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若明聽聞此話,立刻驚訝的站起了身,對白斌露出了真誠熱情的目光道:“原來你就是白斌?真是誤會了。曉丹已經把那天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真是多虧了有你。我也早就想見見你這個年輕人了。只是沒想到,你居然就在這兒做服務生。”
白斌聽到這林若明還是把自己當成了服務生,頓時尷尬的解釋道:“林叔叔,我不是服務生,只是這衣服有點撞衫……”
“哈哈。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的信了。不錯,說明你這個年輕人很老實啊。”林若明慈祥一笑,十分用力的拍了怕白斌的肩膀。
白斌想不到林若明這個大富豪,竟然有如此的親和力,彷彿就是隔壁大叔一樣的自然沒架子。
在這張主桌上入座的客人,都絕非等閒。他們看到林若明竟然對白斌這麼一個小保安,有說有笑,還這麼看重,不禁有些好奇了。
其實讓衆人和白斌想不到的是,這林若明並不是看重白斌,而是對白斌充滿了質疑。他不相信,面前這個乳臭未乾的混小子,能夠抵擋住一個殺手集團的埋伏。不過林若明是那種高明的商人。他是不會讓對方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的,因此才用自己的熱情,來遮掩住自己的失望,
然而同時,白斌也立刻動用了地煞之眼來觀察林若明瞭。他想清楚的知道林若明的身上,是否攜帶了陰陽令!白斌爲了這陰陽令的線索,不惜放棄了三百萬,此時好不容易見到了林若明。他又如何能不看個仔細?
其實白斌心中也明白,自己用地煞之眼檢查林若明,根本就是徒勞的。因爲面前這個林若明,明顯不是不是修真之士,別說修真了,他連武功都沒有練過。如此這般,林若明又怎麼可能,把陰陽令這種東西,放在身上?
如果這個一點武功都沒有的人,卻整天把陰陽令,放在自己的身上,那就無異於是一個三歲的娃娃,抱着一個金元寶招搖過市。這不是招人對其產生邪念嗎?
不過儘管白斌如此想,他還是動用了自己的地煞之眼。而且是把自己的地煞之眼,發揮到了極致,以至於他已經看不到林若明這個人的外貌,而是隻看到一副能活動的骨頭架子而已。
白斌僅僅這點修爲,卻強行把自己的地煞之眼發揮到這種極限。就連他自己也頓時感覺自己雙眼,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炙熱感了。而自己的雙耳,也一陣嗡鳴之聲。很顯然。白斌修爲太低,這是地煞之眼,已經到了他所不能承受的極限了。
但可惜的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發現,林若明身上有可疑的東西。
不過也正在白斌打算收回地煞之眼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林若明褲子口袋的位置,突然有一個巴掌大小的東西,閃閃泛着血光!
白斌看到這兒,心中立刻激動的冒出了一個念頭:“這是什麼東西?難道這就是……陰陽令?”
白斌現在地煞之眼,已經發揮到極致,他現在根本就看不清這個巴掌大的東西是什麼,只看到這個寶貝在不斷的閃着奇異的紅光。那種感覺,就如同此時的白斌根本就看到林若明的皮膚,卻只能看到林若明的白骨。這是一樣的道理。
也正是因此,白斌立刻收回了地煞之眼。不過白斌大喜的是,此時那林若明竟然,主動去掏褲子口袋裡面的那個奇異物品。
白斌看到林若明打算主動掏出,那個閃爍着光芒的奇異物品,這可讓白斌異常興奮了,畢竟這可少了他不少麻煩了。
但是,當白斌看清楚,林若明掏出那個奇異物品之後。他險些氣得當場吐血三升。
因爲白斌發現,林若明掏出的那個巴掌般大小的東西,根本就不是陰陽令。而他馬的就是一個大屏手機!而這東西之所以閃着奇異光芒,是因爲這個大屏手機——來!電!話!了!
白斌的地煞之眼,犯這種錯誤,是平常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怪剛纔白斌對陰陽令太過於心切,因此一不小心,就把地煞之眼發揮到了極限,使得他眼睛發脹、耳朵嗡鳴。既看不清這就是一個手機,也聽不到這來電鈴聲,因此才造成這麼一個,令他噴血的誤會。
而那林若明也不到半分鐘,便掛斷了電話。
等林若明掛完電話之後,又一臉期待的拍了拍白斌肩膀親切道:“小斌,你先去入席就餐。等完事了,我和你還有一些話要說。”
白斌早就料到林若明身上,幾乎不可能攜帶陰陽令,所以他現在也只好打算,放長線釣大魚,今後一步步的尋找陰陽令的事情。
白斌點了點頭,就打算去入席。不過也正在他剛剛轉身的時候,突然一個尖酸嗓音在身後傳來了:“你就是白斌吧?”
白斌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回頭看去,發現叫自己名字的人,正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這見尖嘴猴腮的男人,大約四十多歲。因爲他坐着,所以看不出身高。不過可以看出的是,這個傢伙還是比較瘦的。尤其是他的臉,瘦的彷彿皮包了骨頭一般。他臉上的小眼珠,卻十分活躍的滋溜亂轉,給人一招狡詐的印象。
“對我是白斌,請問您是誰?”白斌問道。
那個尖嘴猴腮的瘦子,故意擺出了一副吊樣,一邊剔着牙齒,一邊道:“我是馬元坤。”
白斌聽到這個尖嘴猴腮的傢伙,竟然就是放高利貸的吸血鬼——馬元坤!這可着實把白斌心中的怒火給點燃。此時他恨不得當場就衝過去,痛扁這馬元坤一頓。
這馬元坤與白斌之間的仇恨,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只能他媽用菜刀。
畢竟馬元坤是想方設法的,故意爲難白斌的家人,而且昨天這馬元坤還用恐嚇的手法,敲詐了白斌老媽的五萬塊血汗錢。這可讓白斌怒火乾燒。
只不過,白斌看到這馬元坤坐在主桌上,這就說明林若明把馬元坤當成貴賓來看待了,自己現在如果動手,一定惹怒林若明。白斌爲了從林若明這兒搞到陰陽令的線索,可謂是大費苦心了。如果現在她惹怒了林若明,那麼自己對陰陽令的追尋,就功虧一簣了。
經過了一番思想的鬥爭,白斌原本攥緊了拳頭,此時又放鬆了下來,對馬元坤冷不丁的道:“幸會。不知叫住我幹什麼?”
馬元坤來回打量了一下白斌的衣服,皺着眉頭道:“我看你這身衣服,手上的手錶,都和我兒子馬少雄的極其相似。我想問一下。這是什麼原因?”
“這是馬少雄送給我的。”白斌臉不紅氣喘道。
那尖嘴猴腮的馬元坤,聽到此話,立刻冷哼一聲道:“胡說八道,我兒子怎麼會送給你這些東西。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衣服、手錶你是通過什麼下作手法得到的?”
白斌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道:“大庭廣衆之下,你真的要我如實的說出來嗎?”
一旁的林曉丹聽到這番話,立刻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她可是目睹了白斌是怎麼在馬元坤身上,一件件扒下來的。
馬元坤也聽說了,自己兒子馬少雄昨天是光着身子跑出了學校。馬元坤總以爲這是仇家故意放出的謠言。但是今天看到白斌穿着自己兒子的衣服,並且又看到林曉丹忍俊不禁的樣子。他頓時意識到,學校裡的那個傳言,不是空穴來風。
所以馬元坤臉色極度難堪的,立刻閉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