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門世紀大酒店。透明升降梯。
夜色迷離,從高處俯視入夜的澳城,猶如一顆璀璨寶石,散發出華麗絕美的光芒。
“安少,博門大學今早來電,問您是否回母校開經驗講座。”
說話的人姓嚴名斯,一身清雅,手裡拿着安承羽脫下來的Armani西裝,是安承羽的得力助手。
“回電,就說講座安排在下週一,另外告訴校長,我將接任博大政治系客座教授一職。”
安承羽說完,率先走出升降梯,一襲簡單的英倫風襯衫,勾勒出修身線條,暗紅色的領帶整潔地系在胸前,典型財閥繼承人模樣,乾淨利落,透露着儒雅的氣息。
“另外,澳城的赫零少爺邀請您明早一起打高爾夫。”
“我知道了,嚴斯,你說今晚我能睡個好覺嗎?”
安承羽將手腕處的袖口翻卷起來,玩味地問。
“呃,安少,我今天已經跟酒店的負責人說了,他表示今後絕不會往你的房間送女人。”
博門世紀是澳城赫零的產業,爲盡地主之誼,他吩咐手下要款待安承羽,入住酒店的一切開銷全免費,酒店負責人自作聰明,每晚給安承羽安排一個女人。
嚴斯憶起度過的三個夜晚,汗顏不已,第①晚,亮麗知性的白領女被請了出來;第②晚,清純可愛的小美女被趕了出來;第③晚,性感妖嬈的酒吧女被攆了出來……
安承羽這人捉摸不定,可謂是一朵奇葩,甚少有男人能如他俊俏,狹長如月的眸子光芒閃爍,俊逸的側臉線條完美,溫淡如月。
“但願如此吧。”
安承羽說完,從嚴斯手裡拿過西裝,打開門走進房間,鳳眼一掃,沒有發現異樣,便讓嚴斯回去休息,轉身關門。
浴室裡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醉倒在沙發後面的人兒不耐地動了動,撅起屁股,無意識地找尋柔軟的牀鋪,迷糊地嚷嚷着,熱,好熱……
安承羽下身圍着一條白毛巾,擦拭着溼發走出浴室,當他發現臥室裡一抹黑色身影時,狹長烏眸驟然一沉。
牀上的人兒一頭扎進被子裡,發出難耐的貓咪似的叫聲,隱約察覺到門口站着人,她不經意地擡眼一掃,說:“夏裕楠你個臭小子,老子就不信喝不過你,給我加滿,再乾一杯……”
老子?安承羽聞言,頓時了悟,他不要女人,那就送個男人,勢必要將“賄-賂”進行到底。
安承羽走到他面前,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蹙眉將醉生夢死的人踢下牀,他冷冷地說:“滾出去。”
“誰踢老子?不要命兒了?”
一個翻身躍起來,蔚安安捂着被摔疼的屁股,怒視下身只圍一條毛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