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了,影響不好!”歐陽文彬臉色有些難爲情,那些照片都太過於低俗,他怕麥悠然看了會受不了。
“給我看看!我剛纔有聽到一些議論!”麥悠然一再堅持,歐陽文彬只好鬆了手。
娛樂版面一共有八頁,全部都是刊登着朱洛施激情的玉照,一個女人的**,全部清晰地暴露在大衆的視線下,她的下半生肯定毀了。麥悠然雙手緊緊地抓住報紙,雖然她很厭惡朱洛施,但是現在看到她這種下場,一時之間竟然無語了。
她本來打算將朱洛施綁架她的事情告訴歐陽文彬,可是轉念一想。
如果歐陽文彬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就不難猜出朱洛施是被雷狄傲弄成這樣的,到時候他肯定會誤會她跟雷狄傲之間還沒有完全結束。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麥悠然只好暫時將這件事情放置起來,以後再說。
“聽我媽說,洛施她是被別人暗算的,說是被人餵了什麼藥,她已經去警局報案了,希望能夠查出來是誰做的。”歐陽文彬這話既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爲朱洛施遮醜。
麥悠然低下頭將報紙折了起來,塞進了抽屜裡。
“你這幾天感覺怎麼樣?傷好一些了嗎?”她換了一個話題。
“還不錯,我覺得可以下地走了!”歐陽文彬掙扎着想下牀來行走。
“再過二天吧!反正也不急,等傷口多恢復一段時間!”麥悠然連忙阻止了他。
“哦,對了,白阿姨說你昨晚沒有回家,你要不要打電話跟她說說。”
歐陽文彬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抹失落,這種神情落在麥悠然的眼裡,有些刺刺的。難道他在懷疑她昨晚是跟雷狄傲在一起嗎?
“文彬,我昨晚其實……”麥悠然想解釋。
歐陽文彬微笑着打斷了她的話,“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麥悠然怔了怔,那感覺怪怪的,他說相信她,難道他知道她已經想要說什麼了嗎?
最後,麥悠然還是選擇了沉默,笑了笑,“我給你去拿藥吧!”
“嗯,好!”
“麥子,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看着她略有些蒼白的臉色,關切地問道。
“沒,沒有,我很好!”麥悠然拿着杯子匆匆出去。
望着麥悠然出去的背影,歐陽文彬心裡升騰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昨天一直打不通她的電話,白夢麗那邊也沒有她的消息,他動員了很多關係網來找她,這包括市裡的一些醫院系統。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被一位同學告之,她在另外一家醫院住院,而陪她看病的正是雷狄傲。
自從擂臺賽之後,他還以爲她真的完完全全地擁有她了,想不到,那只是他一個單純而美好的願望,她還在徘徊着……
麥悠然並不傻,從他的語氣裡,她已經聽出了一些什麼,可是她不願意去想這些。
從茶水間倒完開水,突然有什麼東西抱住她的腿,她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竟然是朱洛施。
這個茶水間是一個單獨的小隔間,通向外面的門已經被關上了。
朱洛施哭得跪在地上,抱住了她的腿。
“麥悠然,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麥悠然有些懵了,朱洛施哭得雙眼通紅,滿臉是淚,狼狽極了,再也沒有往昔高貴傲氣的姿態了,她跪在她的腳下,苦苦地哀求着。
“麥悠然,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把你關到太平間的,我,我只是一時興起的惡作劇,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死你,真的,我只是想嚇唬嚇唬,你相信我……”
麥悠然吃力地從她的手裡抽自己的腿,冷冷地看着她,“嚇唬?你開什麼玩笑,你分明是想置我於死地,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去報警的話,你這是謀殺未遂……”
朱洛施跪在地上,膝行往前,“是,是,你說的對,我這是謀殺未遂。但是,我真的不是想哪樣,你想想啊,我如果真的想置你於死地,我當場直接給你注射高鉀,你就悄無聲息地死,還有啊,我可以把冰櫃的溫度調到零下十幾度,你瞬間就變成冰塊了。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死的,但是我沒有,我真的只是嚇唬嚇唬你的,我不敢殺人的,我殺了你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只是想恐嚇你,讓你離開歐陽哥哥的,請你看在我跟歐陽哥哥這麼多年的情份上,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麥悠然臉上只有厭惡的表情,對於這個女人的話,她再也不想去相信了。
