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家的三兄弟離開之後,白斌就帶着魏小年轉而去了隔壁房間。
此時段奎早就在隔壁房間準備好了酒菜,此時這桌酒菜檔次和剛纔隔壁的那一桌檔次一樣。由此可見,這段奎不是勢利小人。如果是勢利小人,一定會起初接待白斌的檔次低,等白斌亮出真本事的時候,就立刻處處升級檔次。
然而這段奎待人,確實有一種肝膽相照的豪氣,絕不會和花泥鰍舉辦拍賣會一樣,還分什麼三六九等。
此時白斌看到這房間之中也只有段奎、魏小年和自己三個人而已。什麼劉鐵臂和花泥鰍都已經不在了。白斌也不由心情大好,和段奎痛飲了起來。
段奎喜歡了用大碗喝酒,白斌也就用了吃米飯的大碗來喝酒。一大碗高度白酒,一飲而盡,確實別有一番感覺。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白斌平常不太喜歡喝酒,可是就是段奎原先的那就話——許多人喜歡喝酒,而不是喜歡酒的味道,而是喜歡喝酒的朋友,喜歡喝酒時的氣氛。
當七八碗白酒喝下肚,白斌對這番話,也是有了獨特的體會。
這段奎喝酒可是海量,再加上他今天能有白斌這個酒友,心中也高興,不知不覺推杯換盞之下。段奎和白斌都已經喝了十幾碗。
兩人十幾碗下肚,還都十分清醒的談天說地,連舌頭都沒有絲毫打卷,兩人談天時的咬文吐字也極爲清晰。
“白斌老弟,酒量可以啊。”段奎大喜道,“我看到你帶着女友來的,本不想讓老弟喝的太多了。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白老弟酒量這麼好,咱們再喝它十幾碗。”
“好。我今天也就捨命陪君子了。”白斌哈哈一笑道。
其實白斌酒量極其有限,他之所以喝了十幾碗白酒,還沒有醉,完全是因爲白斌此時內力深厚,用內力把酒氣壓制住了,沒有狼大量的酒氣涌上頭來,否則白斌此時早就眼前一黑,天旋地轉了。
隨後又喝了十幾碗。如今三十大碗已經喝到了肚子之中,就算白斌強行用內力控制住酒氣,但是醉意還是徐徐的攻上頭來了。
當一絲絲酒氣攻上頭來,白斌臉色也浮現了幾絲醉紅之色。
魏小年知道白斌酒量不行,此時見他們倆喝的昏天暗地,又看到白斌臉上有了一絲醉意。她連忙問道:“白斌,你沒事吧?差不多就行了,別喝得太多了。”
白斌用那打結的舌頭,含含糊糊道:“沒……沒事,這纔到……到哪兒?我千杯不醉!今天高興,喝個痛……痛快。嘿嘿。”
段奎能喝這麼多,完全是酒量驚人,此時他臉上雖然也帶了酒氣,但是腦子之中還是十分清醒。他看到白斌現在說話舌頭都打結了,不禁也勸道:“兄弟,今天喝得可真痛快,我還這沒有喝得如此痛快過。不過今天你帶着姑娘的,咱們就別喝的大醉而歸了。酒後誤事,咱們就適合而止吧。今後來日方長,喝酒的機會還多着呢。好!這最後一碗酒,我敬你!”
段奎這番話說的,十分體面。他說完此話之後,直接一揚手,把這碗酒一飲而盡了,豪氣勃發。
白斌現在還能十分勉強的用內力控制住滔天的酒氣,他腦海中還算半醉半醒,他看到這段奎豪氣勃發的場面,也一拍桌子道:“好,我聽段大哥的!這碗酒,我也敬你!”
半醉半醒的白斌,說完此話也一仰頭,喝酒了碗中烈酒。
剛纔白斌還能十分勉強的用內力控制住滔天的酒氣,可是現在這一碗酒到肚子裡,就如同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當喝下這一碗酒,白斌腦海一亂,頓時就失去了對酒氣的控制。當他一旦失去了對酒氣的控制,那壓抑已久的滔天酒氣“嗡”的一下,全部攻上了腦袋,白斌耳朵再次聽到“嗡”的一聲鳴叫,腦袋一暈,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趴在了酒桌上,不省人事了。
白斌喝酒的時候大約是晚上十點,可是當白斌醒來的時候,卻已經次天的上午九點半了。
當白斌迷迷糊糊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極其舒服的大牀上面,而魏小年正在一旁收拾衣服。
“你終於醒了?”魏小年道。
“這是在哪兒?”白斌一邊揉着自己的太陽穴,一邊環顧了四周,發現這房間不但寬闊,而且佈置精美。
“我們還是在皇悅酒店啊。你昨天晚上直接醉的不省人事了。怎麼走?而且最氣人的是……”魏小年假裝生氣道,“而且最氣人的是,段大哥看你喝醉了,所以叫來了很多服務生,打算把你擡到客房裡休息。可是你非不讓普通的服務生碰你,非說人家加害你。而且一邊說還一邊動手,卸了好幾個服務生的胳膊,幸虧段大哥清醒,又幫人家服務生把胳膊上的關節接上了。如果不是段奎大哥清醒,懂行,那幾個服務生非被你弄殘廢了不可。”
“額?有這種事?我怎麼一丁點都回憶不起來了?”白斌一副尷尬的搔了搔頭,“那我怎麼回到這個房間的?”
“我和段奎大哥把你扶到這個房間的唄,除了我們倆,誰也不敢近你的身。你耍起酒瘋的樣子,可真丟人。”魏小年說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麼說來,你在這房間陪了我一晚上。”白斌一揚眉毛道。
“你醉成那個樣子,別人又不能靠近你,當然是我在房間裡照顧了你一晚上。”魏小年說到這兒,端了一碗蔘湯道:“這是段奎派人送來的,說有利於解酒,你喝幾口吧。味道不錯。”
白斌看到剛洗漱打扮後的魏小年,嬌美無限、美麗動人。而且他又想到魏小年和自己在同一個臥室,睡了一晚上。雖然沒有發生那種實質關係,但是想到這兒,他心中還是十分激動。
白斌看到這兒,還是順勢把美麗動人的魏小年摟在了懷裡,輕輕親了一口。
魏小年還是和昨天一樣,沒有發怒,只是低頭暗笑,同時她也略有埋怨道:“你看看,你讓我把蔘湯都灑牀上了。”
“灑牀上就灑牀上唄,反正今晚我不在這兒睡了。”白斌說完此話,又打算去親吻懷中嬌美無限的魏小年。
不過魏小年卻道:“哎呀,好了,別亂了,渾身的酒氣。昨天晚上弄了一晚上了,你現在還來?我可受不了你的酒氣。”
“什麼?昨晚弄了一晚上了?”白斌立刻在牀上坐了起來,大爲震驚道:“昨天晚上我醉的昏天黑地,啥都不記得了?我……我昨天晚上和……和你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