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 老婆復婚吧
同學會開得有些晚,等散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而章子君因爲喝了好幾杯酒的緣故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了。
“要不我送章子君回去吧,”肖明智見子君走路腳步有些恍惚,趕緊說。
子君還沒來得及開口婉拒,林呈飛倒是先開口了:“不用麻煩明智了,我送子君回去就行了,她家我熟,你們又找不到路。”
林呈飛一句話,把林瑞明還沒開口想當護花使者的話給堵了回去。
“找不到導航儀還找不到啊?”林瑞明不服氣的喊:“林呈飛,你把子君家地址告訴我。”
“瑞明你就不要去湊熱鬧了,”林敏君趕緊拉着林瑞明:“呈飛跟子君熟,子君跟呈飛父母也熟,這大晚上的,陌生人送子君回家不太好,我看還是讓林呈飛送她回去穩妥些。”
林敏君想,林呈飛和章子君雖然分手了,可到底倆人愛了那麼多年,林呈飛送章子君回去她才放心。
而林瑞明呢?花名在外,雖然說跟子君是校友,可萬一喝了點酒的林瑞明動了色心,倒是不管什麼校友不校友了呢?
而肖明智呢?剛從國外回來,聽說外國人的思想都很開放的,而今晚肖明智對子君也明顯的表露出了好感。
在這樣的情況下,林敏君覺得只有把章子君交給林呈飛更放心一些。
林呈飛扶着走路有些搖晃的章子君朝電梯走去,顧不得林瑞明在後不滿的對林敏君發脾氣,此時他只想帶章子君離開。
不知道怎麼回事,沒結婚前她覺得子君死板硬套,跟個木頭人似的,所以那時他才覺得丰姿綽約的佟雨欣更迷人。
可今晚,看見喝了酒後的章子君,看着她紅撲撲的臉,看着她v字領下隱隱約約可見的事業線,他的心莫名的有些煩躁不安。
子君頭有些暈,腳步有些恍惚,可大腦並不糊塗,依然還清晰着呢。
所以,當林呈飛扶着她走進電梯後,她就迅速的甩開了林呈飛的手,腳步踉蹌的走到一邊,用手扶住牆壁站穩。
“子君,”林呈飛對章子君突然甩開自己的手有幾分不滿:“你醉了。”
“我沒醉,”子君逞強的開口:“我清醒着呢,你是..。”
章子君的話還沒說完,電梯‘嘡’的一聲到樓下。
章子君爲了證明自己沒醉,率先走出電梯去,因爲腳步不穩,走路踉蹌,剛走出去一拐彎,額頭就和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啊,”她痛得驚呼出聲,腳步朝後連着退兩步,結果卻有被身後的車子給擋住彈了一下。
“子君,”林呈飛緊張的追過來,恰好碰到子君彈回來朝前傾,結果是——
章子君直直的撲進了林呈飛的懷裡,還撲了個滿懷。
“子君,”林呈飛的聲音裡是抑制不住的驚喜,趕緊用手擁進她,望着她額頭上紅腫着的那一小塊,想都沒想,薄脣就朝那紅紅的小塊印了上去。
紅腫火辣的地方被微涼的薄脣貼上來,讓子君莫名的覺得有些舒服,微微眯了下眼睛睜開,然後——
她都還沒來得及用手推開林呈飛,就聽見身後傳來冷冷的一聲:“你們倆親夠了沒?”
親夠?子君迅速的推開林呈飛,扭頭,這才發現身後站着冰冷着一張臉的佟振宇。
子君是真醉得有些糊塗了,所以看見佟振宇時也沒完全回過神來,反而笑着走向他:“你是——佟振宇?”
佟振宇冰冷黑沉着一張臉,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朝自己的車邊帶,猛的拉開車門,直接把醉得滿嘴胡言亂語的章子君塞了進去?
回頭,狠狠的瞪了林呈飛一眼,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轉身拉開駕駛室車門便上了車。
佟振宇這廂剛把車開出,電梯門就再度打開,然後走出了章子君的那一幫校友。
“喂,林呈飛,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林敏君大驚,忍不住追問着:“章子君呢?你不是負責送她的嗎?”
林呈飛嘴努了下已經開出過道正轉彎的車,轉身朝自己的車邊走去。
他今晚倒是願意當護花使者,可佟振宇沒給他這個機會。
衆人都睜大眼睛瞪着那輛正在轉彎的車,如果沒有看錯,那輛車分明就是蘭博基尼。
章子君傍上大款了?衆人面面相覷。
“我就說林呈飛和章子君怎麼無緣無故的分手嘛?原來這就是內情。”
林瑞明在一邊撇嘴:“原來章子君是假清純,真婊子!”
林敏君在一邊聽了不高興的喊:“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妄下結論,沒準那剛好是子君認識的朋友呢?搭朋友的順風車有什麼好奇怪的?”
“朋友?”林瑞明對林敏君的話嗤之以鼻:“什麼朋友能比林呈飛對她更好?何況她現在醉成這樣,如果只是一般的朋友,林呈飛放心讓她跟別的男人走?”
“你怎麼肯定那輛蘭博基尼裡的人就是男人?”肖明智在一邊冷冷的接過話去:“難道就沒有女的開蘭博基尼了?”
女人?衆人稍微愣神一下,然後全都默了。
章子君坐在佟振宇車的副駕駛座位上,看着一臉黑沉的佟振宇喊着:“喂,我的車還在停車場呢。”
“你跟我閉嘴。”佟振宇沒好氣的低吼一聲。
“..。”子君果然不說話了,這男人真是,他趕到水榭花都的目的就是爲了兇她的麼?
算了算了,她不跟生氣的男人計較,頭有些暈,好睏,閉上眼睛打盹!
章子君原本只想閉上眼睛打盹,可這一閉上就睡着了,待她醒來——
好吧,她醒來時佟振宇的車已經停下來了,而車窗外,正是他公寓樓下。
“這麼快句到了啊?”她打了個哈欠,好似纔打盹那麼一兩分鐘呢。
佟振宇嘴角抽搐一下,還快?路上遇到塞車,原本二十分鐘不到的車程他都開快一個小時了好不好?
見她那精神抖擻的樣子,睡一覺估計酒也醒差不多了,倒是省了不用他把她給抗上樓去。
“下車!”冷着臉喊了聲,率先推開車門下車。
下車就下車嘛,爲何非要冷着一張臉說出來?