一地的碎片,而那些被困在無頭騎士身體之中的靈魂卻也開始四散逃開了。
這些突然出現的魂靈已經讓美女大祭司吃了一次虧了,她怎麼可能還會在同一個陷阱面前跌倒兩次呢?
只見美女大祭司推出雙掌運足威力,這便是要擊出碎靈掌的前奏,只待這些靈魂脫籠而出的那一刻,美女大祭司便會如機槍一般的朝着靈魂打出碎靈掌。
“天臧你不要在一邊閒着了,來,將這個東西塗抹在你的巨斧之上,看到靈魂你就一頓猛砍,這種毒液是可以腐蝕靈魂的!”
看着閒在一邊百無聊賴的天臧,美女大祭司的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氣憤,這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一個小巧玲瓏通體血紅色的小瓶子被美女大祭司從腰間拿了出來,然後,美女大祭司一把將血紅色的小瓶子扔到了天臧的手中,並大聲的訓斥道。
天臧的速度不可謂不快速,還沒等那個小瓶子落到自己的手上,天臧便快速揮舞起手中的巨斧,頓時,一道無形風刃便從巨斧的利刃上面被擊發出去。
只聽得一聲脆響,那個血紅色的小瓶子應聲而碎,一時間無數深褐色的液體四散到天空之中,天臧便用巨斧伸入到這些四散於天空之中的液體之中,然後,快速的揮動幾下,這些液體便全部多附着在了天臧的巨斧之上,那是一滴液體也沒有浪費,這一切多發生在一瞬之間,就連美女大祭司也看的稱奇。
而現在卻不是看“馬戲”的時候,那些被困於無頭騎士身體之中的靈魂,早就已經脫籠而出,只不過這些靈魂似乎沒有上次那樣莽撞,它們好像再等待逃走的機會。
一個只有棒球大小卻閃耀着刺眼強光的小球從無數碎片之中緩緩升起,大約上升到兩米處的時候,這個閃耀着強光的綵球便迅速停了下來。
小球發出的耀眼光芒頓時讓天臧和美女大祭司多有些睜不開自己的眼睛,可是,他們多硬撐着守在小球的面前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果然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那個由數百靈魂壓縮而成的小球並沒有能夠維持形狀多久,便在砰地一聲以後,猛地碎裂。
剎那間,數十隻張牙舞爪的魂靈朝着天臧和美女大祭司猛衝過去,看那陣勢,似乎還有不成功,則成仁的味道。
“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找死!”美女大祭司一邊罵道,一邊猛地朝着那些張牙舞爪飛向自己的魂靈擊出碎靈掌。
幾十只張牙舞爪的靈魂發出令人心慌的哭嚎聲,他們那原本巨型蝌蚪一般得到身體上突然長出了有如骷髏一般的沒有任何血肉的雙手,那幾乎透明的淡藍色身體,也在飛出小球的一瞬間變得不透明,而是變成了一個個現實版貞子一般的模樣,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沒有那黑色駭人的長髮,只有一張讓人感到不適的噁心扭曲的面孔。
這種陣勢用來嚇唬小孩,那肯定是一紮一個準,可是,面對一個久經戰場的僱傭兵,和一名德高望重的大祭司,這簡直就是小兒科的把戲。
美女大祭司打了一個頭陣,幾十次擊掌過去,那數十隻張牙舞爪的魂靈就被美女大祭司給消滅了一大半,而接下來的十餘隻魂靈絲毫沒有給天臧帶來任何的壓力。
那把駭人的巨斧在天臧手中好似手術刀一般,精準的看向了每一個魂靈,一下,兩下不過三下的功夫,所有的魂靈多變成了一團消失開的煙霧。
面對魂靈,如果是天臧平時依靠自己的蠻力和技巧擊出的風刃的話,那肯定是傷不到這些魂靈分毫的,可是,抹上了魔法毒液的巨斧就不同了。
這種美女大祭司特製的毒液讓天臧巨斧揮舞出的風刃多帶着有形的黑色火焰,這些黑色的火焰一遇到靈魂就會將其徹底的燃燒殆盡。
於是乎,天臧每揮擊手中的巨斧一次,那些魂靈的哭嚎聲就變成了痛苦的慘叫聲,這是真正的痛苦,因爲被天臧的風刃擊中就代表着它們的灰飛煙滅!
