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既然在南府中已經對他沒有什麼用處了,現在他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太子殿下冷漠的一轉身便離開了去。
南修聽說太子總算是離開了,不由得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幸好今天他一時腦袋抽筋,所以多準備了一手,不然今天這後果只怕就慘烈了,但是即使是如此,南修心中還是一片心有餘悸。
將棱格等人退下,只留下紅櫻與晚玉兩人。
“少爺。”兩人走到唐秋面前,一臉的恭敬。
看了眼兩人,唐秋小心的將身上的那件衣服裹住,不讓自己在暴露在外,眼底一片擔憂,看着晚玉道,“晚玉,今天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不然太子這一關只怕現在可是過不了。”
晚玉一臉恭敬,晚玉的性格與微蘿不是特別的像,她的性格反而是跟紅櫻更像一些。現在唐秋如此說,晚玉心中一片惶恐,臉色更是恭敬了幾分,“少爺說的哪裡的話,這都是晚玉應該做的事情。”
聽得晚玉如此知進退,對孃親培養的丫頭們更是滿意不已。
現在太子殿下已經懷疑自己不說,更是與自己徹底的撕破了臉皮,現在他再不想辦法那可不是個好事情。現在也是時候動手了。
現在他得抽個時間去見見南淵輕了,現在也不知道南淵輕那邊的情況究竟是如何了。
着紅櫻幫着的自己換了一身衣服,晚玉在院子中一直都沒有離開,仔細的守在門口不讓人進去。
南修換了一身衣服,再次出現在院子中的時候,依舊是那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似乎是一轉眼就會斷氣了一般。將南修這裡的事情處理好,紅櫻沒有猶豫轉身便往月冥的院子中行去,她離開的時候還沒有給月冥解開穴位,現在他得趕緊的回去看看。
而唐秋現在心心念念想要見的南淵輕,現在剛處理完一些事情正準備回房間去休息一下。剛走到院子中,就看到顧雲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院子中等着自己。
現在看到自己一回來,顧雲裳臉色一喜急急的站了起來,迎過來道,“輕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啊,你這幾天天天都在忙着,害得雲裳都沒有機會與國哥哥好好的聊聊。”
顧雲裳看着南淵輕眼底一片溫柔似水,看着南淵輕走進來,顧雲裳可是很興奮的。這段時間南淵輕天天都在外面忙着,每天都會忙到夜半三更的時候纔回來,每天天不亮就離開了,害得她一直都想見輕哥哥,但是卻一直都沒有如願。
今天倒是好運,沒有想到總算是將輕哥哥給等了回來。
南淵輕看着顧雲裳,心底一片無奈啊。顧雲裳現在是越來越粘人了,他就是不想被顧雲裳天天的纏着自己,所以這才天天的早出晚歸,可是沒有想到顧雲裳竟然是如此執着,竟然天天都在這裡等着。
現在可是讓他想躲躲不了,想避避不開。
在心中暗暗的嘆息了一聲,擡着頭來看着顧雲裳道,“雲裳,都這麼晚了你怎麼沒有回去呢。”南淵輕說罷,走了進去。
顧雲裳一看,見南淵輕總算是願意與自己說話了,現在她可是高興得都快的找不到北了。喜悅的跟在南淵輕的身邊坐下,開心的看着南淵輕,掩不住心底的喜悅急急的道,“輕哥哥,雲裳知道你有皇上交待的使命,所以雲裳天天都在這裡等着你,現在只要等着輕哥哥回來,那雲裳就是再辛苦雲裳也是高興的。”
聽得此話,南淵輕本來是應該高興的。但是現在看着顧雲裳南淵輕實在是高興不起來,不過若是現在將說話的人換成唐秋,那南淵輕還是很高興的。
不過,現在卻是顧雲裳。俗話說,情人眼中出西施,只要南淵輕喜歡的那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但是現在愛已經不在,剩下的愧疚也少之又少了,現在他對顧雲裳的感情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若真要說什麼特別的,那就是現在他對顧雲裳更多的只是有疏離。
現在對顧雲裳,南淵輕也不過就是保持着普通朋友般的友誼罷了,其他的心思他已經完全沒有了。
看着如此的執着的顧雲裳,南淵輕只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耐心的勸說道,“雲裳,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用經常過來了,我很忙沒有時間陪你。”南淵輕也只是點到爲止,不敢說得太明顯了,害怕自己說得太多了到時候會傷了顧雲裳的心。
而南淵輕如此的隱晦的說法對顧雲裳來說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南淵輕的話對於顧雲裳來說,那完全就是在關心着自己,只是擔心自己太累了,所以纔會有如此的說,根本就沒有想過其他的原因。
顧雲裳開心的笑了起來,溫柔的望着南淵輕道,“輕哥哥對雲裳真好,竟然如此的關心雲裳。放心吧,雲裳不累,只要能夠看到輕哥哥雲裳就一點都不累。”顧雲裳溫柔的笑着,如水一般的望着南淵輕。
