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 老婆復婚吧
易長寧從牀上下來,看着空空蕩蕩的房間,混沌的大腦終於逐漸的清晰起來。
昨晚,他着了陳歡顏的道了,那麼乖巧懂事聽話的女人,居然也學會了下三濫的手段,居然給他下了藥。
他堂堂大律師,居然被一個小女人給算計了,這要說出去,估計要被同行的人給笑死。
昨晚和陳歡顏在這牀上來了幾次?兩次?亦或是三次?
他已經想不起來了,不過,這些,也都不重要了。
現在的問題是——陳歡顏人不在這房間裡,就連她的衣服等也全都消失了。
而現在是凌晨七點多,昨晚給他拿醒酒藥的章子君呢?一個晚上,也不知道拿到哪裡去了。
他掛在空調笑的衣服已經幹差不多了,易長寧用最快的速度換上,然後快速的拉開門走出去,卻沒注意到茶几上,那碗元宵下壓着的一張紙條。
子君跑出佟振宇的房間後,原本是抱着找服務員問問有沒有多餘的房間,她打算自己開個房間住的。
可服務員告訴她,整個酒店被給包了,沒有房間開出來,而現在有沒有空着的房間,她們也不知道,要王家安排客人的負責人才知道。
於是,她想自己找個房間住一晚的計劃落空,最終服務員見她實在沒地方住,好心的告訴她,可以去空餘的棋牌室的沙發躺一下。
這倒是個好辦法,於是她謝了服務員,朝三樓的娛樂層走去,果然有空着的棋牌室,於是她便進去了。
棋牌室裡打牌的人估計剛離開不久,還有沒散去的煙味,她推開窗一點點,讓煙味散去,因爲棋牌室沒冷氣被之類的,她連空調都不敢開。
在三人沙發上睡下來,蜷縮着身子,閉上早已經疲倦的眼睛,心裡想着即使睡不着至少也可以讓眼睛休息一下。
易長寧跑到大廳門口就發現外邊下着雨,雖然雨已經很小了,但是,這樣的情形,沙灘上的椅子應該是不能坐人的。
而小花園呢?小花園有個涼亭,貌似,是可以坐人的。
涼亭雖然不能遮風,但是肯定可以躲雨。
這樣想着,易長寧首先在酒店門口拿了把提供給客人用的大雨傘朝涼亭走去,心裡想着章子君那塊榆木疙瘩應該在涼亭那邊。
然而事實上卻是,涼亭里根本沒章子君的影子。
易長寧又趕緊返回大廳,首先去服務檯找的服務員,打開手機翻出一張章子君的照片:“有沒有見到這樣一個女子。”
服務員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早上六點鐘接的班,反正我上班後沒看到。”
“那..。。昨晚上班的人有沒有見到?”易長寧皺眉。
“我不知道,她們已經下班走了。”服務員看着易長寧:“再說昨晚客人那麼多,我打電話問她們也未必能記得住誰是誰?”
“..。”這一下易長寧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可以打電話問她啊,”服務員提醒着易長寧。
“她手機關機了,”易長寧白服務員一眼,他不至於蠢到這麼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出來好嗎?
“昨晚下雨,我們酒店送客人到岸上的遊艇零點就停運了,”服務員看了看昨晚的記錄表說:“如果她是零點前離開的,那有可能回岸上去了,如果是零點後,那也應該還在島上,畢竟這個島嶼就這麼大點,你再到酒店各房間看看。”
聽服務員這樣一說,易長寧想了想,章子君去幫自己拿醒酒藥時貌似才晚上十點左右,那個時候還沒下雨呢。
章子君很有可能因爲找不到自己坐遊艇離開,他這樣篤定着,於是便放棄了尋找章子君的行動,又再次乘坐電梯上樓。
已經是七點多了,他也該收拾一下回去了,貌似,這酒店也沒什麼可逗留的了。
只是,他走回自己的房門口,旁邊居然有人在走動,也不知道是哪個房間的,沒事居然在走廊裡散步。
他也沒多想,掏出昨晚問服務員要的備用房卡把房門刷開,結果剛推開門,旁邊佯裝散步的人即刻圍了上來,然後舉起相機對着他房間就是噼裡啪啦的一陣亂拍。
“喂,你們幹什麼?”易長寧反應過來,人堵住在門邊,冰冷的目光冷冷的盯着眼前的狗仔。
“我們只想知道前佟二少夫人章子君是不是在裡面?”有狗仔非常‘誠實’的問。
易長寧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把門大打開:“進去搜,看能不能找到。”
狗仔們都是一愣,然後有人還真走了進去,其結果自然是沒有,因爲放假裡沒人,浴室門也大開着,就連衣櫃門都是開着的。
“對不起,不好意思。”狗仔們幾個給易長寧道歉:“易少,打擾了..。”
“打擾就可以了?”易長寧怒目圓睜,冷冷的掃過眼前的幾個人:“你們回去等着我的律師函。”
“..”衆狗仔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們也是職業嘛,爲了混口飯吃,誰都不容易不是?
而就在這時,斜對面的房間門拉開,西裝革履的佟振宇拉開門走了出來。
狗仔們即刻調轉長槍短炮:“佟二少,請問你和許小姐婚期將近是嗎?”
佟振宇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婚期的確是將近,到時免不了要請各位喝一杯!”
衆人更是瘋狂,臭脾氣的佟振宇難得如此的配合,於是又趕緊追問着:“二少,那你和許小姐的婚期定了嗎?”
“婚期還沒敲定,因爲這最終要尊重我未婚妻的意見,我可不是獨權主義者。”
“那..請問許小姐還在房間睡覺是嗎?”有人決定深挖一點有價值的新聞。
“若曦有點急事,她昨晚就趕回去了。”佟振宇臉上依然帶着淺淺的笑,非常配合的回答着記者的提問。
有人依然不心甘,亦或者是不相信:“那佟二少昨晚怎麼沒陪許小姐回去呢?”
“昨晚我喝醉了,”佟振宇一臉遺憾的神色。“若曦家的急事我不能幫忙已經很難過了,總不能,又怎麼好意思再給她增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