幾十只魂靈被消滅的時候還不夠瞟美女一眼的,不過,對於速度極快的魂靈來說,已經足夠它們逃之夭夭了。
數十隻魂靈的犧牲給與了數百隻魂靈逃命的機會,在這些主動犧牲的魂靈被天臧和美女大祭司打散的瞬間,數百隻魂靈很快就套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這些傢伙竟然還知道聲東擊西的策略,還知道棄小保大!早知道就衝過去全部殺個乾淨就好了!”看着已經逃走的魂靈天臧生氣的罵道。
“如果,你剛纔真的衝過去的話,我敢肯定,你不會死的很難看,但是一定會被傷的很難看。”看着憤怒不已的天臧,美女大祭司冷冷的說道。
“這些魂靈早就已經被人施加了魔法,你也看到了它們就好像是有智慧有組織一般了,遇到麻煩的時候,會懂的犧牲,還會使用策略,如果你剛纔衝過去的話,你一定會被幾十只魂靈圍毆的!看你的實力非常強悍不至於死掉,可是,那些魂靈會透過你的肉體啃食你的靈魂,靈魂被啃食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哦。”
美女大祭司冷笑着提醒道,看着這個謎一般的美女對這樣恐怖的敵人多可以用這樣無所謂的態度坦然面對,天臧真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而就在戰鬥已經結束,兩隻無頭騎士被天臧還有美女大祭司消滅乾淨的時候,幾乎是用了全力纔給了無頭騎士以一招絕地反擊的康特也跑了過來。
氣喘吁吁的康特好不容易纔跑到天臧和美女大祭司的附近,可是,這個平時強壯的好似蠻牛一般的男人,還沒有能夠說上一句話,就如同失去了根基一般的房屋一樣倒下去了。
“康特,該死的你小子爲什麼要那麼拼命!不是之前商量好了,你只要設法將兩隻無頭騎士給分開不就好了嘛!”
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康特,天臧忍不住的叫喊道,對於朋友天臧從來多是衝在最前面的,即便是爲了自己的朋友而死天臧也不會有半點怨言,當然,前提是這個傭兵界的強者要認可你是他的朋友。
原本兩米三,體重接近一半六十公斤康特,此時,已經是瘦骨嶙峋,那遍佈全身有棱有角的肌肉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就是能夠用眼睛多數的清的排骨。
此時的康特已經耗盡了自己的能量儲蓄,這個時候的康特別說是於敵人一戰了,就連重新站起來,騎着戰馬走一圈也要回復一個兩三天的時間不可。
這個原本強壯無比的漢子,這個時候好像是一件被人抽乾了一般,不住的在地上大喘着粗氣,而嘴中還喃喃細語,似乎在重複水這個名詞。
水的話天臧的魔法袋之中時多得是,傭兵的慣例是不得在外面飲水,要喝水的話就要自帶,於是乎,什麼水啊,酒啊,果汁啊,天臧在出發前拼命地往魔法袋裡面塞了好多。
可是,現在就算是將康特的肚子裡面灌滿了水,這個男人也不可能馬上恢復到過去那強悍的身體素質中去,所以,天臧決定用一個非常冒險的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向康特餵食自己的血液,天臧用一把特殊的鋒利石片隔開自己那比鋼鐵還要堅硬許多的皮膚,然後,那血液便從天臧所隔開的傷口上面慢慢的流了下來。
天臧的身體構造非常的特殊,以至於他的血液多如同流質食物一般的流動緩慢,天臧的一滴血液之中就蘊含着非常強大的能量,可是,這高能量的背後也存在着高風險,天臧身體內的血液有着劇毒,這種毒素是天臧能夠輕鬆克服的,可是,對於康特來說,天臧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挺得過去了。
不過,這個時候喪失了戰鬥力,就好像脫去盔甲放下武器將身體裸露在敵人的面前一般,所以,天臧決定賭一把,對贏了,康特就可以挺過去,賭輸了起碼康特也可以死的有尊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