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 我的小野貓
胖貓眯着貓眼注視着牀/上跪抱着的一對男女,他們已經吻了很久,好像這一吻就是一個世紀,好像這一吻之後,就是世界末日。
不知過了多久,任小野終於喘息着離開他,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柿子。
白夜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任小野的手指已經按住他的脣,嫣然一笑“你不用抱歉,因爲我現在需要夜,我。。。”她低下頭“本來就不漂亮,這下又把身體弄成這樣。。。”
“你後悔了?”白夜詢問的眼神看過去。
“沒有”任小野搖着頭,輕輕咬着薄脣“如果是夜的話,也一定會這樣做的,不是嗎?”
白夜一笑,肯定的回答“會的,因爲宇是我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但他對你來說算什麼呢?”
任小野無法回答,他和凌殤宇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微妙,如果說是僱傭關係,她幾乎沒有爲他出過任何力,反倒添了一堆子麻煩;如果說是情人關係,可是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肉/體買賣;如果非要扯上一個關係,那就是債務人和債權人的關係,簡單明瞭,一個任白勞,一個凌士仁。
白夜捏了捏她的臉,“好啦,總之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了,就算爲了我,也要照顧好自己,因爲”他的手一頓“因爲我們是好朋友啊。”
他笑起來,燦若繁星的笑,但任小野分明覺得那眼神有一閃而過的憂傷被他隱藏了起來。
夜,可不可以不這樣!
“好了,我的任小野現在心情好多了吧,那我要去上班啦,曠工會被罵的”他展了展雙臂跳下牀,可他卻忘了地毯上躺着的胖貓,這一腳就結結實實的踩在它的尾巴上。
胖貓“喵”的一聲蹦起老高,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白夜抱歉的連聲道歉,而任小野則笑得趴在牀/上,半天沒起來,原來夜也有可愛的時候。
但她不知道,他所謂的可愛只表露在她的面前,對於某些人來說,他簡直就是魔鬼,如噩夢般想擺脫都擺脫不掉。
韓大志在接到他的電話時,雖然躺在被窩裡,但渾身都禁不住抖了一下。
“白少爺。”他獻媚的說。
白夜一手開車,一手戴上耳機,車子裡還放着輕音樂。
“拿着那些照片去威脅白慕明,以你自己的名義。”
韓大志騰的坐了起來,自從上次被白慕明趕了出去,他便想毀了照片離開上海,但是卻讓白夜找到了,這個男人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只短短几句已經讓他毛骨悚然。韓大志內心有鬼,拍照的人是他,想拿去換錢的人也是他,所以在面對白夜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就畏懼起來。
按照他的意思,他暫時還留在上海,吃住都由白夜提供,他知道他不會讓自己白吃白喝,所以此時接到他的電話也在意料之中,害怕是因爲這個男人太有心機,而且長着雙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讓他不直視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像被脫/光了暴露在人眼底。
“白少爺”韓大志有些爲難“那樣我會把小命都丟了。”
白夜說:“放心,你現在住的地方,沒有人知道,你只需要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照片還在。”
“然後呢?”
“等着。”
“等什麼?”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去做吧”
不等聽到他的回答,白夜便掛掉了電話,曲子雖然柔和卻不及他的笑容。
白慕明,留着你一條命再活幾天吧。
白慕明接到韓大志的電話大吃一驚,低吼着問:“你他媽/的還敢在上海呆着?”
韓大志有些膽怯,但想到白夜的話,還是一咬牙,平靜的說:“二爺,我只是來告訴你,照片還在,我會仔細的保存,等您想要的時候隨時交給你。”
白慕明還要說什麼,韓大志已經及時掛了電話。
白慕明氣得咬牙切齒,他當初讓他銷燬照片,萬萬沒料到他還膽敢給保存了起來,要知道他白慕明向來是說一不二的,真的可以殺了他全家。他氣極,拔了一個電話“馬上找到韓大志,幹掉他。”
韓大志當然沒有那麼好找,白慕明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就住在白夜的獨門別墅裡,雖然他很少去。
週末本來是凌殤宇和葉戀惜每週固定的見面日,歡快的氣氛卻因爲凌宗澤和葉世融的在場而顯得有些沉悶,而且他倆這次約定來此的目的也十分明顯,那就是商談凌殤宇和葉戀惜的婚事。
凌宗澤沒想到葉世融會這麼主動,因爲打電話相約的是他,本來這種事情都是男方積極一些,但葉世融這次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了。不過,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凌葉兩家的聯合無疑是將黑白兩道大合併,天下一家親,而且凌殤宇和葉戀惜又有十年的感情,這樣的事早一天晚一天都是理所當然,對凌示澤和葉世融來說,地位的早日穩固更讓他們泰然自若,毫無後顧之憂。
葉世融已主動擎起手中的杯子,含笑說:“七爺,小女以後就承蒙照顧了。”
凌宗澤急忙與他輕碰了下高腳杯,“世融,難得有如此歡喜之事,老夫在這裡先打個保票,戀惜嫁到凌家,不會受一點委屈。”
葉世融謙虛的說:“戀惜以後是凌家的兒媳,如果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七爺您儘管教訓就是。”
其實他說得不過是客套話,葉戀惜從小就被嬌生慣養,連她都捨不得罵一句,更何況是別人。
兩人寒暄的工夫,葉戀惜一直握着凌殤宇的手,臉上如春日桃花,白裡透紅,十分可人。
凌殤宇也不說話,坐在那裡似乎在想事情。
他沒想到葉世融會突然提出讓兩人訂婚,如果在以前,他想,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但現在,他躊躇了,只因爲想到那隻小貓也許會孤單,或者是會傷心。
“宇哥”葉戀惜輕搖着他的手臂。
凌殤宇應了一聲,就瞧見葉世融正含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彷彿也舉了半天。
“宇哥,你在想什麼,爸爸喊你半天了。”葉戀惜好心的提醒。
凌殤宇拿過杯子,頷首說:“不好意思,葉伯伯。”
葉世融哈哈一笑,用嘴脣輕啜了下杯中酒,優雅的放下,笑問:“殤宇,你是怎麼想的?”
(不好意思,我家停電兩天了,發得可能不及時,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