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父魏母聽到這話,激動的險些交出來。同時他們兩口子也七嘴八舌的連忙對白斌說明情況道:“我們旭旭,就在幾天前。和一個壞孩子,潛入了一個富商家裡搶劫。誰曾想,人家富商的家裡的防盜設施十分齊全。他們一進去,人家就自動報警了。不久警察就來了。那個壞孩子逃走了。我家魏旭旭被當場捉住了。旭旭將要面臨的就是入室搶劫的指控。最少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魏母愛子心切,說到這兒,“吧嗒吧嗒”的再次掉下眼淚了。
白斌最受不了女人哭,哪怕是一個老女人。所以他立刻道:“你先別哭,你對我說一下那個逃走的壞孩子,是什麼身份。”
“我們不知道那個壞孩子是什麼身份。警察詢問我家小旭旭的時候。旭旭直說,他的同夥是一個漂亮的女孩。網名是‘狂野女俠’,還總口口聲聲說劫富濟貧。其餘的小旭旭都不知道了。哎,一定是小旭旭被那個壞女孩給迷住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狂野女俠?”白斌聽到這個外號,頓時笑不攏嘴了。因爲那個閹掉馬元坤的小丫頭,也就是湯虎的未婚妻古云兒,外號就是狂野女俠。
而且古云兒這個很二的小丫頭,張口閉口就是替天行道、爲民除害。而且當初古云兒還一再希望白斌加入她的行列,成爲替天行道的雌雄雙俠。但是被白斌一口拒絕了。
看來和魏旭旭一起闖入富商家裡,“劫富濟貧”的狂野女俠,絕逼就是那個整天以修真奇才、俠肝義膽自稱的古云兒了。
白斌一想到,古云兒那很二的樣子,就忍俊不禁。一想到這個魏旭旭,竟然相信古云兒的話,跟着古云兒一起去劫富濟貧。頓時感覺這個魏旭旭也是一個二貨。如果不是二貨,也就一定是蠢貨了。
此時魏父魏母看到白斌笑成這個,這二人一臉不解的互相對視了一下。
就連魏小年也眉頭緊皺道:“白斌,你笑什麼。這很好笑嗎?”
“哈哈。確實很好笑。當然你不懂,這笑點在哪兒。”白斌此時也努力止住了笑容。
其實白斌聽到,這魏旭旭是因爲和二貨丫頭古云兒一起闖出了禍,白斌心中倒也十分輕鬆了。畢竟他擔心魏旭旭真的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要面臨十年的大牢。如果是因爲那樣,白斌就出魏旭旭之後,會受到良心的譴責的。
不過現在白斌算是明白了,這魏旭旭傻了吧唧的和古云兒瞎胡鬧而已。只是古云兒是個修真者,有身手。而魏旭旭這傻小子,只一腔熱血和一副色心。當真出現差錯的時候,就只能被抓的份兒了。
此時,白斌對魏小年的父母道:“好了。我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伯父伯母,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魏父魏母聽到這話,眼中冒出希望的喜悅道:“小斌,你的意思是你會幫小旭旭減刑?能減多少?最好減五年以上,如果能減八年以上,那就更好了。需要多少錢,需要請什麼人,需要送什麼禮。我們兩口子都會準備的。”
“不用錢,也不用送禮,更不用減刑。我會讓小旭旭,安然無恙的出來。當然會需要一點時間。應該在一個月之內。你就能小旭旭和你們坐在一起,吃團圓飯了。”白斌自信滿滿道。
魏父魏母聽到這話,險些高興的哭出來。
不過魏小年,卻有些擔憂的提醒道:“白斌。你……你有把握嗎?我弟弟可是入室搶劫,人贓並獲。你能減刑就不錯了。如果無罪釋放……會不會,太難了?”
“小年,你還不相信我嗎?我白斌是說到做到的。”白斌得意忘形的一揚眉毛道,“小年,你想想,我答應過你這麼多事情。有哪一件事情食言了?”
魏小年聽到白斌如此說,她還真的說不出話來了。因爲白斌確實一貫就是說到做到。從沒有對自己食言過。
此時魏小年的父母也道:“小年,你就別瞎操心了。自然小斌說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其實小斌要讓旭旭出來,根本用不了太麻煩,只需要給湯七爺打個電話就好了。湯七爺是江州市的風雲人物,他老人家只要說一句話,誰不給聽啊。”
白斌聽到魏小年的父母,一臉自豪的談起了湯七的名號,讓白斌心頭一顫。
剛纔湯七來了一封信,大家都以爲湯七和白斌之間有情誼,所以湯七才破天荒的給白斌在這個時候寫信祝賀。其實只有白斌知道,湯七這封信不是祝賀信,而是恐嚇信。湯七和白斌之間不是有情義,而是有仇恨。湯七不是白斌的朋友,恰恰是白斌的大敵。
剛纔白斌故意遮掩住真想,也就是不想節外生枝,而且有一種狐假虎威的作用。不過現在他發現,魏父魏母總以湯七感到自豪,着實有些擔心了。他特別害怕,這不知死活的兩個人,會拿着自己女婿是湯七的朋友這個稱呼,到處炫耀張揚。萬一他們毛遂自薦,主動以這個身份,去拜訪湯家,那可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了。
所以白斌此時立刻一副嚴肅的樣子,叮囑道:“伯父,伯母。我要對你們說明一下。我和湯家的關係,比較微妙,也比較保密。請你們在外面的時候,不要把我和湯七之間的事情,宣揚出去。”
“這是當然。”魏父魏母立刻欣喜的點頭,臉上露出自豪的微笑。
之後,白斌象徵性的留他們二老在這兒吃飯。他們二人也沒留下,而是打了一個出租車回家了。
白斌看到這兩個老傢伙,終於走了,才鬆了一口氣。同時他也來到了樓上,和宋秘書、王調研員等人,敬了幾杯酒,閒聊扯淡了幾番。
當白斌敬了一輪酒之後,才最後端着一杯酒,來到了刑警大隊的胡隊長面前。
那胡隊長也端着酒杯,起身要和白斌碰杯。
不過白斌卻客氣的讓胡隊長坐下道:“胡隊長不用這麼客氣,我是要感謝胡隊長今天能來,我算是十分榮幸了。今後還請多多照應纔對。”
胡隊長心想,湯七你都認識,還用得着我這個區區的刑警大隊的隊長來照應你?
當然儘管胡隊長是一個實在人,但是他嘴上卻也笑道:“哪裡、哪裡。今後有用得着的地方。兄弟儘管開口。”
胡隊長也確實是一個實在人,說到這兒,他把手中那滿滿的一杯四十三度的茅臺酒,一飲而盡了。
白斌也陪飲了一杯道:“還真別說。我還真有點事情,麻煩一下胡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