“雲裳,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南淵輕一怔,聽得顧雲裳如此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南淵輕有些急了,他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啊。
但是不等南淵輕繼續說下去,開心的望着南淵輕道,“輕哥哥,你不必解釋了,雲裳都懂的,放心吧,雲裳一定會很聽話的,不過雲裳現在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只要輕哥哥能夠滿足,雲裳保證一定聽輕哥哥的話,輕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看着顧雲裳那一臉開懷的模樣,南淵輕心中疑惑了,狐疑的問了一句,“你當真都明白了想說的意思了?”雖然是如此的問了,但是南淵輕總感覺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兒呢。
但是顧雲裳卻是忙不迭的點頭,急急的道,“是啊,雲裳都明白的,輕哥哥想說的事情雲裳都明白。”
“好吧,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就放心了。那你想要說的事情是什麼,我盡力照辦就是了。”見到了雲裳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南淵輕雖然心中還是有些疑惑,但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只要顧雲裳是真的聽懂了,能夠不再像現在這樣天天的粘着自己,那現在顧雲裳有什麼要求他都會盡力的去滿足的。
而顧雲裳現在卻是完全誤會了南淵輕的意思,南淵輕想表達的是自己別在粘着他,但是顧雲裳卻是完全誤會南淵輕只是因爲看着自己在這裡一直等着他,所以他在擔心着自己。所以纔會如此說。
如此想着的顧雲裳更是開心了幾分,讓南淵輕陪着自己吃了晚餐,吃過晚餐之後顧雲裳自認爲溫柔聽話的轉身離開了去。
看到顧雲裳總算是離開了,南淵輕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顧雲裳有走了,他總算是清靜一下了。
這時間都過去了半了,但是現在北宮家爲什麼要動用斷魂來殺二皇子的事情到現在還是沒有多少進展。南淵輕走到屋子裡,一身疲憊的躺回軟榻上揉着自己的太陽穴。
“喲,這是怎麼了啊,如此的感嘆着實不像是你南淵輕的作風啊。”就在南淵輕爲此事覺得無限頭痛的時候,一道帶着調侃的聲音從窗戶邊傳來。聲音裡帶着幾分溫柔又帶着幾分有掖揄。
聽到這個聲音,剛纔還不斷的頭痛着的南淵輕,嘴角一勾立刻開心的笑了起來,身體靈活的一跳,身體只留下一點殘影,下一次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窗戶邊那道人影的面前。
只見南淵輕溫柔似水,開心的望着面前的人道,“秋兒,你怎麼會來?!”南淵輕看着面前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嘴角一勾開心的笑了起來。
黑衣人看到南淵輕竟然如此的激動,不由得眉頭一挑,故意道,“什麼話,本公子可不是什麼秋兒。你認錯人了吧。”
“呵,你的人可以僞裝,但是你的聲音我可是很清楚的,若是想騙我下一次你還是趕緊換一個聲音了再說吧。”南淵輕一邊溫柔的笑着,一邊將坐在窗戶邊的黑衣人一把抱起來,放到剛纔自己躺着休息的軟榻上。
溫柔將面前人兒臉上的黑布摘下去,看着面前這張半生不熟的臉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小心啊,生怕被別人給發現了,你再這麼下去,到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的真實面目究竟是什麼模樣了。”
黑衣人任由南淵輕將自己抱到軟榻上放下,然後摘下面前的黑巾,他正是前來找南淵輕有些事情的唐秋,只是他剛進來南淵輕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不說,而且還看到南淵輕竟然還在那裡不停的揉額角。
知道南淵輕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但是唐秋也沒有去嚇他,只是調侃了一下而已。卻是沒有想到南淵輕竟然如此大的反應,倒是讓他很開心啊。
“快了,你剛纔在嘆息什麼呢,竟然這麼頭痛的樣子。”唐秋溫柔的一笑,看着南淵輕好笑的問道,“竟然還有事情能夠難得到你,這真是讓我很期待啊。”
唐秋那分明就是調侃着自己的模樣,南淵輕無奈的笑了起來,他怎麼以前沒有發現唐秋竟然是有如此的惡趣味呢。
不過現在唐秋如此的關心着自己,那他還是會說的,無奈的笑笑,“你啊,真是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不過就是斷魂的事情而已。”說到這裡南淵輕的再次無奈的苦笑了起來,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他也是很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