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個身材不錯的帥哥,我還能抱着欣賞的心態多看幾眼,但是要是個啤酒肚、一身贅肉的中年大叔,那隻能眼不見爲淨了。
“乾爹,我可是把我最要好的朋友帶來了,今天可得吃點好的,”我正暗暗吐槽這男人糟糕的身材,拉着我進來的女生卻是已經親密地貼了上去,說出口的話更是驚得我眼睛都要掉了。
明明就是第一天見面的同學,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最要好的朋友,難道這年頭朋友也可以速成?
“沒問題,沒問題,”中年大叔拍着她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視線卻是放在我身上。
我被看得有些彆扭,就好像身上爬了幾隻螞蟻,渾身不自在。
“放開我!放開我!”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少女驚惶無措的聲音,隱隱還帶着哭腔,我朝着門口看去,門被人重重打開了,兩個壯漢拉着一個嬌小的女生走了進來。
她臉上滿是淚痕,臉色煞白,奮力掙扎着,然而就她這小胳膊小腿,完全敵不過這兩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她的掙扎就如同蚍蜉撼樹,毫無作用。
“哭什麼哭,還不給我高興點,就你這哭哭啼啼的模樣,真讓人倒胃口,”原本還做小鳥依人狀的女生秒變臉,上前一步竟是給了不住啜泣的少女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少女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臉頰上浮現出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我也被驚呆了,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要是你搞砸了這次的事情,看我不打死你!”女生兇狠地威脅道,面上滿是與她這個年齡不相符的猙獰,看着有些嚇人。
捱了一耳光的少女肩膀微微顫抖着,卻是不敢再繼續哭出聲來,只是無聲地流着眼淚。
“沐沐那蠢貨跳樓自殺了,以後她負責的事情就由你來做,要是做得不夠好,你清楚我的手段。”
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兩個熟悉的字,我忍不住看了過去,心底震驚得天翻地覆。
她口中的沐沐,該不會就是那個變成了怨魂的少女提到的那個朋友吧!
“你也是一樣,好好幹,”見我看着她,女生意味深長地威脅道,“否則你接下來的日子可就會像在地獄一樣難熬。”
“好了,我的小心肝,快點來陪陪我吧,她們就由其他人帶去好好教育一下吧,”那個讓我覺得視線很噁心的中年大叔親暱地將女生拉到了懷裡,上下其手。
雖然說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現場,我還是備受衝擊,驚得腦中一片空白。
限制級的場面在我眼前上演,這兩人完全沒有一點因還有外人在場要收斂的意思,衣衫凌亂得幾乎遮不住身體。
我被眼前的情景污得不敢再看,只好用雙手掩住眼睛,紅着耳朵將頭扭向一邊。
突然我感覺到手臂被人猛地用力抓住,不等我反應過來,抓住我的壯漢已經拖着我往房間外走去。
抓在我手臂上的手就好像是鐵鉗一樣,任我如何掙扎,根本就掙脫不了,踉踉蹌蹌就被拖到了房間外頭。
“你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我急切地去掰這人的手指,他卻直接將我拖到了隔壁的房門口,一把將我推了進去。
我身形不穩,直接摔了進去,撲倒在地毯上,饒是如此還是摔得齜牙咧嘴。
等到我從地上爬起來,這才注意到這竟然是一間客房,並沒有多少的傢俱陳設,只是房間裡擺着的一張牀大得有點嚇人。
“我看我還是報警好了,”事態的發展遠超我的預料,我摸了摸口袋,想要報警,然而一摸,竟然摸了一個空。
“我的手機怎麼不見了?”我將口袋翻了個底朝天,用尋找一根針的架勢找着,然而根本就找不到手機。
“被那個女的拿走了,”跟在我身邊的少女鬼淡淡說道,“在你上車的時候,我就看到她偷偷從你口袋裡拿走了手機。”
我額頭上青筋跳了一下,我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暗暗告訴自己不能和小孩子計較。
“呀!怎麼又打我啊!”少女鬼捂着被敲的額頭,可憐兮兮地看着我,“我可什麼也沒有做錯。”
“像這種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不然我現在就可以報警了,”身處龍潭虎穴,我只覺壓力山大。
就好像是在十米高中的鋼絲上跳舞,一直提心吊膽地害怕着會不會摔下去,心懷恐懼。
就在我和少女探討手機的重要性時,隔壁房間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接着是乒乒乓乓的聲響,我臉色頓時一變,衝到牆邊,附耳仔細聽。
房間的隔音效果顯然不怎麼好,再加上隔壁房間的動靜不小,我附耳一聽,聽得一清二楚。
“不好!”待聽清楚隔壁房間的動靜後,我暗叫一聲不好,急急忙忙往門口跑去。
“你要幹什麼!”守在門口的壯漢看到我要往外走,立刻伸手將我攔下,面無表情地呵斥道。
“幹你!”我猛地將藏在身後的花瓶砸向他,壯漢沒有防備,花瓶砸在他頭上,發出了沉悶的一聲,他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顧不得去查看他的情況,拔腿就跑向隔壁房間,擰了擰門把手,門已經被鎖上了,從門口聽,那淒厲的叫聲更加清楚。
我撞了撞門,門紋絲不動,以我的力量根本就撞不開門,反倒是將我肩膀撞得生疼。
“我進去給你開門,”少女鬼直接穿過厚實的門,一下就給我打開了門。
門一開,我一眼就看到了裡面的情形,方纔那位少女被壓在牀上,那個壯漢壓在她身上,衣服被撕碎扔在了地上,她哭得雙眼通紅,卻完全掙脫不了。
“畜生!”我大罵一聲,四下一瞧,沒找到趁手的武器,只好拿起地上的領帶,一下纏在了壯漢的脖子上,拉着兩頭往後勒。
領帶纏在壯漢脖子上的瞬間,他就已經察覺到了,但是我速度比他快,一下子勒緊,他力氣再大,也沒有辦法扯下纏繞在他脖子上的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