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若曦提供任何的東西。”許雲長當即就否認着:“是,章子君給我捐贈骨髓的自願捐贈書上的確有她的簽字和按手印,但是若曦自從逃走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我。”
許雲長說這話時情緒有些激動:“我承認,對於若曦,我從小是過於溺愛了一些,以至於她長大後在品行方面有些問題,也特別的自私,但是,如果她來看我,我一定會把她交給公安局的,不會讓她再一次逃離。”
“如果不是你交給許若曦的,那又是誰交給她的呢?”佟振宇的眉頭當即皺緊,他一直篤定是許雲長在背後動的手腳。
不過,此時看許雲長如此激動的樣子,貌似,的確不像是許雲長交給許若曦的。
許雲長說得對,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幹部,而現在他女兒違法了,多少雙眼睛盯着他呢,他估計也不敢這樣做。
“我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許雲長搖搖頭說:“再說了,章子君按手印的地方估計也不止這一次,沒準是別的地方提供給她的呢?”
“別的地方?”佟振宇眉頭挑了一下:“別的什麼地方?”
“我怎麼知道?”許雲長略微有幾分煩躁的道:“章子君證件被盜我也很痛心,可我整天在醫院裡,也管不了那麼多不是?”
“.”佟振宇聽了這話默,貌似,也的確是這麼回事。
“我希望許叔叔說的都是真的,”佟振宇離開時對許雲長說:“總之,這件事情我會調查下去的,如果許叔叔還希望子君以後認你這個父親的話,就不要總是做些傷子君心的事情。”
說完這句,佟振宇拉開門離去,不管誰傷到了章子君,他都不會放過,即使是許雲長也不行!
。。
子君在會員醫院住了兩天院,其實她醒過來後就不想住院的,可佟振宇非要她住院,沒辦法,最終只能老老實實的在這醫院裡住着。
出院時是孫興來幫忙辦理的出院手續,佟振宇親自開車來接的她,當佟振宇走到她身邊時,她明顯的聞到了消毒水的味道。
“怎麼,你也去醫院了?”子君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衣服問。
“這不剛來醫院?”佟振宇笑着把她正低頭嗅自己衣服的頭擡起:“剛剛去見了你的主治醫生,他剛從手術室出來,我和他站得有些近,所以就沾染了一身的消毒水味道。”
佟振宇不會告訴章子君,他剛去找了許雲長,他章子君傷心,畢竟,章子君纔給許雲長捐了骨髓沒多久。
“哦,怪不得呢,我說怎麼一身的消毒水味道?”子君白了他一眼,沒有懷疑他的說辭。
已經是中午,佟振宇上車就問:“想去哪裡吃飯?”
“回去做飯吃吧,”子君扭頭看着他說:“我這兩天在醫院裡住着,吃外邊餐廳的飯都吃厭了,就想吃口清淡點的東西。”
佟振宇聽了她的話笑了起來,用手指着車上的時間對她說:“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現在去商場買了菜再回去做飯,你覺得還來得及嗎?”
“.”子君看着那閃着藍光的12:48分無語,她真沒想到居然這麼晚了。
“那就隨便找家餐廳吃飯吧,不要吃西餐就可以了,”子君妥協的說。
佟振宇點頭,章子君雖然去了英國三個月,可她貌似還沒愛上西餐,平日裡吃飯,她也總是很喜歡去中餐館的。
章子君說想吃清淡點的,他最終帶她去了一家主要做巴馬菜的店子。裡面的食材大多都是從巴馬那地方空運過來的。
“這家店看上去不錯,以前你怎麼沒帶我來過?”章子君一進門就喜歡上了這家叫着灕江軒的餐廳。
“這家店纔開不到兩個月,”佟振宇笑着解釋,我也是上週才知道的,準備帶你來時你又失蹤了,所以只能今天帶你來了。”
說到自己被綁架,章子君心裡依然還是很難受,她憤憤的道:“陳子豪那人一定不得好死,我詛咒他逃到國外都得瘟疫死了。”
佟振宇見章子君那嘟起嘴詛咒陳子豪的樣子,十足的小女人姿態,心裡不由得盪漾開去,誰說章子君是女強人沒有小女人味道了?
這會兒的章子君,可不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小女人?
“喜歡什麼就點什麼。”佟振宇對一直看着餐單的子君說:“這地兒東西不貴,你別總想着要幫我省錢。”
“我什麼時候想過要幫你省錢了?”子君白他一眼:“再說了,一餐飯能吃多少錢?我還請不起啊?”
“你的意思是,這一餐你請?”佟振宇笑着看她。
“不可以?”子君眉頭一挑:“你把我從綁匪手裡救出來,理所應當,我該請你吃一餐飯纔對。”
“好啊,”佟振宇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臉上帶着笑道:“難得你今天大方,那我等下可要點兩個貴點的菜了。”
“點兩個貴菜?這菜能貴.”子君的話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因爲她赫然發現,菜譜裡的標價並不便宜。
“這裡的菜怎麼這麼貴?”子君忍不住驚呼出聲來:“一份簡單的炒青菜,居然也要五十八塊?太坑了吧?”
“呵呵呵,”佟振宇笑出聲來:“這裡的食材可都是從巴馬那地方運過來的,如果你希望這菜便宜,估計只能去巴馬那地方吃,運費貴啊,所以就便宜不了了。”
“。。”好吧,章子君終於知道,什麼叫物以稀爲貴了,可關鍵是,其實這些個食材,也不算多稀奇啊,估計是要原生態一些而已。
“我就要個匯合炒青菜,外交一份粗糧八寶,剩下的還是你來點吧,”子君把菜譜遞給佟振宇。
佟振宇接過來看了看,又點了兩菜一湯,然後才叫來服務員下了單。
“這裡的菜是真的原生態麼、”子君待那服務員走開了才疑惑的問對面的佟振宇。
“我不知道,”佟振宇看了眼擺放在那邊的食材說:“按說應該是吧,要不這麼多人慕名而來呢?”
子君眉頭微微皺了下,慕名而來麼?她在這之前都沒聽說過這麼家店子,哪裡有慕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