“朱洛施,每個人都要爲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我很抱歉我不想原諒你,但是就這件事情,我目前還不想跟你算帳,但是這並不能說明我以後不會報警……”
麥悠然冷漠無情的語氣深深地刺激到了朱洛施,她無力地趴在了地上。
“麥悠然,我已經遭到了報復,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還不夠慘嗎?我怎麼害你,你也是毫髮未損,而我現在已經是聲敗名裂了。爲了這件事情,我付出了慘恨的代價,我不僅被林姨逐出醫院,而且永遠不會被歐陽哥哥所看上了,還有,因爲這件事情我爸爸已經跟我斷絕了父女關係,我現在無家可歸。我知道這都是我做錯的事情報應,我不敢奢求別的,我只求你高擡貴手,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我受到的懲罰已經夠重了,我的一生已經全毀了,我知道錯了……”
朱洛施痛定思痛,後悔得無以復加,因爲自己的一時之氣,竟然弄成這個下場。
麥悠然定定地看着她,她也沒有想到,朱洛施竟然會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她又後退了兩步,“對不起,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也跟我無關,我幫不了你。”
說完準備離開,朱洛施快一步攔在了她的面前。
“是他,是他,是雷狄傲,只要你爲我求一下情,讓他給我一條活路,好不好?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有任何報復了。”
麥悠然面無表情地看了她,冷冷地搖頭,“關於你說的那個人,我跟他沒有任何瓜葛,我不會去找他的,他做的事情與我無關,如果你覺得是他做的,你可以去報警。還有,我不喜歡你出現在我的面前。”
與女屍只有一壁之隔的可怕經歷仍舊曆歷在目,麥悠然無法揮去這可怕的陰影,她沒有辦法原諒這個女人。
朱洛施看着麥悠然絕決地離去,知道再多求也沒用了,失落地趴在地上哭得十分悲慟。
走出茶水間之後,麥悠然心緒很亂,考慮了再三,她拿出了手機。
手指慢慢地按下了一字鍵,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就顯示通話狀態。
“是我!”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簡單的兩個字是那樣的熟悉。
無論是什麼時候,她只要拔通他的電話,他總是那樣反映迅速地接通她的電話。
這種感覺,讓她的心裡有些酸酸脹脹的。
“嗯,我,我試用了一下,那個快捷鍵挺好用的!”麥悠然突然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開始說廢話。
“嗯!”他低沉地嗯了一聲,表示他在認真地聽她說話。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那個朱洛施的事情……謝謝你!”
無論是他救了她,還是他懲罰了朱洛施,她都很感激他。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
“好……再見!”
麥悠然說完這些,出於習慣性的動作,等着他掛機,可是等了半天,仍舊是通話的狀態,她又喂了一聲,果然,裡面又傳來了他熟悉的應答,“還有事情?”
“沒有……你怎麼不掛電話?”
“哦,好!”
他說完,又過了差不多三秒鐘,屏幕上才顯示通話斷開。
麥悠然捏着手機發呆,他變了,真的變了!雖然一時說不出來他到底哪裡變了,但是跟以前很不一樣了。
也許當你在一個人身邊的時候,永遠無法看到真實的他,當你遠遠地離開他之後,才能夠徹底地看清楚。
一時之間,她有些迷糊了,到底哪個纔是真實的他?
上午接到了陸導的電話之後,麥悠然又重新趕回劇組拍戲。
柳雪菲依舊高調地耍大牌,明明兩個小時就能搞定的一個鏡頭,她愣是折騰了四個小時,所有的人的都陪着她受罪,連潘浩民也不得不順着她。
到收工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陸導爲了緩和大家緊張的氣氛,請大家晚上加餐。
麥悠然原本以爲柳雪菲不會來參加的,因爲她一向高調,很不屑於跟大家一起吃飯,想不到,她竟然跟大家一起來了。
麥悠然跟吳佩瓊坐在一起,柳雪菲坐在陸導的對面,她也很少吃東西,坐在那邊拿着一枝出來抽,年輕的臉上化着很濃的妝,燈光下近距離地看着,那臉色有些光怪陸離的感覺。
她紅紅的脣吐出一串長長的煙霧,笑道:“唉,最近在S市呆得有膩味了,陸導,我能不能請兩天假,這個季節去阿拉斯加滑雪挺不錯的。”
陸導只是陪着笑,“柳小姐真會開玩笑,我們的劇本還有二個星期就可以殺青了,到時候您去哪裡都行。”
柳雪菲白了他一眼,顯然他的話沒有說到重點上,這時候劇務組的小劉羨慕道:“想不到柳姐去過阿拉斯加啊?真是羨慕啊,我都沒有出過國呢!”
麥悠然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愛慕虛榮的女人,內心一定是空虛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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